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赵文犀汗水流淌的脊背,看着那一次次紧绷用力的背影,第一次发现赵文犀的背影竟然这么……爷们。
难怪秦暮生要这样称呼赵文犀,看到赵文犀是怎么生生把秦暮生操服,操到哭泣求饶的样子,都再不会怀疑这个形容词的准确。
甚至比宋玉汝过去放在赵文犀身上的所有形容词都准确。
相反的,秦暮生简直是溃不成军,那半软下来的阴茎,竟然开始持续不断地喷出水来!是尿了?是……潮吹?宋玉汝再一次被刷新了眼界,目瞪口呆了半天的脸只能更加目瞪口呆地看着秦暮生的龟头像花洒一样凌乱地喷出透明的液体,哗啦啦地喷着,浑身都涨得通红,身体在快感中剧烈地颤抖着,淫靡的性欲味道浓郁地弥漫着,甚至从门缝里渗了出来。
在这……近两个小时之前,宋玉汝还觉得秦暮生和自己是相看两厌的天生仇敌,是骨子里互相瞧不起的对手,甚至察觉可能是秦暮生故意留下这个缝隙的时候,宋玉汝还感到十分恼火。可两个小时之后,宋玉汝已经完全不会再把秦暮生看做对手了。
因为秦暮生根本就没有把他当做对手,那个在快感里浑身颤抖的秦暮生,那个一边哭一边求饶的秦暮生,那个看上去狼狈又下贱的秦暮生。
那个紧紧咬着赵文犀的阴茎,被灌得精液都从肉穴里溢出来的秦暮生。
早就已经完胜门缝外的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