了一半,已经没几片了。
“天妇罗,配清酒会更好吃。”温寂容说着,手持一壶清酒,淋淋沥沥地浇在了花绫的身上。
如果说章淡烟和花绫是一条自咬自交的衔尾蛇,那么,温寂容的出现,就打破了她们无尽纠缠的死循环,使这条蛇不必再追着自己咬,也能存活下来。
酒水大珠小珠落玉盘似的,均匀洒在花绫的白玉般的胸口,向她小腹流去,一道道色气的水迹,被章淡烟和温寂容争相舔去。
女人的舌,仿佛淬了媚毒的蛇信子,一舔,一卷,将美味的露珠收入口中,“嗯……”花绫自喉间发出闷闷的呻吟,身体被她们从前胸一路往下吞吃,热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小腹上,奴隶肉穴迫不及待地想被主人临幸,兴奋地一张一合,直咬得那炸虾越发往里,深深浅浅地戳弄着敏感点。
“自己就吃起来了,真是不乖!”温寂容“啪”地往她耻丘的嫩肉上扇了一巴掌。
“啊!”肉丘拱起来,仿佛在顺应主人的攻势,热绵绵的贝肉一收一收地吞吃着炸虾,却被女人的嘴抢走,粗糙的面衣蹭地刮过红嫩肉壁,带出一股黏腻的浓汁。
红唇贝齿,衔着湿漉漉的炸虾,贪婪地嚼碎了吞下,炸虾被抢走,小穴委屈巴巴地张着嘴,无声地乞求被主人临幸,女人并起三根手指,沿着滑腻鲜红的肉缝尽根而入。
“啊啊啊!”久违地吃到阿烟的手指,小穴如获至宝,犹如花心被点了一把火,刚插进来,花绫就高潮了。
章淡烟眯了眯眼睛,甬道比第一次被自己插的时候宽了不少,看来,这小淫穴已经彻底沦为女人的掌中之奴了。
“嗯啊!”
小穴还处于激烈地收缩中,又有两根纤长的手指,强行挤开肉唇拱了进来,紧接着是第三根,好撑!肉道艰难地包裹着六根来自不同主人的手指,花绫睁开眼睛看向下身,对上温寂容似笑非笑、含着淡淡讽刺的脸色:“怎么,不欢迎我吗?”
“没有……啊啊啊!”花绫话音未落,她们忽然同时搅动起来,仿佛在比试谁能让狗狗更快高潮。
“好涨!不行啊啊啊!”六根女人的手指以不同的频率在穴里抽动,扑哧、扑哧,淫水飞溅,狗狗的泪水、口水也失控地流了出来。
“狗狗分得清我们的手指吗?”温寂容居高临下地问。
“妈妈的手指……没有指甲……主人的……有……嗯啊啊啊!”花绫满脸潮红,边喘边回答。
“那,是谁的手指操得好?”章淡烟危险地眯起眼睛,另一只手威胁似的掐上她红肿的小肉蒂。
“主人……”花绫迎合着她,甬道深处的脆弱穴眼,立刻被没有指甲的三根手指重重捣上,娇嫩穴眼几乎被她捅烂,激起深入骨髓的快感,令花绫全身抖如筛糠,顿时转了口风:“妈妈……妈妈操死我了!”
“操!”章淡烟怒得眉梢一挑,指甲凶狠地搔刮着花绫露在外面的肉蒂,一下又一下,内里的三根手指也用力往上勾,势要逼出她的高潮。
花绫大张着嘴,疯狂地摇着头大叫:“饶了我……饶了我啊啊啊!”小腹越绷越紧,肉穴也越插越紧了,小肉蒂被欺负得涨成了红红的大蜜枣,肉唇也像收紧了的口袋,章淡烟瞅准时候,抬手,往她下腹猛地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