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对着石定国的手掌迎了上去。
「啪~!」
的一声闷响,身材高健的林三娘子毕竟是女流之辈,整个人给掌力推得倒退几步,几乎跌在一旁的子川怀里。
那边石定国也不好受,铁塔般的身形一阵晃动,手里的酒碗都撒了多半边出去,加上他身上有伤,疼得他也是咬牙冷哼不已,嘴里却赞道:「呀嗬…………子川,没瞧出来,你这娘子身手好生了得嘛。师哥看你这将来啊……有得苦头吃喽。」
「呸~!谁是他娘子,人家豁出脸去白送他,这憨子都不要呢……嘻嘻」
林三娘子一掌就试出石定国的功夫深不可测,揉着发麻的臂膀,笑着白了身旁的子川一眼。
那娇羞的模样,让两位有了酒的汉子,眼睛几乎都拔
不出来了。
洪子川此时也给林三娘子的豪气臊得满面通红,借着酒盖脸,在妇人结实的大腿上推了一把,转身对师哥石定国道:「那就这么着,不过也要过两天,等师哥您身上伤好得七七八八了,再动手不迟……这几日兄长好好将养,小弟也正好给您踩踩盘子,倒时也好接应把风。」
这一女二男三人,说来也算胆大包天,合计着个中事宜,在这李家亭榭里直喝到月落西沉才算尽欢而散。
************都说人逢喜事,眼见事情有了眉目,子川干起活来更加勤快,无论怎么讲,师哥这一来虽不说迎刃而解,但总算有个盼头。
一旦有了银钱说话,不但李家大院和鲁月楼可保无忧,就是自己二姐,似乎也有望寻个机会,名正言顺的救她脱离火坑,让子川怎能不心下开怀。
说起来,对于滦州这座县衙,子川虽然没亲自去过,却并不陌生,前些时候县台家里做寿,他鲁月楼还为其做过整台的流水席面。
而且,昨夜听林三娘子讲,当初的李老爷的七房夫人,萧淑箴,当初李家败落后,她竟然打点细软,带着丫鬟亲随,逃命似的第一个搬离了李家大院。
没过多久,就听人传言,不知这位七姨太是走了什么门路,被滦州县台老爷八抬大轿接进了府里去,成为他的一房小妾,据说这位七夫人在县台府里还十分得宠。
子川哪里管那些,闲来时他也暗暗勘探过地形,那座县府衙门占地不小,本任太爷到任后,财大气粗,又收了几户街邻的院落,把原本县衙住家眷的后院扩充了好多。
如今虽然高墙大瓦,平日里又有一众衙役门前站班设岗,巡检的军汉也不时巡视四周。
但入了夜,那所宅子便松懈了许多,毕竟敢虎口拔牙,动官家的情况极为罕见。
原本,子川见事有可为,就等着师哥石定国在李家后院将养好身体,待他伤愈便可动手。
这几日让人私下里抓药熬汤,自不必提,另外好吃好喝的,鸡鸭鱼肉也是由子川亲自泡制料理妥当,着人不断着往后院里送。
本来嘛,自家本就是开酒楼的,供养个师哥还不是小菜一碟。
可是,时间长了,洪子川就慢慢发觉没那么简单……首先是五夫人丽娘,这两日夜里见了他,本来如胶似漆的二人,竟然极不自然的羞羞搭搭了起来。
虽然,上了床,五娘依然是对子川俯首帖耳的逆来顺受,一口一个老爷的伺候着……二人交欢操屄时,妇人还是放下脸儿,低三下四的掰臀献股,但行动坐卧间竟似乎是对他充满了愧疚的样子。
最让子川感觉讶异的是,这小妇人挨操时,不再主动要求他行虐施暴。
本来二人每次交媾,弄到极乐时,五娘都会臊红着脸喘息着,赤条条地跪伏在他脚下,举着滚圆的小屁股,求挨鞭子,每每打得她哭叫得声嘶力竭,才算过瘾……可如今竟羞怯得跟初为人妇一般。
事出反常必有妖,虽然五娘一再遮遮掩掩,但两人终归要裸诚相见。
一次,子川还是在蛮力扯去五娘衣裙时发现,就在妇人的一边弹润的臀瓣上,雪白的肌肤处印着一处男人的巴掌印。
子川细问她时,五夫人竟然支支吾吾的推说不知。
当即子川就恼了,用绳索将妇人捆绑了个结实,又拿出那套「家法」,前前后后的给五娘好好上了一顿肉刑……直把个娇秀寡妇,鞭挞得哭天喊地,揍得死去活来。
可是,不论子川如何拷问她,五娘总是推说不知,实在熬不过了,就说是子川自己留下的,反而冤枉她。
最后,五娘在男人的暴力下干脆直接晕厥了过去,弄得子川也拿她没有法子,只好把五娘弄醒,狠狠的按着她水嫩的身子爆操了一回……那妇人却依旧低眉顺眼的,娓身相就,哪怕给男人干得狠了,便只管自顾自地放声痛哭……其实,即便虞丽娘不说,子川也猜得到,这后院宅子里又没住着别的男人。
那处掌印,八成是他师哥石定国所为。
说来,喜淫好色,也是师哥的老毛病了,不足为奇。
很快,又一次,子川就印证了他的猜测。
那日,子川有意趁午后给后院酒饭拖延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