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条幽径中转动,把药膏均匀涂在被自己伤到的内壁之中。
嗯...一声低吟,让两个人的身体一僵。季悦枫用牙齿咬着下唇,双眼已经蒙了薄薄的一层水雾。纵然她已经竭力克制住不叫出声来,但身体在秦芮进入的那一刻被填满,根本没有丝毫抵抗力的她早就已经从里到外湿了个彻底。如若不是怕再受伤,季悦枫定是要缠着秦芮让她要了自己。
耳边是季悦枫沉重的喘息,眼前是那片晶莹剔透的花园。手指的触感是那么真实,每一次转动,甚至能感觉到其中的一片片皱褶和内壁上方敏感的凸起。一种奇异的感觉在心口漫延扩散,她竟是不想要离开,甚至想要深深地进入。
惊觉自己这样羞耻的想法,秦芮害怕地抽出手来,一脸惊慌失措地看着季悦枫。她能感觉到,在刚才离开的时候,身下那具身体发出的轻颤。然而,再舍不得离开,秦芮也不可以放任自己堕落下去。
那晚她之所以会碰季悦枫,只是想要惩罚这个女人而已,无关任何欲念,秦芮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只是她不知道,季悦枫这个女人,比世上任何一种毒品都要毒,都要充满诱惑。一旦染上了,便再也戒不掉。
拿出纸巾擦了擦被濡湿的手指,秦芮起身准备下床。眼见她要离开,心里的不舍催促季悦枫猛地坐起身,一下子把要下床的秦芮按在身下。后背与床尾的栏杆相撞,让秦芮疼得发出一声闷哼。她诧异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季悦枫,眼神里迸溅出的怒火像是要把眼前人燃烧殆尽。
你是怎么解开的手铐?秦芮低声问道,心里却在自责。果然是她大意了,她怎么可以忘记季悦枫是第八层的极度危险型囚犯,根本就不如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现在,假如她要挟持自己离开这所监狱,并不是不可能的事。
呵呵,就凭这种破烂玩意想要拴住我?芮芮真是个笨蛋呢。季悦枫笑着说道,同时晃了晃不知被她用什么东西给解开的手铐,一脸得意。季悦枫,是我看错了你!你究竟想怎么样!杀了我?秦芮就是看不惯季悦枫脸上的笑,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这笑容就越发的刺眼起来。
芮芮别露出这么可怕的表情好不好?我不想逃走,也不会把你怎么样,我只是不想让你离开而已。季悦枫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想去摸秦芮紧紧皱起的额头,企图把那块不愉快的凸起给抚平。
然而后者显然是不想领情,季悦枫的手还没触碰到秦芮,便被对方偏头躲了过去。别用你的脏手碰我!秦芮大声吼道,声音大到就连她自己都有些诧异。她在心里骂自己太过愚蠢,气自己竟然会相信季悦枫的鬼话,总是会对她心软,更是气自己为什么会被这个女人牵着鼻子走。
呵呵,秦大狱长生气的样子也是很可爱呢。怎么?被我这样肮脏的女人碰让你很难受?很想吐吗?那为什么前晚你要上我呢?
季悦枫,我说过别再挑战我的耐性。季悦枫的话,让秦芮无言以对。到了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那晚碰了这个女人是一件多么错误的事。
怎么?秦大狱长恼羞成怒了吗?难道碰了我,是一件很丢人的事吗?以前,可是有好几条街的人排队等着上我呢。
闭嘴!秦芮一点都不想听季悦枫以前的情史。在她看来,这种淫荡的女人,和她有过关系的人也许数一晚上都数不清。
你在意吗?季悦枫扭过秦芮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低声问道。略带严肃的表情和纯粹的黑眸,让她完全不像是平时的季悦枫,而是另一个长的和她一模一样的女人。
你说什么?秦芮显然是不能理解季悦枫话中的含义。
我说,你在意我曾经和多少人上过床吗?
呵呵,怎么可能?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在意你?秦芮笑着说道,但眼里的愤怒却是比之前看到季悦枫擅自解开了手铐还要浓烈。
如果我说,之前我亲你的那一次是我的初吻。而我在我进监狱以前,就只和一个女人上过床,你会信吗?
够了!季悦枫!我不想听你以前亲了谁,又和谁上了床。一个囚犯的话我怎么会去相信?你和一个人上过,和十个人上过,和一百个人上过,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秦芮怒斥着季悦枫。该死的,这个放荡的女人怎么会有初吻这种东西?就算她秦芮再笨,也不会相信这种谎言!
你知道让一个人闭上嘴不说话,除了让她变成死人之外的办法吗?过了许久,季悦枫才开口说道,她漆黑的眸间映出秦芮气恼的模样,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
季悦枫,我不想再和你讨论这些没用的问题,我已经按了警报。如果你再不从我的身上下去,你将会被视为袭警。即使你已经判了终身监禁,也并不是没有办法让你过得再难受一些。
对不起,我这个人,最不怕的就是威胁。季悦枫说完,便俯身吻住了秦芮。四唇相贴,秦芮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季悦枫。而对方,只是闭着眼睛,加深了这个吻。
感觉有一条湿滑温软的东西探入自己口中,秦芮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自己该推开季悦枫。然而,微甜的气息在嘴里蔓延扩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