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求欢,至少让他的失贞有尊严一点,不至于像个仅知贪图性爱之欢的荡妇。但是,波利亚的舌头,哦……真的好让他快乐。那条舌头好像水蛭吸血一般从穴口中贪婪地啜吸淫汁,并渐渐吸走他的反抗的意志与决心。
又一阵可怕的高潮——来自于女阴,安德烈从他仰卧的角度都可以看见自己的胯间蓦然溅射的一道透明水柱。它喷得相当高,持续了至少五秒的时间,大部分都溅在了波利亚的漂亮脸蛋与金发上,好像在羞辱他一般。这个扮相倒挺适合这个只会趁人之危的贱人,总有一天我要将又骚又热的尿液撒到他百合花一样的脸上,让他喝下肚,作为强奸我的报复,安德烈阴暗而憎恨地想,一边又为想象中的情景兴奋地泄了一小股淫水。
波利亚顶着一头一脸的淫水,呆呆地盯着安德烈犹在高潮的余韵中激动颤缩的娇嫩淫肉。它比他刚开始看见的淡粉紧闭的花苞膨胀红艳了许多,两片肥美红润的小阴唇不再紧紧地贴合在一起,而分开一条细缝,好像快要盛开一般,虚虚地坦露出被盾守的细小雌蕊,万分羞怯而充满诱惑。
这朵花已经准备好被授精播种了。
咚,咚,咚,波利亚听见耳膜深处擂鼓一般的沉闷心跳声,他的耐心在稍长的前戏中业已耗尽。公爵匆忙解开腰带,将早就肿胀不堪的硕长阳具释放出来,巨大的龟头对准未婚妻颤抖流汁的逼穴。
安德烈迷茫地转眸四顾。阳光不知何时已经变成浓郁的血色,笼罩在两人身侧,黄昏真的降临了。一杆肉枪反复戳刺进他腿心破开的处子膜,造成无法愈合的永久伤损,并在子宫中喷射出大量的精液子弹,猎取了童贞。
他闭上眼睛。那头逃跑的麋鹿在黑暗中浮现出来,但已经是具尸体,余温尚存的鲜血从伤口处汨汨流出,濡湿了布满浅白色斑点的美丽皮毛。
血从他体内涌溢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