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的肌肉,弹性的触觉,清楚地听到他的心跳声,感觉得到他暖暖的呼吸。
我的性慾像喷发的火山,激烈地迸放出来!我的鸡巴涨大、坚硬了。手也动情地开始在他身上来回抚摩,从背阔肌到三角肌,再到隆起的胸肌。一时间,幸福感充盈了我整个头脑。
但是,随即我又慢了下来。我感觉他不像我想像的那样配合,他的鸡巴也没反应。我如堕五里雾中:他这是要干嘛?
……「我真想家,一年多没回家了。我爸我妈没准今天还拖着病身子干活呢,我连这儿的土特产都没给他们寄过,心里挺不好受的。」说着,他的眼泪又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我沉默了。我也想起了我的父母。虽然我并不是一个乖儿子,但平时父母对我的关心、母亲的细心照料,特别是她老人家在我参军时泪水涟涟的一张老脸,一下子涌现在眼前。不由得我的眼
泪也夺眶而出。
「我也是,」我们俩抱得更紧了。只不过与刚才相比,我的心境却有着天壤之别。
我们决定,明天中午会餐之前,到县城去一趟,给家打个电话,寄点东西。
我们就这样纯洁地搂抱着,聊着聊着,困得睁不开眼了,都睡着了。
七
大年三十的天气真好!这里的春天果然来得早。田野的土壤湿漉漉的,不像北方那样乾燥。街上熙熙攘攘的人们脸上也洋溢着春天般的笑容,孩子们辟里啪啦地放着鞭炮,一股浓浓的过年味道
。我和班长的心情也像是受到了感染,很畅快。
班长给班里的战友们买了二斤瓜子,说嗑着玩。给家里买什麽呢,许鹏告诉我:「孝感麻糖、麻烘糕,都是湖北特产,一样买点,让家里尝尝。」
到了食品柜台,我点了这几样东西,让售货员装成两大纸箱,封好口,正欲掏钱,班长拿出一百元钞票,递给售货员。我忙说:「班长,我来!」
「我比你大,兄弟的爹娘我得表示表示。」坚硬的手臂把我挡了回去。
我急了:「班长,就是孝敬爹娘也轮不到你来,你是哥,我是弟,应该我来!」
售货员见我俩争执不下,笑道:「你们别争了,这位兵哥说得对,当弟弟的先来。」麻利地收了我的钱。班长在我肩上擂了一拳:「你小子!」我哈哈大笑,拎起东西就跑了。
来到邮电局,办理了邮寄手续,我对班长说:「给家打个电话,班长,你先来!」
「我家没有电话,你打吧。」说着走开了。
向爸妈问了过年好以後,又问了问家里的情况,汇报我这里的状况,就向父母道别了。到柜台去结帐,服务员说结过了,我扭头一看,班长冲我一乐,摆摆头:「走!」
我也不多说什麽,我太了解他了,就凭这一点,我们也应该是好兄弟。
快到中午了,登上返程的汽车,只剩下一个座位了,许鹏拽过我去,把我摁到座位上,自己站着。开车的当儿,又涌上来几个人,其中有一个孕妇,我立刻站起来:「大姐,坐这来吧!」
就在那孕妇蹒跚着过来,我准备搀扶她坐下的时候,一个流里流气的小子窜过来坐到了座位上,怪声怪调地:「还大姐呢,大姨吧!」「哈…………」他和他的两个狐朋狗友浪笑起来。
一股怒火直冲脑门!我攥紧了拳头正准备冲过去,有一把手拽住了我,回头一看,是班长。
班长脸上平静如水,目光紧紧盯住那小子,露出微许蔑笑。他用手臂把我推到一边,迳直朝那小子走去。看得见,那小子眼中一阵惶恐,他的同夥面露凶光,往前凑来,我跟在许鹏後面,也
握紧了拳头。
走过去,班长问:「你凭什麽抢人座位?」
「凭什麽?老子想坐这里!」强硬的声音里掩饰不住内在的空虚。
「你起来!」
「去你的吧!少管闲事!」旁边一个同夥叫嚷着。
班长没理他,继续问:「你到底起不起来?」
「不!」
说时迟,那时快,班长有力的双手一把揪住那小子的脖领,像拎兔子似的拽过他,呼的就把他掼出开着的车门,咕咚的摔到地上,疼得他咧嘴骂起街来,鬼哭狼嚎一般。
我朝冲上来的另一个同夥一扬胳膊,一个擒手後翻,将他压趴在地,又一个背胯,也将他扔出车门,重重地摔到地上。一年半的摔跤和新兵连的擒拿格斗没白学。
剩下的那个同夥见势不妙,仓皇溜下车,抻着那两个家伙,嘴里喊着:「当兵的,你们等着!」
「哗…………」惊讶之余,车上的乘客们热烈地鼓起掌来。「真解气!这帮王八蛋!」
「谢谢你们了!」孕妇感激地说。
我俩相对一笑,谁也没说话。
「解放军同志,你们的行为太棒了!」坐在後边的两个大学生模样的女孩走过来,手里拿着笔记本,「我们是市里报社的实习记者,很敬佩你们,请签个名字吧。」
我俩开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