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机会排泄,一手抄起旁边的小肥皂就塞了进去,说最好不要掉出来。
他比淳旭高了快半个头,受限空间太小,腿不够伸,躺在淳旭跨上只能弯起腰,单单是看外表,绝猜不到这小子才十七岁。
年轻,犯错可以说少不更事,但并非不知者就能主张无罪,就有权力去在严冬寒流里脱光流浪汉的衣服推向大排水沟,施以拳打脚踢,并且用盆栽砸烂对方的手掌。有没有看过大拇指怎麽碰到手腕?很简单,只要将虎口的肌肉割开五公分就可以。
这对畜生来说,并不需要特别的知识就知道该怎麽做了。
淳旭将六个甘油球用罄後绑好严豪的腿,起身取莲澎头打开,也不管水温如何,将严豪全身喷的湿漉漉,当然,他自己也全身都是水。淳旭拿起洗衣服的刷子抹上水晶肥皂开始搓起严豪身上的肌肉。从脖子开始、臂膀、胸膛、小腹、跨间、後背、屁股、阴茎,睾丸;连二十个指甲都不放过,像是要将严豪种种的污秽恶行刷掉一样,淳旭用力毫不留情。
皮肤像要蜕皮,先前皮肤被打的红肿,特别是屁股,每当塑胶刷碰上去,火辣辣的肿痛触感以一种树根扎下的方式传遍严豪每个感官,同时强忍肚子里的排泄慾望,彷佛排山倒海的感官刺激让严豪像是疯了的挣扎,特别是当刷子在龟头沟上来回摩蹭,绑着四肢的尼龙绳就像船上帆绳、被拉紧的不能再更紧。
刷子在屁眼上逗留的时间似乎特别长,严豪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菊花瓣膜正跟着刷毛来回摆动,又痛又痒的感觉让他紧紧的绷起扩约肌,但止不住那肠中绞痛的感觉,肥皂倒是被他夹的感觉越来越往身体里面了。
淳旭红了眼的要将严豪刷乾净,他的眼睛只能看见自己的手、自己的恨意、自己的愤怒,这些他藏在心中无处发泄的慾望,如今他要讨回来,连本带利的讨。
这是自私的另外一种表现,他了解、清楚、甚至可以分析它。
情感驱动本能、本能再增强情感,憎恨无止无尽的蔓延。
在他身上的水珠蒸发,泡沫乾掉了,淳旭身体变热,变烫,唯一的内裤边缘已经乾却,严豪察觉到这温度变化,惊讶与恐惧之间,先前经验让他知道这是不好的前兆,猛然回头望着淳旭,眼中写着「求饶」二字,淳旭才发现自己体内的力量又开始不受控制了。
(明明才刚发泄完能量,居然……)
冲掉两人身上的泡沫,严豪的褐色肌肤像刚烤好面包,饱满结实,火撩火撩的;特别是屁股上先前被打肿的瘀伤,因为血液循环的关系呈红肿的模样,浑圆的彷佛是某种可以吃的食物。
淳旭推开他,站起来将把手上的结解开,严豪的脚被放下,但双手以及右脚还被绳索绑着,全身以运动前的热身姿势摊在浴室里,无力的喘气。还没完的,直肠中翻云覆雨的液体搔着他想拉屎的神经,淳旭一把抓起严豪手上的绳子,叫他站起来跨在马桶上。
严豪藉着淳旭的支撑勉强摇晃的站起来,在马桶上坐好,淳旭用两支手指伸到他的肛门中,严豪满脸通红的看着淳旭的手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掏着,紧紧咬牙,口中的红色内裤流出了更多和着口水的精液进入喉咙,那味道他已经感觉不到咸臭,舌头上长满苦涩舌苔的感觉早麻痹了味觉。
「看吧,爽欧?」淳旭用手指掏着严豪屁眼口搔痒,两只眼睛紧紧盯着严豪的眼,笑说。他另外一只手按住他的头往私处看,要他目睹自己下贱欠干的一面。「说阿,爽不爽?」淳旭完全不顾他无法说话,手指硬是用短短的指甲刮着直肠内的嫩肉;严豪发出哀嚎将淳旭的手指夹的更紧,不住点头。淳旭还不满意更用力的刮着,严豪痛的粗眉眼睛都皱在一起。
「说话阿?」淳旭咬牙切齿的靠近严豪的脸,眼露凶光。
严豪用模糊的声音说出「爽」字,才感觉淳旭将手指抽出,他看见那指甲中还有一点混着褐色秽物的肥皂,滴着自己肠道中的液体。
「拉屎,给你十秒。倒数,十……」
严豪彷佛听到天籁之音,努力想将肚子里的汤水排出,但不论怎麽用力,明明很痛苦,却又排不出来。此刻他全身肌肉绷紧泛红,在充满蒸气的浴室里面开始流汗,一两滴汗从他额头冒出流下,不顾屁股瘀伤带来的刺痛,拼命将意识集中在屁眼口,要在倒数前完成。
「三、二、一………怎样,这麽喜欢灌肠欧?那以後帮你天天灌好不好阿?你的屁眼好像很喜欢我用手指干你耶!……嗯,好不好阿?」
羞辱别人的快感,淳旭用极其淫秽的口吻享受,他要这畜生面对自己下贱、卑微的一面。
刚刚掏过自己屁眼的手指堵住两个鼻孔,严毫不能呼吸,在马桶上挣扎;幸好淳旭马上拿开,用另外一只手强拉出严豪口中的精液内裤,严豪大口呼吸混杂着精液味道的空气,淳旭的手指立刻又伸了进来。
「吸乾净!像吸屌那样吸,我就帮你弄出你屁股里面的东西。」
他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
像是帕弗洛夫之犬的实验,严豪没有任何迟疑的舔了那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