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奉自己时,经常失态到说出许多虚妄的胡话,连脸上的表情都不能控制,强大的精神力不断冲击着自己的意志,让她很难集中精力从他的身体里汲取属于自己的力量,总是耽搁在快感的浪潮里。不难想象在毫无防备的外殿,他失控的精神力会引起怎样的混乱。伊恩没有理菲斯特,也不想让自己再去回想那种被强迫引发的情潮。一次就够了,伊恩想着,一次,让他怀孕,她便再也不想碰他,让这位贪心的执政官自个儿向奈萨寻求抚慰去。
信誓旦旦的雄子只走了几步就迷失了方向,她离开的实在太久,很明显,为了迎接伊恩,菲斯特在内部没少花心思作改建。某种意义上来说,萨利纳斯已经被阿尔托从内部侵蚀,改头换面成了另一幅模样,就如被他所支配的菲斯特家族一般,成为向伊恩殿下表达忠心的战利品。红发的执政官耐心地等待心爱的殿下发泄心中的不满,直到伊恩转过身隔着厚厚的头巾,拿那双暗幽幽的绿眼睛瞪着自己。菲斯特弯下膝盖单膝跪地,再次向伊恩展开手臂,“只委屈您这一晚,殿下。”他深知伊恩的脾气,求他,求他,再求他,只要匍匐在殿下脚前拿温情浸泡,他便会心软地,一点点答应自己。“我会信守承诺,在双刃号上对您的冒犯是最后一次。我再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请您坐到我手臂上,让我带您进去吧。”
红发的执政官张开手臂,缓缓膝行靠近了把指甲紧紧握进手心的雄子,从头巾下看见他紧绷的下颌。菲斯特慢慢收紧了手臂,他的殿下站在那儿任凭他处置一般一动不动,让他难以抑制心中的狂喜,抱紧了伊恩的小腿,用手臂托着她的大腿稳稳地站起身。菲斯特第一次在他的殿下面前挺直了脊背,只为让殿下可以舒适地依靠在自己怀里。这幅身躯是多么的强壮,像伟大的奈萨,菲斯特仰起头,为手臂上的重量而兴奋,他几乎可以想象殿下压在自己身上,凶狠地进入到他身体的最深处,在他欢喜的尖叫里将自己撕裂的快意。
伊恩从未比此刻更清醒,她的脑海里计算着过程,怎样让菲斯特沉迷,怎样让他失控,怎样勾引这位痴恋的追求者,让他义无反顾地向她张开生殖腔,好让自己将小小的胚胎放进去,草草了结这桩让她极不情愿的性事。这是交易,伊恩对自己说,她放软了腰身,把手放在菲斯特的肩膀上,随即便感到执政官捏住了她的小腿,将自己的抱得更紧。这是支付给菲斯特的酬劳吗?伊恩在心里嘲笑自己,她不是第一次用身体做交易,还有什么放不开的?修长手指熟稔地顺着雌虫的肩膀向下,似乎是不经意地为了稳定身体而揽住了菲斯特的脖子。
指尖下的皮肤比自己的体温更高,菲斯特大胆地握住了这只搭在他肩头的手,把嘴唇按进了手心。他几乎可以听见自己激动的心跳,为分别二十多年之后的再一次侍奉而雀跃。菲斯特抱着黑发的俊美雄子走过长长的回廊,走过闪亮的飞虫鸣叫着飞舞的庭院,走过喷洒着发光水花的喷泉。他抱着伊恩走进宽大的卧室,厚重的帷幔从床边垂下,被祭仆们这叠出整齐而漂亮的皱褶拖拽在地上,露出里面云一样松软的大床。
这是真正用来侍奉雄虫的宫殿,赤裸的雌奴们会在床边相互交媾助兴,漂亮的亚雌和英俊的雌虫会轮流侍奉雄虫,而他甚至都不需要动一动手指,只要一个眼神就得到自己想要的欢愉。可妒忌心让菲斯特驱赶开这些雌奴,这里只有他,只有他的殿下,只有聋子和哑巴一样的祭仆。这是独属于他和殿下的夜晚,菲斯特把伊恩放在床脚的塌上,翻开她的手心,抚摸着她的手指,轻轻取下几个镶嵌着晶石的戒指放到一旁祭仆托着的盘子里。红发的执政官亲吻伊恩的手心,抬眼去看头巾遮挡的脸,俊美的下颌还带着少许干涸的泪痕,不情愿地控诉着菲斯特们的虐待和罪行。红发的执政官跪在地上,伸长了脖子去吮吸这带着咸味的痕迹,不动声色地绕开实心的圆金镯,解开了伊恩的镶金花纹的银色护腕和一个又一个臂环,露出掩盖下线条漂亮的手臂。他亲吻伊恩手腕内侧的敏感肌肤,一点顺着向上,好让他的殿下看见自己漂亮的侧脸。菲斯特吻到了伊恩的肩头,吻到了她黑色的长发,吻到了甜美。薄唇抿住了蜷曲蜿蜒的发丝,那是他梦里的味道,是让他沉醉的,疯狂的源头。菲斯特用力呼吸,紧紧地抱住了伊恩的腰身,把脸埋进伊恩的颈窝,呢喃着她的名字。
“伊恩,伊恩!伊恩……我的伊恩……”
怀里的雄子没有如往常那样躲闪,他沉默地接纳,任凭执政官摆布,就算他抽掉了头巾,解开了祭袍,脱掉了他的金凉鞋和固定裤脚的脚镯也一言不发。菲斯特满心欢喜,他抱着身上只留下骨冠和金饰的赤裸雄子笑起来,去咬他腰侧的嫩肉,以压抑内心想把伊恩吞吃入腹的冲动。他想把殿下放在心里,放在柔软的腹部,放在交错的骨甲之下,永远让心爱的雄子陷入极乐的幻境,让自己的血液流进殿下的身体,和自己融为一体。只有自己高兴的时刻,才会小心翼翼地,在没有任何其他虫的隐秘之处张开腹部,让他的珍宝看一看漂亮的风景和紫色夜空上闪耀的群星。
伊恩推开了菲斯特站起身,饱满嫣红的嘴唇勾出让菲斯特心动的角度,她解开了宽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