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姝被他紧实有力的手臂抱着,成熟男人的气息将她紧紧包裹,静姝贪恋着这种感觉,从心里感到的安稳。
静姝指了指自己来时的路,闭上眼格外地信任沈镜,“沈叔叔,您抱我回去吧。”
沈镜没再多问,按照她指的方向走了过去。
刚进屋门,静姝的呼吸就被尽数夺了过去,强硬的气势压下,缠绕在她周围。沈镜把她慢慢放到案上,一句话都没说,撬开她的贝齿,犹如一头饿了许久的狼开始肆意占有。
静姝呼吸乱了,被他熟练地解开衣带,胸口发凉的那一刻她陡然清醒,“不…不行。”
沈镜像是压根都没听到她说的话,静姝又重复了一遍,声音大了点,“沈叔叔…我有孕了。”
这几个字砸在沈镜的头顶,沈镜停下动作,露出不符合他年纪的复杂情绪,从未有过的惊喜和疑惑,“有孕?”
静姝捧着沈镜的脸,许久没清理的胡渣有点扎她的手,轻轻的吻落在沈镜眼角的纹路上,“沈叔叔,我有了你的孩子。”
沈镜漆黑的眸子沉默地盯着眼前衣.衫.半.露,含羞带怯的姑娘,她说话的时候很轻,仿若一片羽毛不断撩拨在沈镜的心尖,势头越来越大,最后把沈镜的整颗心都捏在手里,像个妖Jing一样笑嘻嘻地看着自己,肆意玩弄。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连惊喜都看不出来,依旧是淡淡的,平静得没有半点异样。
静姝原本含笑的脸也慢慢僵住,她在想沈镜是不是不喜欢这个孩子。
时间慢慢流走,沈镜的沉默让静姝越来越泄气,静姝小心翼翼地问他,“您…是不喜欢孩子吗?”
沈镜没答她的话,轻轻把她抱在怀里,温热的掌心缓缓安抚在她的后背上,“静姝,你还太小。”
“我已经快要十八了,沈叔叔,我不小了。”静姝争辩。
在长安城,像她这样年龄的女子早就嫁出去有两三个孩子了。
沈镜抱着她软软的身子,耐心地给她整理衣襟,“相比于我来说,你实在是太小了。”
他像是在平静地叙述一件事,听不出有什么感情。静姝亲着他的侧脸,“那我以后多吃饭,争取和您一样高。”
沈镜的动作顿住,她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
不管静姝明没明白沈镜的意思,可是这句话顿时扫清了沈镜方才的情绪。
他勾了勾静姝的鼻尖,“你这孩子,嘴上吃蜜了?”
“我不是孩子,”静姝不满意地嘀咕,“我都有您的孩子了,您还总拿我当孩子看。”
沈镜给她整理好衣裳,摸了摸静姝的头,“郎中看过了吗?怎么说的?”
静姝面上一僵,撇开眼道“说我最近养得不错,还要喝几副安胎药,没什么问题。”
沈镜看出她的支吾,没揭穿她的假话,抬手把她抱了起来,“这时候都没睡,困不困?”
静姝乖巧地点头,“您别走了,陪我睡吧。”
沈镜被子掀开让她钻了进去,围幔放下,沈镜吹了灯,脱下衣裳后躺在她身侧,自然而然地抱过她。
“沈叔叔,我三哥哥…”静姝刚开口被沈镜阻断,“他是你为数不多的亲人,我不会把他怎么样。”
过了一会儿,静姝又道“沈叔叔,您怎么突然来梧州了?”
沈镜指腹摩擦着她腰间的软rou,想到那封汇报她行踪的信,手上的力道加重,“来这处理点事,顺便看看你。”
静姝了然地点头,沈镜那么忙,应该不会特意来找她。
“在这不开心吗,怎么哭了?”沈镜刚见她时,她眼角确实红得厉害。
静姝道“没什么,近些日子太想您了,又不敢和三哥哥说,就只能躲在被子里哭。”
她说的也是一部分事实,她确实很想沈镜。
沈镜眸子变暗,薄唇抿了抿,没再说什么。她虽在李珏屋子里住过几夜,但沈镜了解她,还不至于糊涂到去怀疑她孩子父亲是谁的地步。
只是有些事他还要好好地查查。
“我很喜欢这个孩子。”沈镜吻着她的额头忽然道。
静姝眉眼弯起,在他怀里拱了拱,满意地哼哼了声,“沈叔叔,这可是您第一个孩子。”
安静的夜,少女慵懒甜腻的声音格外清晰,软乎乎的人撞个满怀,温暖了北国刺骨的寒冬。
“我知道。”半晌,沈镜才低声开口。
无情的北风疯狂地席卷每一寸土地,静姝平日夜里最怕这种狂风呼啸,可是这一夜她却睡得十分安稳。枕边的人就像一块牢固的盾把她护在身后,有他在,静姝可以不用担心任何事。
风停下来的时候,静姝又做梦了,她本来不困,也许是白日太过累,见到沈镜,全都放松下来,才会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这次是完全不同的场景。
严肃而又刻板的书房,一分一毫都透着毋庸置疑的威势与压迫。寂静的屋内,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见。
太师椅上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