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被用力抓住拉向司斐轩的跨下,脸色死白,盯着眼前布满青筋的凶器的眼里是不敢置信的恐惧,双手抓住他的手臂,拼命晃动着头想拒绝他。
"哼,由不得你不想!"司斐轩冷酷地伸手在他胸前一点,王阿实就浑身失去了力气,嘴巴也瞬间被巨兽侵占了。
"呜!"男性强烈的腥味冲进鼻腔,嘴里被填满得不留一丝空间,嘴角也被他的粗鲁弄得撕伤,灼热的性器直插喉咙,他痛苦得想干呕,司斐轩却完全不给他机会得在他嘴里横冲直撞着,手更是恣意地拉扯他的头发,逼使他配合他的抽动。
他艰难地转动着舌头想把他的凶器推出去,却徒劳无功,反而让司斐轩更兴奋,无数女人为他口交过,但却从未能带给他如此巨大的快感和满足,也许是男人天生的征服欲作崇吧,司斐轩此时只想狠狠地羞辱他,惩罚他,让他像个最低贱的妓女一样伺候男人。
身体和精神上的折磨让几乎令王阿实窒息,但他不后悔,就算只有卑微的力量,他也要尽一切努力守护心中最圣洁的存在,她来找他绝非他所愿,不是不想逃离这里,而是他只要那朵白兰与事无争地自由绽放就很满足了。
"嗯--"一声低吼,司斐轩的欲望在他喉咙里爆发,滚烫的精液直直流进他的食道,还有一些从嘴角溢出来。
直到他的性器抽离他的嘴巴,王阿实被呛得流泪的咳嗽才发出来,不停干呕着,从嘴巴到肚子他觉得被司斐轩的精液流过的地方都在颤抖发寒,只要一想到男人的精液留在他的胃里就有把肚子剖开的冲动。
径自整理着自己的衣物,司斐轩鄙夷地扫了一眼地上痛苦挣扎的男人,阴沉地开口:"迟早他会尝到比你痛苦百倍的滋味!"
"事情办得怎样?"死寂幽深的湖边,一名黑袍男子背手眺望着前方,悦耳柔和的嗓音却隐含着一股阴狠,只是背影,他已经把他的"势"全部释放出来。
他身后的男人即使身经百战,也被他的"势"逼得生生打了个寒颤,连忙俯身恭顺答复:"禀主公,一切按计划进行!"
"很好,你做得很好,不愧是本座的右使!记住,本座不需要失败的废物!"黑袍男子忽然转过身来,让人可以看清他的正面,却是戴着一副银鹰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竟闪烁着诡异至极的银色!
那双银眸里两簇跳跃的黑影闪动着,在黑夜中就像熊熊燃烧的鬼火,那是强烈的野心,在属下面前他从不隐藏自己狂妄的意图与狠绝,要做大事者就要不择手段,他一定要完成自己从小立下的雄愿!
忍辱二十年,他终于强大到杀掉了那个折磨他的魔头,取而代之,但他决不甘心永远隐藏在暗夜中,他过去所受的苦全都是拜那个高高在上的骄阳之子所赐,迟早他要把他狠狠踩在脚下,让天下人都臣服于他!虽然这么一来,就等于了了那魔头的心愿。
"是,属下决不让主公失望!"忍住恐惧回答,他早就知道,跟着这个人,就再也没有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