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隆尼驾驶的飞行器在临近傍晚的时候降落到哈摩尔巴廷堡的庭院里,娇嫩的雄子身姿灵活地跃下,对跪在一旁迎接的玛提亚斯打了个响指,“来卧室侍奉。”她一句简单的话就让跟在这位中将背后的亚雌和雌虫们开始交换眼神,伊恩注意到迎接的队伍里多了许多生面孔,他们长相漂亮,发色艳丽,多数身材都纤细修长,雌虫穿着剪裁漂亮的宫廷礼服——胸口露出层叠交叉纹理内袍的修身拖拽的低领不开杈长袍,亚雌们则百花齐放般穿着各式各样的袍子、裙子、露出了几乎毫无遮挡的前胸和后背。
“菲斯特在哪儿?”伊恩大步流星地往里走,她难得地特别想听听这位红发执政官的想法——从一个其它人无法比拟的角度去解读当下的困境。然而直到伊恩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看到了等候在此的拉塞尔,都没有见到菲斯特的踪迹。
“菲斯特在哪儿?”娇小的雄子拧着眉头,不悦自己的仆从忽然的失踪,而满城堡的雌虫嘴都像被蜜糖粘了起来一般。拉塞尔对伊恩使了个眼色,她顺着他的眼神从通向房间门口的另一条路看去,这条路被簇拥的侍从们拦着,造成了不能通行的假象。伊恩脱下外套丢给拉塞尔,散开长发,推开拦住自己的雌虫们,顺着这条路一直走到尽头,蓝发的哈曼背挺得笔直,站在门口拦住了伊恩,“殿下不能进去。”他劝阻道,“冕下要从后半夜开始坚持一整天,他正在休息。”
“是谁给你站在这里和我说话的权利?”娇嫩的雄子直觉感到那扇门背后绝对不是熟睡的菲斯特,哈曼单膝跪在她面前,但仍坚持拦在雄子面前没有让开。
“我尊重忠诚的战虫,你的冕下不会怪罪你放他日夜期盼的殿下靠近。”伊恩扯了扯嘴角,露出嘲讽的冷笑,向后退了一步,“开门,让我过去。”哈曼咬紧了牙关,低下头准备承受也许会忽然出现的刀刃,仍固执地拦在门口。伊恩哼了一声,手指微动改变了力场,把这位雌虫甩到身后,打量了一下门口扫描锁,试探性地把手放到了上面。
一只有力的手掌按住了扫描器,隔绝了伊恩的触碰,机器亮起不许通过的红灯,“殿下……我们去您的卧室……”玛提亚斯站在她身后,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冕下现在不方便见您。”
“谁在里面?”
“公爵和首相都在里面,正在商议明天的安排。”
“啊~~……Cao进去了,Cao开了……”及其微弱的声音从隔音的门缝里传来,不难猜测里面的雌虫叫得有多大声。伊恩无法分辨这是谁的声音,但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占有欲意来得毫无道理。不管里面是谁,在发生什么,如果是亚尔曼、伯尼、甚至是刚刚匹配的法拉赫,她都乐意他们寻找自己的乐子,如果他们和自己打过招呼,而对方也是自己熟悉的雄虫。她也从不在意海因里希、西斯和克莱因是否有背着她去第五层找雄子过夜,甚至主动把艾斯平留在那儿以弥补自己不能适应他的味道的遗憾。她为什么会在意菲斯特的到底和谁在翻云覆雨?
伊恩把它归咎于对权利失控的恐惧,但她自己也知道在过去的若干年里,阿尔托·菲斯特就是这样度过自己每一天的。庙伎自有他的信众,也会收取供奉,自己被阿尔托每一次见面时的恭敬所迷惑,她警醒地意识到这一点,错误地认为他是一个驯服的,无需自己费心的雌虫。
伊恩转身离开了菲斯特的卧室门口,狄尼洛Jing疲力尽地从安德烈和菲斯特身上倒下,冷金的短发凌乱地被汗水浸透,被金色环绕的碧蓝双眸失去了神采。披着栗色长发的萨瓦托斯公爵从后xue里拔出自己粗壮的雌jing,松软的后xue张成一个圆圆的黑洞,在执政官jing体滑出雌xue的过程中慢慢缩成一颗橄榄大小的小洞,最后合拢成竖瞳的模样。
“舔干净。”安德烈扯过狄尼洛的头发,把他的脸按进菲斯特胯下,他看着菲斯特隐忍怒气的脸,低声解释说,“这事也不怪他,您得宽恕我的弟弟,比利亚还是个孩子,他喜欢流行的新玩意,在家里也没有谁敢拒绝他。”
“那就让他去议会随便找个短头发的,那儿也有贵族。”菲斯特推开狄尼洛下了床,墙对面响起洗漱的水声。安德烈动了动嘴唇,跟着菲斯特走进洗浴间,跪在浴缸旁边,有力的双手搓揉着执政官的腰腹,推开软皮捏住了还没有退回去的jing体。菲斯特睁开银色的双眼,冷冷地看着他,最后还是被安德烈低垂睫毛下的无奈击败。还有三个月,这位公爵就要将自己的爵位交给成年的雄子弟弟,那是他同一个雌父的孩子,安德烈什么都不能做,他将失去自己拥有的一切,选择在菲斯特家度过孤独的余生,或者成为他弟弟的雌君。
“这里不是家里,这个星系也不是除了亲王以外就没有别的殿下。阿尔卡德,卡瓦耶罗家族的殿下不比你家的比利亚差到哪儿去,勒里什家族的雄子甚至可以拿起陛…拿起黑暗之主的银色长矛。”菲斯特站起身,迈步跨出浴缸,带起的水膜像披在他身上的长袍,从浅蜜色的肌肤上坠落,打shi了黑色的地面,水汽瞬间被吸收,安德烈站起身,看着菲斯特银色的眸子陈述他许久之前的决定,“五十年前我就做了决定,阿尔托,不管亲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