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嘴含住生殖器的根部,还不忘用嘴唇拨弄饱满精囊和肉根相接的皮肤。银色的双眼被激动的泪水湿润,陶醉着往上翻,菲斯特捧着雄子胯下软软的生殖器,拿脸上的软肉磨蹭着,雌穴里湿得开始流水,一时间不知道怎样享受这突如其来宠爱才好。他想把它塞进自己的喉咙,用舌尖卷裹它,又想把它塞进自己的雌穴,让它钻进层层肌肉下的最深处。这可恨的肉根为什么只有一支,菲斯特的额头顶住了金色的宽腰带,咬开了茎尖软皮和沟壑中间束缚着的金莲花坠子,发出一串细密而清澈的响声。他喘息着舔舐,细长的瞳孔在眼眶里颤动,伊恩眼前开始重叠黑发雌虫黑暗神庙里抱着自己的腿在身上摇摆驰骋的,或者把头埋进胯下的画面。动听的嗓音呻吟着喊着伊恩,幼小雌虫的咒骂声混合在里面,逐渐释放出更多各种各样吵闹的声音。黑发的雄子皱着眉忍耐着这些喧嚣,吵闹的声音让他头疼,翻着恶心。直到菲斯特年轻的脸被按在一个强壮的雄虫身下,他迷惑着吮吸着雄虫的生殖器,银色的双瞳从纵长变成浑圆,牙齿突然地从软肉里伸出来咬住生殖器,剧烈的疼痛让雄子殿下忍无可忍地举起了手臂。
“啪!”
黑发的雄子冷着脸,捏开了雌虫的下颌,挥手打在跪在自己面前的执政官脸上,手指上的戒指应声而断,从雄子的手指上飞了出去,越过了水池啪地一声落在地上。妖艳的脸上被划开皮肉,打出一条深深的血痕,翻出暗色的肌肉,它飞快地愈合,在菲斯特把脸转过来时恢复了平日的平整和细腻。执政官昏昏沉沉的脑袋里闪过一声尖锐的耳鸣,他睁大了眼,雄子没有理会他的呆愣,展开翅翼转身跃出了水池,扯过祭仆手中的浴巾围在身上,捡起地上掉落的饰品,大步走进房间。
“殿下!”菲斯特顾不上自己的狼狈,他扯掉了湿透而沉重起来的黑色内袍和束身衣,展开翅翼追上了离去的雄子,抱着他跪到地上,黑发的雄子根本不理他的哀求,有力的手臂挣开了执政官挽留的拥抱,按着生殖器的手释放着治愈,一个巧力便将他掀翻到一旁,捡起地上的祭袍和头巾一边走一边缠在身上。“殿下,伊恩殿下,请您留下,请您……殿下,我不会再犯错了,求您留下来,留下来,求您!”菲斯特抱着伊恩,把头埋在她身后哀求,亲吻背后黑色的翼囊线和漂亮的腰窝。用舌尖挑起的少许酸软的麻痒挽留生气的雄子。
“你根本不会侍奉,还不如一个蠢笨的祭仆。”伊恩停下手里叠着的衣袍皱褶,转过脸俯视着瞪他,随后意识到菲斯特的反应可能是反抗而不是享受。她无法明确自己在看见菲斯特跪在别的雄虫胯间时产生愤怒的来由,但内心的傲慢阻止了内疚的形成。她扯开抱着自己的双手继续向前走,踩进了放在床头地毯上的金凉鞋,把皱褶掖进腰带,低头整理缠得乱七八糟的祭袍。菲斯特颓然地用手撑在地上,望着伊恩的背影嘴里喃喃地说不出话来,他不放弃地爬到伊恩脚边,驯服地把额头贴在伊恩的金腰带上,再也不敢在伊恩面前放纵自己的心思。
“对不起,殿下,”他轻轻抱住怀里的雄子,握住了整理着长长的头巾的手臂,把衣料从伊恩手里扯出来。“我再也不会……犯这样错……请您原谅,殿下。”
伊恩扭过头不想理会菲斯特,她根本硬不起来,所以才放出本能希望能蒙混过去,然而它只能让菲斯特更加冲动。她羞恼地扯开乱糟糟的祭袍和头巾,踢掉了金凉鞋,踩着靠在床头的软榻翻过靠背,跪坐到柔软的大床上。
“你求了我三次了,菲斯特。”伊恩的背影被黑发遮挡,只露出两个肌肉漂亮的肩头。她生气地解开了金质的宽腰带,把它丢在一旁,揽起蜷曲的长发留在身前,扭开脸随意地躺倒在床上。“最后一次机会。”
火红的长发垂落到伊恩莹白而结实的胸前,菲斯特靠在伊恩怀里,去听胸腔里并不平静的心跳呼吸。也许他应该放弃,因为自己在许久之前在双刃号上许诺过,那是最后一次勉强他的殿下,而伊恩殿下从始至终都没有丝毫硬起来的迹象。那是因为他的殿下现在还不喜欢他。菲斯特想,他迟早都会有一个孩子,也许不是今天,但也许是明天或者后天,在别的什么地方,唯一的区别只是五族契约上的那个族名会在萨利纳亲王死亡时被黑色的雾气划去。没有关系,菲斯特想,也许要再费些力气,再杀掉一些不识相的虫,这无足轻重,只要他能稳固自己的位置,还能赢得殿下的心。“晚安,殿下。”冷静的执政官掀开柔软的被子,盖在转过脸的伊恩身上。“我错了,不会再勉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