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久旷的雌侍,会不会容忍自己的雌子寻找同性之间的抚慰,家里的其他雌虫们是否接纳和理解他的痛苦。这才是真正的考校,卡修斯没有抵抗,他被嬉笑的雌侍们拉到层层珠帘之后,推倒在一位蓝色长发的雌侍身上。他亲吻卡修斯敏感的耳后,拉开了夹着雌茎的双腿,暴露出银发少将羞赧的坚挺。它被属于不同亚雌的柔嫩手指爱抚,在敏感的皮肤上留下一片战栗,从胯间最中心的位置向外蔓延,把泥泞的穴唇变得强硬,把有力的双腿变得缠绵,把笔挺的腰肢变得柔韧,染红了少将在大众面前总是保持着正经和严肃的脸。卡修斯的手臂被拉到蓝色长发的雌侍身后,一条腿搭在面前纤细的亚雌肩头,他的雌茎被手指托着,又有另一只手推着半透的软皮,好让茎尖下凹陷的圈被自己的软皮含住。雌穴被小心地触碰,在不知哪个雌侍的轻叩下打开了心扉,啧啧地亲吻轻扫地手指,流出了浓稠的蜜水,流进银色的阔嘴小壶。
“啊~”壶嘴薄而圆润的边缘刮过勃起的肉瓣,空虚的嘴终于吃到了硬的,实在的东西。卡修斯舒服地打了个激灵,抱紧了身后的雌虫。苏莱曼这位不知名的雌侍亲吻他的耳后,手指像雄虫那样柔嫩,一点粗硬的茧都没有,软软地拨动乳头,托着胸底的圆润轻轻挤压,揉捏着他的胸脯。他们注视着自己难堪的勃起,温柔地玩弄自己赤裸的身体,挑逗着唤起或是压抑他的激情,雄主站在远离自己的浴池中,让卡修斯感到深切的难堪,伸直带着些背叛的羞耻。然而这一切都是雄主的命令,他被心爱的殿下倚仗,极为信赖地给予了放纵的机会,而现在也许有了一个新的小胚胎在他腹中缓缓游动,就像当初他的帕克在混乱的交媾中诞生在自己身体里那样。可这又不一样,虽然他依旧要在雌虫中张开自己的腿,喷洒体液,挺起胸脯抖动乳头,但他被尊敬着,被雄主偶尔扫视过来的眼光惦记着,他不再是需要在夜里跪在地上用带着钉子的散鞭抽打欲望的单亲雌虫,他可以在雄主给予的天空下自由地呼吸,直到他心脏停止跳动的那一刻。
卡修斯抬起头,从头顶镶满碎镜的天顶看到了扭曲的,被围绕的自己,奶水充盈着胸口,在苏莱曼雌侍们的惊呼里变硬,香醇的奶酒从成熟的果仁一般的乳头里淅沥沥地往外漏。卡修斯按住了身下雌虫的肩膀,推着腰胯插弄着他的嘴,灵活的唇舌裹住了包着雌茎的软皮,却不着急挑开它,只是流连着胯间,间或保持着若有似无接触。身后的雌虫亲吻着自己的翼囊线和腰窝,拍打他圆润的屁股和敏感的大腿,和其他雌侍们一起挑逗饥渴的少将。卡修斯在蓝发雌虫的掌心颤抖,他紧紧地闭着嘴,把伊恩留下的信息素抵在和鼻犁器只有一层薄薄黏膜和软骨的上颚碾磨。不知是谁的手在玩弄他的胸乳,掂着它在掌心跳动,沉甸甸的重量一次次地下坠,把银发雌侍扯得弯下了腰。奶水像硬丝一样从松弛的乳孔四散着射出,在银壶的内壁击出溅射的奶花,淫荡的雌侍沉沦在被同性轮番挑逗的愉悦里,持续着喷出爱的泉水,盛满了一个又一个银壶。
“啊~不……要重一点……哈……”
晶石珠帘闪烁着亮光摇摆,挡住了银发少将妩媚的痴态。卡修斯的手臂穿过晃动的缝隙,像要抓住什么似的向外够着,又向后抱住了不知是谁的肩膀,扯断了几条串珠。明亮的串珠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潮水一般从卡修斯身边向浴池滚落,在噗噗的水花声里沉进池底。肉体相击的噗噗啪啪声夹杂在其中,卡修斯喘息着,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轻。
“别吸……再吸要出来…啊~”
“压着……呃啊……插那么……好深…噢…噢…啊…”
“嗯……要……唔…满了…满了…哈…再来……”
伊恩挑眉看着翁缇拉,听见卡修斯喊好深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担心起来,要过去看他。美艳的翁缇拉伸开手臂拦住她,凸起的胸乳穿着两颗浅粉色的贝珠,顶在全盛雄子结实的胸肌上,“您真慷慨,”这位刁难着雄子殿下的雌侍拿好听的话哄着,薄唇隔着面纱贴着伊恩的脸,唇齿间的馨香扑了满鼻。“看来您会善待我们的法拉赫。他还有一个没有匹配的兄弟,是我亲生的雌子,您应该不介意……”
“介意,我来尼代只为了娶守护我心灵之海的战士法拉赫,”伊恩按住胯间蠢蠢欲动的生殖器,幽深的绿眼微微亮起银光。“并和尊敬的苏莱曼结成牢固的友谊,”她担心地看了一眼摇晃着的珠帘,它们被苏莱曼的雌侍们当做可爱的玩具,一颗颗地塞入了卡修斯身下的两个湿软的洞口。“还请您不要自作多情。”
翁缇拉把头搁在伊恩肩膀上,咯咯地笑起来。“殿下不想和里安农大君也结成牢固的友谊吗?”他话里有话,暗示苏莱曼权势和财富的根基所在。“您还没有见过我漂亮的孩子,这样轻易地拒绝一个未婚的雌虫,可和您怜惜雌虫的名声不太相衬。”他打了个响指,一个始终跪在珠帘之后的,还未分化的小雌虫站了起来。他身材修长,留着利落的短发,在雾气缭绕的浴室里闪耀着和翁缇拉一样璀璨的金色,洁白的身体一丝虫纹都没有,漂亮至极的脸蛋上带着与年龄不符的,又和苏莱曼相似的沉稳和威严,一眼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