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稳脚跟,与正道一战,便要血流成河。”
三人听闻俱都震惊,四人饮茶未言。
俞少亭又闻圣门之名,想了片刻实忍耐不住,便言道:“四位侠士,在下乃一秀才,对江湖之事甚感兴趣,不知可否相谈一二。”
那四人望了过来,见其颇为俊秀,却又有些羸弱,几人正是烦躁,一女子不耐烦说道:“江湖凶险,你这等文弱秀才还是勿打听的好。”
那长相颇为英俊的张大哥,见了却友好一笑,起身言道:“既然兄台有兴趣,我便过来一谈。”
俞少亭心喜便客气一二直接问道:“我总听闻圣门,甚感兴趣,不知此门派在江湖中如何。”
张大哥听了笑了一声道:“如此看来,兄台却非江湖中人,圣门乃武林圣地,天下景仰,威名更在少林,凌水阁等各派之上,其高手如云,只是门下弟子极少在江湖中走动,不过前几月圣门弟子林心瑶忽现江湖,其后便和至今未逢一败的剑神林孤鸿切磋,据我派之主所言,此女武功之高当世罕见,可与剑神一战。”
俞少亭听了心中猛然大惊,想不到瑶儿身份武功竟如此之高,又想到如今已是渐回常态,虽言下嫁于自己,但二人地位相差如此悬殊,心中不安,恐其离去,想到此处便觉心痛欲裂,痛苦无比,如若瑶儿离开自己万难承受。
那张大哥见其神色忽然慌乱,脸色痛苦,还以为是哪里不舒服,出言相询,俞少亭此时哪还顾得上相谈,急忙告辞而去,生怕回去时佳人已然不见。
匆匆回到家中,见心瑶还坐于床上,长出了
一口气,想起那人所言心中又觉不安,便坐于床前,呆看着林心瑶,细一打量,见其竟已毫无一丝媚态,面色清冷无比,便觉绝美得让人不敢多望。
许久后林心瑶睁开双目,俞少亭只感其美目望向自己,眼中无一丝情欲,清冷无比,比之当初初见之时,眼中神光更甚,只觉手脚冰凉,竟又生出恐慌之心。
林心瑶看着眼前男子,见其竟又慌乱起来,微叹一口气,想起与此人痴缠数日终被破身,此后享尽鱼水之欢,此人不喜入江湖,又身无武功,实不适与自己一起,本已打定主意明日便要离去,此时见了又想起此人的温柔呵护,自己在其身下婉转娇吟,滋味无比动人,更亲口答应出嫁,心中一软一时难以开口。
俞少亭与此女相处三月,对其已甚为敏感,见其眼色不定,已知心瑶确有离意,心中剧痛,一时说不出话来。
林心瑶见了其神色,心中不忍,轻轻一笑言道:“少亭,方才去了何处,晚上不做些酒菜同吃嘛,心瑶可是甚为嘴馋你的菜呢。”
俞少亭见了笑容心中稍暖,出去做菜,又觉心痛难耐,便出门买了两坛酒回来,准备完毕二人首次相对而坐吃着饭菜,久久无言,林心瑶言道:“下午去了何处,回来时便觉你神色慌张,发生何事。”
俞少亭此时心痛难耐心下一横说道:“我去了城里饮茶,听了江湖人物谈论,青龙会与天魔道之事,又问了你的圣门,如今方知你身份无比尊贵,你我二人地位如此悬殊,是以心中不安。”
林心瑶听了叹了口气道:“我身份却是无妨,先不谈这事,你先说说青龙与魔门争斗如何了。”
俞少亭便言道:“据闻魔门大败,天魔已死,圣女被擒,其余却还不知。”
林心瑶心中剧震,许久后想起师门重任一咬牙言道:“你我已有夫妻之实,我本非君不嫁,只是你非江湖中人,我身怀重任,你我二人无法同处,我本想明日即便离去。”
俞少亭便觉心跳也似要停了,再说不出话来,只是低头痛饮,林心瑶见状感到有些心痛,低声言道:“亭哥哥,你我二人确无法结合,你勿责怪与我,瑶儿亦不敢再嫁他人,此身只为君守。”
俞少亭听了痛饮更甚,心瑶也不敢再言。
许久后,俞少亭酒已渐高,酒意涌现,心中痛苦滋味都想发泄出来,渐渐出言相责,林心瑶心中有愧,便忍耐不言,只是心瑶对其非是无情,俞少亭酒意愈高竟骂了出口,虽言语不激烈,但其一向对自身呵护至极,如何敢出言责怪,更勿论相骂,心中也渐恼怒,仙子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脾气也渐渐上来,只是有错在先,还强自忍耐。
俞少亭喝骂一阵见其不言,怒火更甚,言道:“我真心一片,你怎如此狠心弃我而去,不想你竟蛇蝎心肠。”
少亭骂的痛快,心瑶却再也忍耐不住,平时面对此人已不能保持常心,此时再被一阵怒骂,不禁怒道:“好,我便是恶毒女子,你又待如何,你乃秀才岂不知最毒妇人心。”
俞少亭一听更怒喝道:“你这毒妇,我视你为全部,你离我而去同杀了我有和分别,你曾亲口答应下嫁与我,为何出耳反耳。”
心瑶听了毒妇更是难忍,反言道:“你诱骗我应声嫁你,还有脸皮说出,你难道不知女子最是反复无常,我非大丈夫为何不能出耳反耳,我便是要离你而去,好将你气死,即便我留下也要气死你,亏你饱读诗书,岂能不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