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把她压在身后的床上。下巴被对方强而有力的手紧紧捏住,那力道之大,甚至让季悦枫觉得自己的整个颌骨都要被她捏碎。
秦狱长还真是心急呢,其实,你也忍耐很久了是不是?季悦枫抽完最后一口烟,仰头把烟雾吐在空中。指尖轻轻一弹,那根残废的烟蒂便掉落在地上。两个人就这样彼此相望着对方,不同的是,秦芮眼里浮现的,是欲火和怒火。而季悦枫眼里浮现出的,却是一种不能理解的情愫。
究竟是谁忍耐很久了,我想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的很。季悦枫,你不是很想让我上你吗?现在,你下面应该湿成一片了吧?秦芮说完,也不等季悦枫回答,动作粗鲁地褪去她的外裤和底裤,哪怕将那白皙的大腿勒出数道红痕,也没有一点怜惜。眼看着那块被自己看了无数次的私密之处如此放大的呈现在自己面前,秦芮只觉得大脑轰的一声炸开,不由自主地伸出三根手指,贯穿而入。
唔!干涩的下体被如此对待,让季悦枫不由皱起眉头,随即又被她快速地掩饰过去。承受着身上人毫无章法,甚至是带着几分凌虐地冲撞,季悦枫却依然不怕死地扭动起腰肢,把自己送到秦芮面前。
呵呵,秦狱长,你的技术还有待练习呢,不如让我先教教你如何?其实,我对你的身体,也是很痴迷呢。季悦枫伸出指尖在秦芮的脸部滑动着,带给对方轻柔瘙痒的感觉。忽然,那本是放在脸上的手向后挪去,瞬间便挑开了秦芮用来盘着头发的夹子。
黑色的及腰长发散落下来,遮盖住秦芮面无表情的脸。季悦枫看着此时此刻正在自己身上横冲直撞的女人,身体的痛楚,没有让她失了笑容,反而让她笑得更加放肆。记忆,慢慢回到曾经的那场初见。
季悦枫真的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进监狱的第一眼就注意到这个面瘫闷骚的女人。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不管发生什么事,她的头发总是一丝不苟的盘在那颗脑袋上。黑色或灰色的西装,搭配着同款同色的A字裙,170的高个头加上三公分高的黑色高跟皮鞋。西装里面,永远都是白色的衬衫。扣子,也永远都会系到最顶上的那一颗才肯罢休。
她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刻印着清晰明朗的五官。带着英气却又不失女人味的眉眼,高挺到不像亚洲人的鼻梁,单薄的双唇。即使是遇到多意想不到的事,也很少会见到她惊慌失措的模样。
季悦枫很想知道,究竟有什么事才会让这个女人露出正常人才会有的表情。于是,每当秦芮过来巡查的时候,她便总是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眼看着那个女人由最开始的视而不见,到如今的彻底暴走。
季悦枫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她的目的总算达到了。
你在走神。秦芮不满地说着,一双黑眸射出冷冽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如若是监狱里其他人看到这样子的秦芮,定然会被吓到。只不过此时面对着她的却是季悦枫,这个仿佛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呵呵,还不是秦狱长您的技术太差,让我不够爽。不然,让我来教你怎么样?
季悦枫又再露出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只不过在秦芮看来,却是布满阴谋。她就算再傻,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同意对方的建议,交出好不容易得到的主权。无情地拍开季悦枫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高举过头压在身下。
你不要妄想着碰我,今天,我会依照你的意愿,把你做死在床上!秦芮说完,张口咬在季悦枫肩膀的鞭痕之上,同时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她能够感觉到身下人在被她咬住的时候身体一颤,更能感觉到自己手指所处的那条甬道已经在自己反复地抽递之下渐渐湿润起来。
呵呵,你这副身体究竟迎合过多少个人呢?就连我这么对你?你也会有感觉?季悦枫,你真是个淫荡的女人!
谢谢...秦狱长的妙赞呢...我有多淫荡,你...嗯...不是知道的...很清楚吗?
秦芮不愿再回答季悦枫的话,而是把所有注意力集中在掠夺身下的酮体之上。她抽出腰间别着的鞭子,绑住季悦枫的双手让她背对着自己趴在墙上,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快速压了上去。
柔嫩火热的身体与冰冷粗糙的铁墙相接触,让季悦枫不由打了一个寒颤。身体又一次被进入,依然还是那三根手指。只不过因为下体的湿润,才会使这次进入变得轻松起来。季悦枫仰起头高声呻吟着,即使秦芮的指甲刮得她那里生疼,即使腰被压得快要断掉,但她脸上的笑容却从未有一刻消散而去。
疼痛,渐渐变得不再敏感,取而代之的则是熟悉的快意。季悦枫知道自己的理智正在飘远,而身体也软得如同一滩水一般。随着秦芮地撞击,身体被迫上下挪动着。挺立的乳尖摩擦着铁墙,带来一阵阵说不上是疼还是舒服的感觉,直逼大脑。
啊...秦芮...秦芮!要我!用力的要我!唔...嗯...嗯啊!秦芮对于季悦枫如此放荡的叫床声充耳不闻,早在之前,她就已经习惯了这个女人的开放。手臂长时间持续一个动作已经有些酸痛,秦芮却依然不肯停下动作,反而是加强了速度和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