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觉其停了下来,勉力静了静心神,转脸看去,见其双目紧闭,红光满面,许久之后身体一震,睁开眼来,见其眼中红光一闪即逝,忽觉身体被抱住,顿时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传来,不禁有些迷乱。
耳边传来俞少亭兴奋的声音:“瑶儿,我功已成,应已可替你解绳,想到终能与你欢好,我实无比激动,苦忍已有多日,眼见已是坚持不住,老天助我。”
林心瑶听了虽欲火焚身,也不禁心中大喜,言道:“如此
你速解了试试。”
俞少亭也不犹豫,运起内力,捏住其脚踝间绳索,片刻竟觉内力急速流入绳内,体内气息滞涩,一阵难受,苦忍住,依起血神经所述,勉力将内力运到极致,双手略一用力,绳索已然慢慢分开两截,少亭见终于解开,心中大喜,将缚住双腿绳索解下,待解完拉向双手时,心中一动说道:“瑶儿,此绳得解,但我却想暂不解开你上身,先与你欢好。”
林心瑶见红绳终能解开,心中激动无比,对其甚为感激,且此时淫毒已重,方才已是淫水不断欲火高涨,想到对方终要夺了自己处子之身,言道:“好亭哥哥,瑶儿得你解绳相救,心中感激,且早与你这般亲密,我又非淫娃荡妇,除却你怎还能有他人,早已非君莫属了,今日便要了瑶儿吧。”
俞少亭几下扯下衣物,便待插入,又想起一事,强忍道:“瑶儿,如今已是这般,还请下嫁与我。”
心瑶见其迫婚,心中虽不愿,但自身神智迷乱,肉欲高涨,正处于将要脱缚与破身的双重兴奋中,脑中混乱便答道:“好亭哥哥,快些入来,我答应你便是。”
俞少亭心中狂喜将其翻转,跪于床边,上身压在床上,抡起巨棒一插而入,只觉肉穴甚紧,已是触到薄膜,兴奋难耐,一挺腰部,破壁而入,只听心瑶一声痛呼,知其破身甚痛,不敢再动,但觉肉穴收紧,紧包住肉棒,无比舒服,便揉捏起雪臀,低语安慰。
林心瑶虽感破身剧痛,一时疼痛难耐,但淫毒已深,缓了口气渐感疼痛减退,肉穴内充实无比,渐渐又感兴奋,愈加强烈,淫水又已泛滥,如此两人静立不动过去半个时辰,心瑶见其却还不动,知其怜惜自己,心下一暖,便轻扭屁股,少亭见其扭动屁股已知疼痛减退,便要插入,忽想起一事,在身旁衣物内取出一物。
正是心瑶的白丝巾,不知多少日的夙愿终于达成,这白卷早已准备甚久,双手将白巾撑开立于蜜穴之下,缓缓将肉棒抽出,混着淫水的血水流出落于这白巾之上,心瑶正不知其意,待要扭头去看,却见一条白丝巾放于眼前,上面正是自身落红,面上不禁娇羞,想到自己终是被这人破了身。
俞少亭又将肉棒插入肉穴,却不在忍耐,抽插起来,只觉肉棒似在一条窄道开垦,肉壁竟越来越紧,内生一股吸力,舒爽不比,不禁越加用力冲击,少亭无男女经验,却不知心瑶亦是天赋异禀,天生在此道甚强,正是将遇良才,两人均感兴奋满足异常。
只是俞少亭却还要强了甚多,又习甚讲男女之道的血神经,非是林心瑶所能敌,少亭血神内力一层方才大成,正是要与一元阴深厚女子交欢,阴阳相济,此时无论哪方面都极为渴求女子肉体,哪里会放过,攻势一浪高过一浪,心瑶早已泄了两回,直觉身体都飞入云端,全身舒服到极点。
俞少亭再不顾忌,全力发泄,似是要将这几个月之苦全都发泄而出,将其插得高潮连连,已是开口求饶,自己也是一阵高潮,感到阳精愈射,便一插到底,触及花心,浇灌之上,心瑶花心被烫,全身一阵抽搐,竟又泄出身来,已有些神智不清,嘴里只能低声呻吟喘气。
片刻后俞少亭又感兴奋,却还未满足,便将肉棒抽出插入小嘴,心瑶每日都要含棒,此时下意识便服侍起来,只觉一股精液味道,渐有些清醒,反应过来自己竟是在吃其精液,心中刺激慌乱,此时沉于肉欲,许久之后竟觉此味道颇为引人,将其添的已是干干静静。
俞少亭被其小嘴服侍甚久,欲火又高,又将其翻过身来,插入蜜穴,直插得心瑶愈加迷乱,不知身在何处,又泄数次,已感身体疲惫至极,无法再战。
少亭见其发软无力,口中求饶夹着呻吟声,便抽出肉棒,也少适休息片刻,二人在床上肉体相交而卧,心瑶先前已被插的神智有些恍惚,眼下渐清醒过来,却是感到疲惫,无力开口,只觉其裸体相交,对方身上强烈的阳气抱住自身,心神迷茫,先前被侵犯的滋味实是动人至极,让人欲罢不能,若不是无力再战,却还想在试一试。
俞少亭休息许久,又觉欲望升起,见其神情懒散,脸上媚态十足,心中火起,此时血神心法初成,其后修习正是要多多阴阳相交,阴阳相济,忍耐许久的肉欲却还得不到满足,想起其下体还有一穴,依淫缚道所言,喜净者后庭相交需灌肠,但此时哪里还等得及,且知心瑶极其好净,现在每日清洗后庭早已深入,已是颇为干净,想到此处,无法再忍。
又将林心瑶摆成跪姿伏于床上,心瑶还以为其又要插入,正要勉力迎战,却觉后庭菊穴已被肉棒触上,只听其言道:“好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