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犀到了后面,隔着窗户看到秦暮生在外面蹲着抽烟,不觉想起刚刚吃完饭明明每个人都说自己有事做,独独留下自己和宋玉汝在桌边,现在秦暮生却明显在闲着,不禁感到好笑。他推门过去,秦暮生就听到了声音,赶忙把烟按灭了,挥着双臂驱赶着烟雾。
“谈完了?”秦暮生主动和他搭话。
“恩,就随便聊聊。”赵文犀捧着热水杯,看着秦暮生的烟还剩下一半,“弄灭了多可惜啊,你接着抽呗,在外面烟味儿也小。”
“可得了,本来这两天你就爱咳嗽。”秦暮生挥着长长的胳膊,不让烟气残留一点。苏木台坐落在雪山之中,天气寒冷,赵文犀有点受不住冷空气,在外面久了就容易咳嗽。秦暮生站起身,扳住赵文犀肩膀,“走,进屋,别冻着。”
“站会儿,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赵文犀晃了晃肩膀,没有进去。
秦暮生睨了他一眼,鬼祟地笑了:“这么不愿意和他在一屋里呆呢?”
“瞎说什么呢,不至于。”赵文犀好笑地叹了口气,“就是,累。”他本来想说别扭,最后说出来的却是这个字。
“累?”秦暮生诧异,“怎么会累呢?你跟我在一起才累呢。”说到最后,笑容已经渐渐猥琐起来。
赵文犀也不搭腔,只是上上下下地打量他,秦暮生也不害臊,被他这么看着,反倒眼神幽暗,手也不规矩地搭在了赵文犀身上。
“别闹,大白天的。”赵文犀扭了扭,语气重了些。
“怎么就是闹呢,他不是来调研么,得让他看到真实情况啊,他没来之前咱们可不是这样的。”秦暮生装出委屈地样子,随即坏笑了一声,“再说,想刺激他不得下点猛料?”
他搂着赵文犀的肩膀,一副小流氓拐骗良家少女的架势,边说边把赵文犀往屋里带。
“我没想刺激他。”赵文犀越发无奈,“你不用为了刺激他搞这些,没必要。”顿了顿,他认真地说,“我和他之间没什么了,我不会利用你们去刺激什么,那是对你们的不尊重。”
“我不怕不尊重,我就喜欢你不尊重。”秦暮生色兮兮地笑着,“让他听见又怎么了,咱们这就是实情啊。”
说完他俯身凑到赵文犀耳边轻声说了什么,赵文犀双眸瞪大,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怎么,你怎么,那怎么行……”
“哎呀就一回,就一回,这事儿我想了好久了,明明之前不是说纵欲吗,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啊,那怎么我就不能提点要求了,我这,我这心里就想着这事儿来着。”秦暮生在赵文犀身边转磨磨,嘴里不住拿好话哄着赵文犀。
赵文犀犹犹豫豫的,脸色涨红:“你也不害臊。”
秦暮生特别认真地,甚至是一副“你才发现啊”的无赖样子点了点头。
见赵文犀有些松动,秦暮生赶紧趁热打铁,拉着赵文犀到了厨房边上。他有些奇怪,像选好了位置似的,特意让赵文犀靠在墙上。这里不挨灶台也不挨后面的洗漱间,一片空敞,赵文犀便没有觉出秦暮生的小心思。
秦暮生把他按在墙上,便俯身蹲在他面前,伸手去解赵文犀的裤子。箭在弦上,赵文犀也没了拒绝的余地,只得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背捂住嘴。
“还说不好意思呢,这不都硬了么?”秦暮生解开赵文犀的裤子,露出里面的内裤,灰色的四角内裤已经撑起了好大一包,“你老穿这么小的内裤,不觉得憋得慌么?”
“我又不像你,天天发情。”赵文犀不禁轻斥道。
秦暮生将赵文犀的内裤挑开,轻轻顺着双腿蜕到脚踝,而内裤里的庞然巨物直接就抬起头来,因为离得太近了,直接戳到了秦暮生的脸上:“我草他妈的,这鸡巴真鸡巴大。”
他扭着脸看着横在自己面前的粗壮Yinjing,鼻尖压在上面,用力地深吸一口气,再从嘴唇间长长地吐出去:“啊,这股味儿……”
赵文犀顿时脸涨通红:“我昨天洗澡了呀……要不我再洗洗……”
“别,是我鼻子灵。”秦暮生伸出双手,握住赵文犀Yinjing根部,将它举在面前,把那重锤般的gui头压在嘴唇上又用力闻了一下,“你洗多干净,我都能闻到。”
“狼形哨兵是比别的哨兵对信息素更敏感……”赵文犀试图给出一个解释,却被秦暮生的话给打断了。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味儿,反正闻一下我就浑身发sao,原先我老觉得自己可爷们了,现在一闻就觉得浑身都软了。”秦暮生捧着赵文犀的Yinjing,仰头看着他,眼神已经被情欲晕染的有些迷蒙,“原先谁要是跟我说,要用鸡巴干我,我非得弄死他。可现在几天不被你Cao,就觉得屁眼发空。”
“你……”赵文犀听得脸上快要滴出血来,虽然秦暮生一向最爱说sao话,可也很少说过这么露骨又刺激的,直听得赵文犀浑身的血都聚集到了下面,越发硬的烙铁一般。
秦暮生张开嘴含住赵文犀的gui头,嘴巴整个被撑开了,他的舌头被堵在最里面逃不出去,只能勤快地讨好着封住整个嘴巴的紫红rou冠,在上面快速地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