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心中苦闷倾诉,此人亦是心怀死意,自己心中之事再无所顾忌,言道:“原来公子也是伤心人,我便将所遇之事告之公子。”
见俞少亭眼中含有鼓励之意便说道:“小女子父母双亡,师从附近的金刀门便是仅存依靠,前几月得知家中被山贼所劫,便归家一探,未想半路遭遇山贼伏击被擒去山上,又被贼人奸淫,心中悲愤欲绝,幸得一女侠所救,其后那女侠因事暂住入我家中,我被其安慰,此女侠又甚为貌美,时日久了便生出亲密之感,未想山贼余孽前来报复,我二人中计被擒,剥去衣物赤身裸体捆吊在密室中,后女侠机智击毙众贼,我二人脱险后一时被吊在空中脱身不得,我竟对其被捆绑生出微妙情绪,脱困后便亲密异常,我时常捆绑于她,感情渐深,数日之后,我竟用黄瓜破去其处子之
身,便生出与此女想厮守之情。”
脱险后此女侠有一孪生姐姐来寻,也住在家中,我见其长相一般无二,心中难耐,后终有机会捆绑其姐,只是我与女侠之情却被其所知,便强带离去,我伤心欲绝此后便苦苦等候,苦等三月多终未来寻我,我知缘分已尽心伤之下便生出些死意。
只是我曾答应嫁于师兄,便想强忘掉,我与师兄青梅竹马,本来我甚无知,不知所谓爱情,眼下已知师兄在我心中只是亲密如哥哥一般,非是深爱,但既已答应出嫁,且师兄为人甚好,便想一嫁了之,谁知师门传来消息说师兄要尊母命娶她人为妻,我被山贼所辱为不了妻只能为妾。
我本就心伤听此消息心中愈加凄凉,便回了师门,谁知师傅也是此意,我一时恼怒便顶撞了师傅,师傅却骂道,被山贼败坏名节苟活于世已是不知羞耻,还妄想做妻,我一时惊呆住,后被小师弟提醒,师傅收我为徒本就为了我家钱财,我爹爹死后,再未给其钱财,师傅早已心中暗怒,眼下自是不会有好脸色。
我哪受得了如此侮辱,一时激动便与师门彻底断了关系,出了师门在外漂泊了些时日方才回柳镇,回到家中见到二叔已在家中,说想念与我,我自然信以为真,谁知夜间竟被其率手下擒住,我这几月心伤早已未曾练武,甚感气血不畅,本就浑身无力,其手下有几个破有些武艺,又是夜袭,我自然不敌被捆绑起来,此后数日便被关于房中,对外谎称我病倒,先前我就被山贼擒住捆绑两次,加之其后日日捆绑那女侠,对捆绑颇为了解,终被我脱绑,逃了出来,却被其手下发现,我只感手足无力,浑身真气涣散,无力反抗一路逃出镇外,被追入林中方才无碍,其后只觉世间无人可靠可信,便想一死了之,只是跳崖前心中却还在想着那女侠。
李碧霜说了许久方才说完,俞少亭听了虽觉两女相爱有些惊诧,但经历这些事心中已生不出波澜。
此后二人多日交谈,渐生出同命相连的感觉,更加无话不言,少亭甚至连与心瑶相处三月的亲密之事也一一道出,碧霜渐渐放开心扉,不再寻死,也将与如月的密事密语道出。
少亭乃是头一次与人如此毫无保留,当下再无顾忌,却做好碧霜翻脸准备,道出曾为山贼捆绑二女之事,碧霜反应甚为奇怪,惊诧不解后到嗔怪,最后反倒是安慰起少亭不必介意,俞少亭心中不禁生出触动,望着碧霜许久,自娘亲死后尚是首次心中大为波动,便连那黄衣女子却也是不能。
碧霜被少亭望着,心中却也感到一股暖意,知此人已与自己亲密至极,便是和如月也未如此,两人虽未相爱,确比相爱之人更为亲密无间,甚是奇异。
此时碧霜已能下床走动,只是此次心伤至极,经脉不顺,伤势颇为难愈。
这日二人相谈。
碧霜忽言道:“少亭,我这伤势甚重,一时半刻难以痊愈,加之我二叔也在此镇,你不习武艺恐我二人被其发现将有危险,你可愿陪我离开此地,待我伤势痊愈再回来与其算账。”
少亭听了笑道:“自然愿往,依我看眼下便即动身吧,却也不用多带行李,日后还要回来。”
二人便带了随身衣物和银两离镇而去。
李碧霜体弱,不能步行却也骑不得马,便坐于少亭怀中,二人同骑,虽是共骑一马,男女相依,但二人却未感异状,依然欢声交谈,此次出门也无目的,便随意而行,刚好四下浏览风景。
这一日沿路行到一小村门口,二人正觉口渴,便进村讨水,行至一农家门口俞少亭下马敲门,片刻后门开出来一农妇,少亭说了来意,那农妇却神色有些焦急言道:“此村恶霸甚多,多有鱼肉百姓,我见你娘子貌美,喝了水还是速速离去,莫叫抢了去。”
说完忽望着俞少亭身后远处,眼中闪过惧意,连忙将门关上。
俞少亭转身向后望去,只见远处走来二人,见了自己和碧霜,便小跑前来,行到近处,少亭一见此二人面相凶恶,心中想到应是农妇口中的恶霸,便走至马前护住碧霜,那二人细一打量碧霜忽怪笑起来说道:“好个美貌的小娘们,我二人今日却走了桃花运了。”
便走上前来。
少亭一听便知这二人要强抢碧霜,只是先前做了一年山贼,虽未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