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霜渐感讨论却还不过瘾,便要少亭来捆绑自身,但少亭不知为何,对碧霜有一种难以言语的亲近之感,且碧霜体态娇弱现伤势刚愈,心中对其只想呵护,并无一丝捆绑欲望,执意不肯,碧霜也只得作罢,却时常自缚起来,少亭见了甚为无奈,碧霜只是嬉笑,无半点顾忌。
又过去十多日,碧霜伤势已然痊愈,二人都感在此甚为气闷,便收拾离开此处,又行走各地,权当是散心。
这一日沿路而行,前处却是一湖,被风一吹,感觉到清新的水气吹在身上,清爽无比,便沿道而行,碧霜眼下伤势已愈,却还是偎在少亭怀里,二人共骑一马,二人密语不时笑出声来,沿路行去,忽见前方有一大棚,背靠湖水,却是一处打尖之处,便行了过去。
门口伙计一见二人,迎了上来说道:“二位客观,内还有座位,需要点什幺。”
少亭言道:“上壶好茶,来些点心吧。”
二人下马,那伙计牵马而去,进入棚内,见里面人数不少,多为江湖人士,身配刀剑,二人便寻了一空桌坐下,此处凉风悠悠,还可欣赏美景,甚是不错,待伙计上好茶水点心便低声密语起来。
过了些时辰,忽闻店外伙计大声言道:“小店乃小本买卖,不便施舍与人。”
少亭抬头望向店外,见一年轻女子与一少年立于店外,女子长的颇为美貌,少年却是面上有些黑,颇是廋小,约莫十五六岁模样,只听那女子言道:“妾身携弟回家探亲,未想钱财在客栈被人偷去,眼下身无分文,还请店家好心,施舍一二。”
那伙计却是不肯,
便要赶人,只听棚内一人说道:“店家,给此女些食物,便记在我的账上。”
那伙计自然连声答应,转身去准备,少亭望向那人,只见乃一年轻男子,面上俊朗,英气不凡,此时面上露出笑意,不禁心中生出好感。
那伙计刚取来食物交予女子,远处忽响起马蹄声,片刻后来人已至店外,只见一是一老道,下了马行入店中眼光一扫望向方才那年轻男子,喝道:“劣徒,不在山上好生习武,却下山玩乐。”
那年轻男子却不见惊慌嘻嘻笑道:“师傅,不必心急,以我才华,重振我青城威名指日可待,只是眼下此处甚美,师傅何不一起品茶赏景。”
那老道大怒便要去打,年轻男子轻轻一跃已出棚外,言道:“师傅,据闻此地不久还有花会,待我看完便回山修习。”
说完纵身远去,那老道急步上马追去。
伙计楞了一下,猛然惊醒,追出去喊道:“公子,你还未付钱。”
只是早已不见踪影,无奈转身又见了那女子,上前夺过食物,骂骂咧咧起来。
碧霜见了有些微怒,刚要发话,少亭已言道:“店家,方才那人的账我结了,这女子乃可怜之人,你将食物予她,我也一并结算。”
那女子自然高声言谢,后带其弟离去。
碧霜看了许久湖景,便想离去,二人骑马而行,忽下起雨来,少亭急催马速行,见前方有一破庙,行了过去,将马系在屋檐下,二人进入庙里一看,乃是一小庙,已然残破不堪,显是早已无人来此,又见里面竟也有二人,正是先前姐弟俩。
那姐姐见了又上前谢过,其后四人便交谈起来,碧霜与那女子坐在一起,少亭拉过那少年坐下,交谈后得知此姐弟姓风,姐姐叫风秋萍,弟弟叫风无涯。
少亭本是文人听了笑道:“小兄弟名字颇雅,想来令尊定是文人。”
那风无涯听了却眼神一暗说道:“我父母都已过世,只剩我与姐姐相依为命,眼下正是与姐姐去寻远亲,还不知如何。”
少亭一听知触及其心伤之事,想到此处四人父母皆亡,亦是感叹也不言语,只听碧霜与那女子还不时低语。
过了些时辰,屋外雨停,碧霜说道:“少亭,你骑马去买些饭菜,我也有些饿了,正好与秋萍姐姐无涯弟弟同吃。”
少亭便出门骑马而去,回到先前店家,却见大棚已空,显然店家见下雨,收了摊子,便向远处寻去。
碧霜与姐弟二人等了些时候少亭却还未归来,碧霜便起身有些不耐,刚要出门,只听庙外马声响起,以为是少亭回来,却见两个大汉大步入了进来。
碧霜一见此二人面色有些不善,均手提长刀,心知有些不妙,恐是遇上绿林大盗。
那二人入屋一见,见是二个美貌女子和一年弱男孩,细打量一会,确定只有眼前娇小美女会些武艺,便哈哈一笑,一步步走上前来,碧霜早已急忙后退取了长剑,其中一人笑道:“我兄弟艳福不浅,不想此处竟有二位美女等候。”
碧霜冷言道:“还得看你二人有无这个本事了。”
说完一剑刺出,三人已是斗了起来,那二人本欺碧霜乃女子,又观其似内力不强,便大意起来,却不知碧霜喜动,内力虽未勤于修习,剑法却颇是不凡,片刻后一汉子肩膀已被一剑划过,碧霜此时伤势刚愈力道还有些弱,这一剑却还不重,那二人大惊,不敢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