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什么似的,可就偏偏是不动心……我呸,臭男人,有什么了不起的?还真当老娘看上你了。」
烛光下的林三娘子摆弄着披散的秀发,依旧愤愤不平的骂道。
「哈哈,你也有吃瘪的时候?秀娇,你可有日子没这么动怒了,就连被迫着陪那人,都没见你恼成这样……怕不只是真恋上这厨子了吧。」
五夫人在闺房里到没端什么淑女的架子,但是大家闺秀的气质是带在骨子里的,哪怕是与闺蜜斜歪着,依旧自然而然的带着一股端庄的气质。
「那怎么能一样呢……陪那人不过是当给狗压了。这次,三娘我可是主动脱光献肉,没想到人家还不稀罕……姊姊,我是不是好下贱呦。」
说到这儿,平日里洒脱飒爽的林三娘竟然害羞的用双手捂住了脸。
「咯咯咯……你怕是动真意儿,爱上了这个憨厨子,打小我也没见过你如此女儿模样。不过,这也说明,这人了不得……不行!!你去跟老吴说,让他晚些去开祠堂。」
虞夫人眉黛春山紧锁,秋水般眼眸闪着睿智的光华,断然决然的对林三娘吩咐。
「啊??!!……姐姐,您真要舍身给他?他就算再好,也不过是个下人厨子。」
三娘子惊诧的用她媚气的桃花眼,紧盯着虞夫人。
「这人没看上去那么简单,说不定,咱娘们儿今后就靠他了,不能让他走了……真到他辞呈说出口,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快去,还等什么?」
五夫人思量再三,着急的在林三娘的香臀上拍了一记,催促她快行动。
「是,姊姊……唉~,我们姊妹,这是什么命啊?」
林三娘子一声叹息着去了。
深夜,月入云霾。
李家大院的最后一进,夜深人静,连一个鬼影子都没有,不免显得有几分阴森。
一处宽敞的大堂里,高大的供桌上面香火供奉得李府历代宗族祖宗的牌位。
供桌前的锦绣蒲团上跪着一个全身清孝的苗条女子,正是五夫人。
她身旁肃立
着账房老吴,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家主寡妇给牌位上香。
众多牌位的最前方立的,赫然是「李公子善」,刚故去的李府老爷的尊讳,也就是虞夫人的亡夫。
五夫人上罢香,又回到蒲团前恭恭敬敬的跪了,口中轻声祭奠道:「列位祖宗及先夫老爷在上,下拜贱妾乃不孝子孙李子善第五房妾室虞丽娘。今有情非得已,不可对人言之事,特祭告祖先。」
说罢便施施然叩下头去。
「淫妇!你深夜至此,叩拜宗祠,莫非又要行有违家规,辱没祖宗的丑事?」
一旁的老吴这会儿语气干涩冰冷,脸孔紧绷,并无怒色,当然也再无半点恭敬和善颜色。
「正是,但贱妾实在是出于被逼无奈,为维护家族延续存在,才出此下作之举。故先来列祖列宗牌位前领罚家法,望诸位老爷在天之灵可以宽恕一二。」
虞夫人说着情怯,禁不住潸然流下泪来。
妇人可怜的形容却没打动账房老吴一般,只听他依旧是那冰冷的声音责道:「贱人,你一再行下作淫事,败坏家风,虽然事出有因,但终归家规无情,你可认罚?」
「贱妾知错领罚,请吴管家代先夫重重责罚,以赎贱妾的罪孽。」
说着,虞夫人转过身恭恭敬敬转身对着老吴叩了一个头。
「唉,……请~家法!」
老吴扶了下鼻上的眼镜,叹了口气,无奈的高声喧道。
说完,账房老吴从一旁掇过一条乌黑发亮的长凳,摆放在五夫人面前。
五夫人虞丽娘毫不犹豫的趴伏了上去,小腹顶着凳面,双腿分开,笔直的蹬在石板地砖,一双玉手同样左右分开,支撑住身前地面。
只把个下身粉臀高高耸起,同时抬头,做出一副挺臀昂首的受罚姿势。
从她熟练的摆出罚责姿势,显然接受家法惩戒并非一次两次了。
「奸邪淫秽,偷奸私情,辱没门风。不论男女,去下衣,男杖责/女藤责二十,再犯者加十。虞丽娘,你可认罚?」
老吴说着,从案桌旁取下一支油沁打磨得锃亮的长条状藤拍,举到五夫人面前给她看了看,算是确认过家法。
「未亡人李虞氏,认。」
「去下衣。」
五夫人虞丽娘听了身上一阵轻微战栗,挺起身,抖着手宽裙解带……没片刻,就把下身孝裙,亵裤褪去,露出两条纤细笔直的大腿,还有圆滚雪白的香臀。
这位五夫人未亡人身量不长,也没有林三娘子高大丰腴,平日里好似一阵清风就能吹得直晃似的女子,却生了一只好屁股。
两瓣粉臀呈两个水滴般的圆润肉蛋状,结实,饱满,细腻。
加上俯趴在刑凳上,越发凸显得高耸弹润,一双浑圆的白大腿间,一小撮俏皮的阴毛缀在肉蛤上,再上面臀峰间便是一道圆弧状幽深的股缝,只隐隐的看得到俊俏小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