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你!”他的顺从丝毫无法取悦怒火之中的主人。
庄清砚见他傻傻愣愣也没个行动,便撅着屁股狠狠坐在他的脸上,潺潺泌出的肠液糊了他满脸,还呛到了他的鼻子里。迟宇闻到自己期盼已久的骚水味,连呛咳也来不及,就杵着舌头往里钻。
据说蛇性主淫,看来所言不虚。迟宇着了魔似的疯狂舔舐,又时不时用牙齿轻咬过主人嫩滑的臀尖儿,那白肉凉凉的,却捂得他全身升温,愈发渴望肠壁的抚慰。
“嗯……”庄清砚难得地发出软腻的呻吟,“骚狗……舌头也那么骚……”
所以,主人是不是肯定了狗舌头的能力?迟宇这样思索着,又用牙齿卷起舌边,不断往内戳刺。
“啊……要……要到了……”庄清砚愈发激动,他把卡在臀部的胶衣退至大腿,扶着沙发靠背,主动迎合着骚狗的伺候。
主人应该真的很喜欢!意识到这一点,迟宇精神振奋,用尽浑身解数舔过肠壁的每一处皱褶,身下龟头涨得紫红,不住流出清液。
他总算作出了正确判断。
不一会儿,沉醉于舌交的庄清砚便哆嗦着绞紧内壁。他涂满淫水的大腿根开始不住抖动,又在放慢频率的舌头安抚下渐渐平歇。黑胶衣里流出白色浊物——
他被他的骚狗舔射了。
41
趁庄清砚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迟宇摇摇晃晃从地上站起。他的手依然被缚,手腕被麻绳磨破了一层皮,可这对此刻的他来说并不重要,因为他还没吃到自己梦寐以求的肉骨头。
“主人……”他跌跌撞撞走到庄清砚身边,“我可不可以……”
敬爱的主人没有即刻回应他的需求。
庄清砚的黑色胶衣已被蹂躏得淫烂不堪,他歇了一会儿,把它完全脱出,伸了个懒腰,又活动了一下脚踝。
“主人……”迟宇恳切地喊着。
庄清砚抬头望了他一眼,一副冷漠的表情,可嘴角分明嗪着笑。
“好主人~”就给他肏一下。
“骚棍子。”庄清砚洁白修长的手指扯扯他粗硬发黑的长屌。
“只对主人骚。”迟宇讨好地盯着他,喜悦地把那玩意儿往他手心送。
“痛吗?”庄清砚指着他胸前的鞭痕问。
迟宇忙摇头:“不痛。”
“真的?”
“当然不……”
“那惩罚还没到位。”庄清砚的话再次让迟宇几近晕厥——只是他好像没办法对眼前这人生气了,不管他说的话多么没道理,多么蛮横,他都气不起来。
坏主人,这是虐待!
可惜,庄清砚是一个把“坏主人准则”贯彻到底的超级坏主人,他随心所欲惯了,从不考虑狗狗的感受。
狗屌在他屁股后面硬得能捅破天,可他竟能视若无睹地从旁边柜子里掏出一根红色的假阳具,就着骚狗翻涌得能在下一世冲垮奈何桥的怨气,细细用舌头舔湿,又慢慢塞进自己本该作为奖赏的穴眼。
“嗯……”他眯眼回看快要崩溃的迟宇,波澜不惊地用假阳具捅着自己软烂艳丽的肠道。
“主人……”迟宇双手动不了,晃悠着一根硬屌又插不过去,别提有多委屈了。他眼瞅着那红色的贱玩意儿愉快地在主人体内进进出出,恨不得用目光把它烧烂。
庄清砚玩儿了一会儿不过瘾,还打开震动模式,扶住沙发塌着腰,侧对骚狗。穴里积累的水液太多,甚至能听到“哧哧”的摩擦声。
“啊啊啊……”他轻声浪叫着,声音也随震动频率发颤。
“主人!它哪儿有骚狗好!!”迟宇从未想过,他某天竟会对一根死物产生嫉妒的情绪。待这次性事结束,他一定把这红东西从他柜子里偷走,再扔进焚化炉烧掉——烧成的灰也得扬海里。
可惜现在被火焚烧的人是他自己。
“不要用它了,用骚狗的屌好不好!”
“嗯……蠢狗。”庄清砚才不管他什么想法,他又把电动频率加大,用力抵着敏感点,不到两分钟便再次弓着背,惊呼着到达第二次高潮。
连续两次射精,他稍有些脱力,便顺势倒在沙发上,假阳具都懒得取出来。
迟宇可算瞅准了机会。他先蹑手蹑脚地走到庄清砚后方,半蹲身子,一口咬住红色阳具露在浅红穴口外的小半截儿,硬生生地将它扯出,气愤地离间着它和不舍分离的肠肉。
“蠢狗。”庄清砚又骂道,但也没阻止。
接下来得找准角度插进去。
不能用手,实在是很难精确肏入。穴口太滑,迟宇甩着龟头搞了半天,要不陷进臀肉里,要不从股缝擦过。
总之就是进不去。
“主人……”他急得要哭了。
庄清砚不仅不帮他,还恶意挤挤臀沟,让他又爽又难受。
“主人!!”迟宇鼻子一酸,哀求着,“求求你,求求你!”
他从不知道,不被彻底满足的情欲竟然能比鞭刑还令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