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面,不如放开享受她一夜温存。
想到这儿,他手里红绒索一拉,便将五娘扯了过来,摸弄把玩儿着女人的奶子,俯身亲了个嘴儿。
虞丽娘仰头婉转相就,香舌暗吐,把个柔嫩的小肉舌送与男人口内品尝。
良久,唇分。
洪子川温存的伏在女子耳边问:「你那死鬼夫君,平日里是如何弄你的?」
「老爷~……这会儿提他作什么,您现在就是丽娘唯一的主子,是想在这春榻上弄一回,还是牵着奴家到瑶床上去慢慢作践,全凭您老做主……那架八步床,是妾身的陪嫁,在上面怎么折腾奴家,都是该当的。」
五夫人仰着红润的俏脸,温顺的回答。
「有那丫头在屏风后看着,我不习惯,你我还是去床上弄吧。」
「是。老爷。」
子川抖开红绣索,牵着母狗般跪爬的五夫人,挑开幔帐,却惊奇的发现就在锦被绣枕旁边,还放着一方绢绸,上面二尺长的软鞭,宽窄竹板,带着铃铛的夹子,红烛,硬皮带,软皮拍……林林总总放了一大片。
「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我瞅着都不像好东西。」
子川拿起一支软囊囊的假阳物,甩弄着问上了床放落幔帐,跪坐在身旁的美人。
「哎呀~!……这都是先老爷弄妇人时助兴用的奇淫巧物,爷不喜欢,妾身这就让丫鬟把它们一股脑丢了。」
五娘捂着脸,嘴里这么说,却半点没有叫丫鬟的意思。
子川还真没见过,生怕她真的丢了,连忙拦阻道:「别呀,别丢呀,五娘你要真不爱它,还能留到今日么?」
五夫人丽娘给子川戳破了真像,只好红着脸轻声道:「爷,你觉得妾身生得怎么样。」
「嗯……说美艳嘛,并不算十分绝色,难得的是你这身段气质,平日里蛮端庄大方的,很难想象你这般人物也会自降身份伺候男人。」
子川并不想哄骗这妇人,怎么想的便怎么说。
「是的,我家老爷在世时也这么说。奴家若论标致,比秀娇也还差些,更别说老六老七她们千娇百媚的……难得的是奴家身上大家闺秀的做派,这是骨子里带的,别人都学不来……所以,老爷特地淘换来这些东西,每次房事总要把人家虐得骚性起了几回,没了脸,下贱的求他操干,才放开尽情享受……老爷说,就是要玩儿奴家这种,平日里假正经、床上真下贱的浪劲儿。」
对于五娘的话,洪子川十分认同,难怪李老爷会把家业传给五夫人,就凭她这股讨好人的亲切,哪个男人会不爱呢。
「五娘,你还没告诉我,这些物件儿都怎么用呢。」
「你还真想知道啊?……好吧,这鞭子是小牛皮在桐油里沁过,专抽妇人臀股的;这板子是抽奶子的,这条紫竹细板的是抽下身的,这玉葫芦是塞后庭的……这对是乳夹最常用,你们男人哪个不喜欢干娘们儿时候弄出点儿响动……来,爷,给奴戴上,好么?」
五夫人说着,咬着薄唇,双手托着一对玲珑乳峰,递在汉子面前。
子川到这会儿才明白,为什么方才五娘说,上床上便是作践她;在楼下还说,让他领略李家妻妾是怎么伺候男人的。
这也太……享受了吧?!看着低声下气的五娘,这些玩意儿难为她怎么受的。
他拿过那对坠着酒杯大小银铃的夹子,试了试,竟然钳口异常的有力紧扣。
他见女人并不怕,也就仗着胆子把两个乳夹夹在五娘送出来得粉嫩乳头上。
就见妇人拧着黛眉,嘶着嘴,哼唧娇吟了半天,才缓解过来。
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颗乳头软肉已经给夹得红紫,但五娘娇躯款动间,果然丁零当啷的铃声十分悦耳,心疼道:「你怎么忍的了这个,这细皮嫩肉的,不疼吗?」
「疼,是自然疼的……但奴的这身肉本来就是给爷们作践取乐的,爷不就是想看奴家疼得受不了的惨像么?……所以,丽娘再疼,也只能委屈着。」
五娘小嘴里说的凄惨,手里早暗暗伸向汉子的下身,帮他褪下亵裤,吃惊的握住粗粗的鸡巴,轻轻撸动。
可是,女人柔软的手上服侍,让子川瞬间想起了当初那一位胖乎乎的妇人……多么相似的情形,也是同样的曲意讨好,同样的让他开始沉醉于女人的温情,可那结局……洪子川骤然间脸色一变,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五娘的俏脸上。
把个身形纤弱的五夫人当即扇倒在床上。
相比脸上的疼痛,虞丽娘更为惊诧的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让这刚刚还柔情蜜意的汉子,突然变得如此凶狠蛮横。
自己不过用手摆弄了下……难道他下身不给碰的?……还没等她想明白,只觉得脖颈上一紧,一阵窒息,柔弱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被男人拉扯过去。
接着,「啪~!」
的一声脆响,自己屁股上又重重挨了一巴掌。
耳边就听男人恼怒的命令道:「让你发浪,屁股给爷撅起来,……看老子怎么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