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我去把四姐接回来,这点小事若都办不成,也不知道将来能指望你什么。」
说着,三娘林秀娇戴好斗笠,理也不理子川,抬脚就走。
子川被三娘数落一顿,看着前面她摇曳的腰肢,轻摆的肥臀,只能无语的跟在她后面。
他总感觉,自己跟五娘发生关系之后,林三娘子总有股酸酸的味道。
二人就这样,一前一后走了有六七里路的样子,来到一座偏野小村。
子川惊奇的发现,这里离他老家的村落并不算远。
翻过两条土巷,穿过一排破落的土房,就在这野村角落里,林三娘在一处更为凋敝的茅草屋前停了下来。
一路上,子川得知,这位四房太太沈萍茹,是李家当初唯一一个拿出体己积蓄,帮五娘还债的李府妾室。
所以,等到她出府时,已经不剩什么家当,如今这位四夫人带着侄女沈涵在乡下,靠纺布和给人家缝缝补补艰难度日。
子川还没到近前,便听到竹篱笆扎的小院里有几个男人嬉笑着说话。
莫非这里就是五娘所说,李府四夫人出了园子后的居所?是够破败的,他好奇的踮脚往院里一瞧,便气不打一处来。
只看到破落的黄土小院里,一垛玉米秆堆下面,两个泼皮似的汉子,正挎手插腰的围堵着一名形容十八九岁的少妇,调笑着什么。
细听之下,竟然是一个地痞说他裆下的裤子破了,逼着这年轻的缝衣妇给他就着身子,钻在男人胯下缝补。
那少妇纤弱地瘫坐在地上,给泼皮汉子威逼得没有法子,只好仰着脸用针线,给男人缝补胯下裤子的破洞。
可那泼皮本就不怀好意,裤子里阳物硬棒棒的撑起老高,嘻笑着对着少妇秀气的面孔不断耸动着,用下身还不时触碰她正在缝补的小手。
那少妇是又羞又臊,更怕缝补间扎到男人,只好抹着眼泪,委屈万分的举着胳膊,在男人裆下小心穿针引线……旁边看笑话的流氓,一边说着下流话,一边不时用脚踹一下少妇的屁股,嘴里还催着:「快点补他妈补啊,我们哥们儿一会儿还要吃酒呢。小娘子,也去陪大爷吃几杯,不比你缝布头强?」
再看秆堆后面,一间不大的茅草房,柴草
门板大开着,一位三十许岁的美妇正坐在土床上纺布。
可她身后却紧贴着一留着胡子的汉子,那汉子一手搂着妇人的腰,一手塞在女人怀内小袄里摸弄着她雪白鼓胀的胸脯。
那美貌妇人蓬着发髻,几次奋力想推开男人肆意轻薄的手,奈何没有泼皮力大。
只好含着眼泪,由男人非礼着继续纺布。
而那汉子,大咧咧的捏玩儿着妇人的奶子,一边嘴里说道:「快他娘的纺啊,伺候好大爷,你这小娘子今后织的布,大爷全他妈包了……啧啧,这奶子生得,真软乎啊。」
子川把一切看在眼里,哪里还忍得了。
一脚踹开院门,没想到林三娘比他还快,早飞身形跳到院中,尖声喝问道:「涵儿,萍茹姐,他们是什么人,怎地如此无礼。」
没等女人回话,几个泼皮见有人坏他们的好事,都放开妇人,撸胳膊挽袖子围拢过来,嘴里骂骂咧咧的:「哪儿来得小娼妇,也敢管你家大爷的闲事?」
屋里的貌美妇人此时也掩着衣角,挣扎着出来,看到林三娘子,连忙指着一个地痞哭道:「三娘,你来得正好,快救救我们娘儿俩吧……这个无赖,前两天夜里说丢了鸡,跳进院来,按着我就要强干那个事儿。小涵跟他拉扯理论,也给他强拖到后柴屋里,活活糟蹋了……呜呜呜,丧尽天良啊~!」
「哈哈……那是你们婆媳偷了大爷的报晓鸡,自愿拿自己个身子补偿大爷的鸡钱,你们屋后的那地鸡毛就是证据。」
为首那名留胡子地痞,舔着脸对洪林二人炫耀道。
「放屁!!……我们孤儿寡母什么时候偷过你的鸡了?你一连几天,夜夜来淫辱我们娘儿俩。今儿你竟然又带着几个流氓,进院就动手动脚,欺辱我们母女,若不是我们娘们儿宁死不从,就……呜呜」
说着,那妇人恨得狠了,上前张嘴就在那泼皮胳膊上咬了一口。
「哎呦!臭婊子,大爷们那是看得起你,还敢他妈咬人……」
那汉子疼得抬手就要痛打妇人一顿,一旁的子川可是尸山血海里走过来,哪把几个地赖子放在眼里。
飞步抢过去,一把拧住那汉子的手腕,飞起一脚,就踹了他个马趴,正摔在院内石磨碾子上。
那小胡子狼狈的爬起来一看,发现头跄破了,鲜血顺着眼睛淌了下来。
旁边的两个泼皮,见来人二话不说就动手,连忙抄起两根柴火棍,可还没等抡起来,就觉得眼前人影一晃,一声响亮的大嘴巴,混着两颗槽牙的一口血就喷了出去。
另一个更惨,后腰挨了子川一记老拳。
林三娘更干脆,过去捏住那汉子一条胳膊,只听嘎巴一声,那汉子惨叫一声,连滚带爬的抱着生生掰断的胳膊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