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发丝间,缓缓梳理着。
“只要您放过我,我保证不会把整件事宣扬出去,并做您的誓言骑士,”安德烈继续乞求,“我对您的效忠誓言会比婚姻更牢固,德文斯特和欧维两家始终是牢不可破的联盟。”
“可我只想要你的结婚誓言。”波利亚低下头,吻封住安德烈犹想出声的双唇,“嘘。不用害怕,我不会像那些急躁的毛头小子,不给你一点准备就提枪上阵。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
他轻柔地将安德烈平放在草地上,跪伏在他腿间,开始褪下他的衣物。每脱下一件,他苍白脸上的红晕就加深一分,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动作更是粗暴迅速。到后来,他连解开纽扣的一点时间都等不及,粗鲁地将安德烈的丝绸衬衫撕成两半,露出胸膛与腹部。
裸露皮肤感受到的凉意与屈辱感令安德烈暂时遗忘了恐惧,忍不住破口大骂道:“变态,混蛋,强奸犯蛆虫,挨千刀的色情狂,该下地狱的狗杂——唔,唔唔嗯……”一团手帕被塞进口中,安德烈的怒骂顿时噎成模糊又凄惨的呻吟。
“我早就和阿德里安提过禁止你和那些下等人接触,”波利亚惋惜地摇头,“瞧他们都教了你什么!这么可爱的嘴不该吐出这些污言秽语。”他伸出手指抚摩安德烈无法合拢的唇瓣,拭掉自嘴角溢出的口涎。不理会安德烈的怒目相向,波利亚重新将注意力转到他肌肉饱满结实的赤裸胸腹,他先是用那双从未受过伤也未生过茧的贵族老爷的白腻双手流连地在皮肤上滑动了小半会,手指捻搓起鼓胀胸肌上的两粒奶头,使它们在刺激下迅速肿胀硬挺,像悬在细枝上丰盈多汁的熟红浆果。“看来我们的孩子将来不愁奶水吃,”他着迷而赞许地盯着那两颗骄傲耸立的坚硬果实,“没准我这个做父亲的也能分一点。”他俯下脸,开始先行品尝起未曾溢乳的稚嫩乳尖,用嘴又吸又舔,甚至用牙齿轻轻啮咬,唾液在愈发肿胀的突起与渐渐扩开的乳晕上留下闪光的水痕。
恶心,恶心透了,安德烈一边呻吟一边想,感到脑袋愈发昏沉。他想抬手推开在他胸前作恶的脑袋,揪下对方的一缕头发也成,只要让波利亚受苦,但十指攀上了那头阳光般闪耀的金发后便再无力气,反而变得好像在搂抱它一般。我应该用好不容易攒的这点力气除掉嘴里塞的手帕才是,他悔恨又凄苦地想,喉间溢出一声闷闷的呜咽。
波利亚总算肯放过他红肿得不成样的奶头,别过脸,温柔地牵过落在他发顶上的手,细细地亲吻着,并将手指嵌进他的指缝,与他的交缠相握。“我最亲爱的,我的心肝,”波利亚看着他的灰眼睛,轻声喊道,声音里满是蜜意柔情。过了一会儿,他松开安德烈的手,转而将他的两只长筒马靴脱下扔到一边,随即解开他的腰带,迅速将长裤与内裤脱下。
“唔……唔!”安德烈睁大眼睛,再次试图挣扎。依然无效。波利亚轻而易举地掰开了他健壮却无力的大腿,幽光摇晃的蓝眸死死盯住腿根之间彻底暴露出的私密器官。
安德烈羞愤欲死,更感到异常的惊惶。不知怎的,他突然回想起那头逃跑的麋鹿,想到它回头时那双大而惊愕的棕色眼睛,一瞬间他好像变成了它。麋鹿逃掉了,而我倒在这里,任人宰割——奸污。
头好晕,好晕啊——为什么不让他现在就昏掉,或者在剥夺他行动能力的同时剥夺掉他的感官功能?这样他就不必再体会公爵的手指撸下他的包皮、直接刺激龟头的强烈快感,还有掌心摩擦整个阴户,嫩肉赤裸裸地被异物蹭到所受到的火灼般的可怕而又奇特的感觉。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一阵又一阵的怪异热流还是在他的小腹中激荡,安德烈羞愧地看见自己鼠蹊间的那根肉红色的东西耀武扬威地挺立起来,活像一杆长枪;同时听见了皮肉相摩间发出的愈来愈响的“滋滋”的水声,那声音从他羞于人见的胯间传来;还有从同一个地方散溢开的愈发浓厚的淫秽的腥臊味……
他发情了。
波利亚当然发现了他的变化,用手拨弄了一下他肿胀翘起的鸡巴,后者随即瑟瑟地颤抖起来,像被风吹过的根基尚不稳固的树苗。“可怜的小东西。”波利亚的嗓音较平时低沉得多,甚至有几分嘶哑,接着,他俯下身用嘴含住了它,一只手仍细细爱抚着他的女阴乃至肛门。在他柔软指腹持续不断的揉捻与摩擦下,两瓣大阴唇所夹挤的粉色阴蒂与小阴唇已然红肿充血,明显胀大,鼓探凸出豆荚一般微微裂开的狭窄肉缝。阴核犹如一粒饱满的碗豆,探出包皮,暴露在肉缝顶端,每被波利亚揉过,安德烈便感觉下腹的皮肤下重新涌起一股比之前更加强烈的热流。还有真正的水流,从他阴道的深处潺潺涌出,打湿了整个阴部与双股。
“嗯……”安德烈低吟着在波利亚湿热的口腔里爆发出来,大脑一瞬间除了空白别无他物。有一会儿,他好像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波利亚咽下他的体液,轻轻撩开他已经垂软的阴茎,埋头继续舔吮着他湿润肿胀的阴户,舌尖拨挑着勃起的圆润阴核,舔弄蠕缩不止的逼口与屁眼。
波利亚果然如他所言的那般温柔,安德烈想,但他宁愿感到疼痛。疼痛会提醒他自己正在被他不爱的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