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
过了许久,秦芮才长叹一口气站起身,在所有护士充满八卦地注目下,耷拉着脑袋进了门口上挂着主治医师舒婉菡的办公室。
婉菡,这件事是我做的有失妥当,你千万别和...
小芮,以前你再怎么胡闹,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管你。可现在,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即使是要对女囚犯动私刑,也不用到这种地步吧?她那里受了伤,也许几天都下不了床,这是你的杰作吧?
呃...听着那种事被自己的闺蜜摆到台面上来说,即使是一向波澜不惊,号称第一铁面的秦大狱长也微微红了脸。婉菡,你说话就不能委婉点吗?我承认,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对,总之,你一定不可以和我...
不可能!秦芮,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之所以会到这里来当医生,就是要替伯母盯着你,这件事,无论如何我都要告诉伯母。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做起事来还这么不计后果?舒婉菡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坐在椅子上,看到秦芮那副吃瘪的样子,却在心里暗笑。
婉菡,你就不能对待我的时候像平时对待那些犯人一样温柔一点么?你在威胁我是不是?你别以为我就没有你的把柄。听说最近你和第二层的那个小姑娘走得很近,她现在也在这里吧?是多少号来着?是1078还是1578来着?嗯?
好,这次就算了。只是我还是要忠告你,不要再和那个叫做季悦枫的女人有所纠葛。她是第八层的人,你应该明白那代表着是什么。和她扯上关系,不会有好处。如若被上面的人发现,不止会害了她,也会害了你自己。
嗯,我明白,那我现在去看看她,改天等你有时间,来我家吃饭吧。我妈说她最近都没看到你,都快要想出病来了。
好,改天有时间一定去。
和舒婉菡道别之后,秦芮便马不停蹄地走向季悦枫住着的病房。因为她是被关押在第八层的极度危险型重犯,也就不可能和那些普通的囚犯住在一个病房里,而是独自一个人住在独间。
推门而入,看到的便是那个躺在床上,侧头望着窗外的人。她那倾斜的头和脖颈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露出纤长的脖颈和锁骨。而那上面,还留着自己印下的痕迹。消瘦的手背上打着点滴,两条如竹竿一般的手腕被纱布包扎好,用手铐铐在病床两边。只有上厕所的时候才可以解开,有那么一两分钟自由活动的权利。
这就是重型囚犯的待遇,却是让秦芮心里一疼。
感觉怎么样?秦芮坐在病床前开口问道,随即便后悔自己问了这么一个白痴的问题。被这样对待,还能怎么样?
秦狱长是问这里的环境怎么样?还是问昨天晚上怎么样?
你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听到季悦枫地反问,秦芮瞬间沉了脸。这个女人,就不能收起那种傲慢的态度么?
其实啊,我还蛮怀念在第八层的日子呢。至少在那里还可以自由活动,不用像现在这样被锁着。昨天晚上你那样对人家,弄的人家现在腰酸背痛,那里也痛,想要动一下都不可以。这待遇,还真是有够糟糕的呢。
听到季悦枫嗲声嗲气地说着自己现在的处境,其中还带着撒娇的意味,秦芮的心情也跟着好了一些。低头看着季悦枫被铐住的手,又看了看她苍白到没有一点血色的脸。也许,这个女人说难受还真的不是装出来的,毕竟自己昨晚是有些过分了。
你需要什么?秦芮终究还是做不到狠下心不去管季悦枫,毕竟这次是自己害她成了这样,就算,是为了赎罪吧。怎么?秦狱长是想要补偿人家吗?那不如把这两个手铐解开好不好?听到秦芮问自己要什么,季悦枫赶紧开口提要求。
眼见那人正用那双如墨般的黑眸瞅着自己,那眼中除了期待之外,还有几分雾气,倒是有几分可怜的模样。秦芮知道季悦枫这个女人善于演戏,解开手铐?她疯了么?即使是心存愧疚,秦芮也没有忘记眼前的这个女人可是个不折不扣的极度危险型重犯,她还不想提前下岗。
这个,不可以。秦芮无情拒绝道,而季悦枫在听了她的回答之后,也没有太失望,只是想了一会儿,又用刚才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盯着秦芮。你还有什么事?不耐烦地再次开口,秦芮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人在自己面前装可爱,装可怜。
芮芮,你帮人家按摩一下好不好?人家的身体真的好酸呢。装可怜中...
好,你要按哪里?
全部都要。装无辜,装天真,继续装可怜....
好!
眼见秦芮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季悦枫十分不厚道地在心里暗笑。这女人,要不要这么可爱。自己只是让她按摩而已,又不是要她去死,干嘛要这样,真是别扭死了!
我开始了。在按摩之前,秦芮还通知了季悦枫一声。而对方却只是朝她抛去了一个媚眼,那副样子,就好像是古代宫廷里等着皇上宠幸的妃子一样,媚中含羞,分外勾人。秦芮想,这女人真适合去学变脸,保准能成个大师。
虽然不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