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尾须汲取附近核心的能量,透明的翅翼从身下向上合拢,投下迷幻的影子。四周的灯暗了暗又立刻恢复了照明,伸长的胳像雌侍那样隆起肌肉,纤长的双腿开始变得有力而修长,黑色的利爪一点点陷入雌侍丰满的肌肉,变得俊美的雄子殿下被雌侍紧束的敏感带束缚着,腔口的每一次吸吮都让他晕晕乎乎地把胯往上挤,蹬着脚紧紧抱住了德瓦恩的腰,把脸埋进了因为俯身而略微垂下的胸脯里,怎么也不能摆脱面前孕雌肉体的诱惑,一个用力用绷得笔直的生殖器撞开了紧闭的腔口。啊,含得好舒服,里面好热……
德瓦恩的脸似乎模糊了,暗绿的眸子藏进了卷翘的睫毛下,只留下一片湿濡的白散发着点点荧光。开始靠近俊美的雄子张大了嘴呼吸,咬住了雌侍的胸脯,乳白的奶水从嫣红的嘴唇边喷溅,像冲开了瓶塞的蜜酒一样四处流淌。
“呼……呼……”德瓦恩的胳膊和腿开始发抖,该死的玩具根本比不上雄主的茎体,他的胳膊弯了下去,手肘撑到了水里,忍耐着甬道被重新撑开到极限所带来的一阵阵满足的快意在久旷的身体里燃烧的疼痛。当勾着自己脖子的伊恩开始摆动腰胯,生殖器两侧的链状凸起便勾开敏感的小嘴,把内里的汁水都勾得哗啦啦地往外流。他失控了,德瓦恩有些恍惚低头看着自己贴在小腹上的雌茎,它像一个摇晃过的酒瓶,粗鲁地张开顶端的小孔,不受控制地喷洒着热乎乎的,带着浓烈信息素的汁水,回应着雄虫的冲刺。
“伊芙……唔……伊芙……”德瓦恩的大腿笔直地向两侧分开,明明生殖腔口被粗大的生殖器堵住,他却产生了一种崽子会从里面游出去的错觉,本能地锁紧了生殖腔口。可他缩得越用力,小腹那一阵阵难以抵抗的酥麻就越强烈,越让他满身健美的肌肉都松弛地用不上力气,变成雄虫用来装点大床的软垫。眼里亮着光的雄子大口吞咽着雌侍充满能量的奶水,身材开始变高,变得更加强壮。嫣红的嘴唇开始变得端庄,可它被乳白的奶水沾染,温柔的眉眼开始变得俊美,可那双深幽的绿眸已经不知去向。酡红的双颊缠绕着乌黑的发丝,德瓦恩不知道那是他可爱的殿下的还是自己的,只知道一边紧紧含住不停榨出自己汁水的茎体,一边在雌虫无法忍耐的失控中享受雄主赐予的快乐。他仰着脖子被雄虫翻了个身压在下面,双眼被流淌着蓝粉色光泽的半透明翅翼覆盖,耳边只有断断续续的呢喃。
“伊芙……”雄子殿下和雌侍一起呼唤着小崽子的名字,明亮的双眼在半透明的翅翼后面闪烁。德瓦恩又听见了他无法理解的音节,“嗯……太深了……好深……啊好舒服……”柔软的嘴唇贴到了自己脸上,摸索着吻住了雌虫的双唇,舌尖和雌侍的纠缠到一起,黏糊糊地喊着“陛下”和雌侍的名字。他的身体和自己为什么这么契合?“啊……”茎体被紧束的敏感带裹着往里提了一下,一阵突如其来的酥麻顺着身下爬便四肢百骸,大腿哆嗦着颤抖起来,伊恩迷迷糊糊地发出一声轻唤,紧接着是一阵不受控的酥麻顺着后背爬了上来,她觉得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从身体里射了出去,又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从阴道里射进了身体。“别呀…嗯…”她只来得及哼了一声,就紧紧地抱着雌侍的身体又射出一股股银色的精液,把雌侍的肚皮顶到隆起。
小小的胚胎在充满能量的精液里伸展,柔软的骨甲染上了一层银色。俊美的雄子在黑发的雌侍怀里失神地睁着绿色的大眼睛,它慢慢被浓密的乌黑睫毛掩盖,只剩边缘露出的少许星星点点的荧光。
法拉赫在自己房间里捏着锻炼胸肌的弹力合金棒发了半天闷气,最后还是鼓起勇气披上他那件缀满伊恩精神力碎晶的黑色透纱长跑和半透的头纱出了门。他把这一切都藏在苏拉星系保守的黑袍之下,堂而皇之地穿过扈从们看守的长廊,停在伊恩的套房门口,迷惑地透过走廊这边地庭院看向屏障另一边。
雄子们的帝王套房是独立的,但它仍然被高级套房环绕着,通过一片充满现代气息的庭院隔开。一队穿着尼代近侍制服的雌虫走了过去,法拉赫睁开额头横着的泪眼扫视,在近侍的簇拥中看见了一个他熟悉的身影。未成年的雌虫留着一头璀璨的金色短发,他却和自己一样披着已婚雌虫才会穿着的黑袍,看起来像一个年纪轻轻就幸运出嫁的亚雌。但这极为合情合理,法拉赫转过头思考了一秒便顾不上忤逆怀孕的雌侍的罪名推开了套房的大门,他同父的未成年兄弟塞壬尼提要么即将成为苏莱曼的下一个雌侍,要么是被送来替代自己笼络这里身份和他最相称的高等雄子。法拉赫咬住了嘴唇,苏拉的使命鞭策着这个雌虫,他从未想过自己匹配之后会对生育如此渴求,而这一切只因为他没有怀上一个崽子。
黑暗的卧室没有一丝光亮,所有的夜灯都关闭了,只有房间另一头当作浴室的庭院还亮着光。“让我睡会再……”雄虫低哑的声音让法拉赫知道他的殿下现在正是不输自己的强壮样貌,但殿下的话他听不懂,法拉赫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警觉的德瓦恩正睁着眼睛看他。“过来…宝贝…我答应过你。”俊美的雄子伸过来一条胳膊,掀开了盖在身上的丝毯。法拉赫抿了抿嘴唇,掀开长袍露出赤裸的,被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