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赋?反正赵文犀再也忍不住,又一次插到了秦暮生的嘴巴里。
赵文犀忍不住微仰着头,放肆地在秦暮生的嘴巴里撞击着,龟头从唇舌到喉咙一次次来回碾压,扩张,填满,快感也一次次在他的阴茎上挤压,包裹,渗透,他完全沉溺在了快感之中。
而从宿舍到后厨与水房的那扇小门,却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只眼睛。
宋玉汝看到赵文犀走时害羞的脸,又听到那一番话,心中已是五味杂陈,翻江倒海,可更没想到的是,没过多久,就听到了从后面来的声音,他一下就听出来,是那个叫秦暮生的哨兵。
这个秦暮生一看就是个兵痞,别看表面上对他还算客气,骨子里全是敷衍,甚至是瞧不起宋玉汝。宋玉汝也同样瞧不上他,那是相看两厌的天然不对付,只是面上秦暮生还比不上宋玉汝藏的深沉。
在苏木台哨所里,宋玉汝对秦暮生最是瞧不起,宋玉汝对这一点其实也挺奇怪,他对这个哨所的人,没有一个瞧得上眼,但他心里还是认可丁昊扎根边防多年的辛苦,也欣赏许城那股精明晓事的圆滑,就连憨憨的敖日根,他也觉得是个好孩子,唯独对着秦暮生,他半点好感欠奉,半个可欣赏的优点也没有找出来。
此时听到秦暮生和赵文犀的对话,宋玉汝顿时一股热血上头,腾地站了起来,快步向后面走了几步,却又在那扇门前猛地顿住。
这门没有关严,门缝留的恰到好处,对着的恰好是赵文犀所在的位置,这窄窄的一线门缝,竟能让他的一只眼睛目睹里面全部的情形。
眼见秦暮生已经将手伸向了赵文犀的裤子,宋玉汝只觉得那股怒火在自己的脑袋顶上燃烧,把自己整个人都烤干了。
他明白了,他想明白了,虽然他早就知道赵文犀到了苏木台之后,和每个哨兵都已经发生了关系,甚至达到了深度结合,可是在来到苏木台之前,这都只是一个“知道”,还没有真情实感的体会。
直到昨晚听到许城那高潮迭起的呻吟,在一阵阵燥热和恼火之中,宋玉汝才渐渐感受到这个“知道”到底意味着什么。
而在哨所众人之中,他最瞧不上的就是秦暮生,觉得最配不上赵文犀的就是秦暮生,甚至他觉得赵文犀最不可能碰的就是秦暮生。
可眼下真实的情形比昨晚的墙角还要更清楚,更明白,让他一点欺骗自己的余地都没有了。
随即他就被赵文犀裤子里探出来的阴茎吓到了,差距实在明显,他根本都不需要比量或者怀疑,就知道那是一根大的吓人的东西,比他的还要大多了。可笑在军校的时候哨兵们互相之间暗地里还评判个大小,他表面高冷不屑内心却忍不住难免有一丝丝沾沾自喜,谁知道和看起来文文弱弱的赵文犀相比都是群弟弟。
接着他就被秦暮生震撼了,他真没想到秦暮生能把那么大的东西整根都吞进喉咙里,跟杂技一样,甚至嘴唇都紧贴着赵文犀白皙的小腹,连脖子都被撑大了一圈。
他就这样目瞪口呆地看着赵文犀在秦暮生的嘴里驰骋,听着秦暮生说那些不知廉耻肮脏下流的话,他心里一面怒火中烧,一面又有一丝安慰,原本他最担心的就是哨所里并不是真的全都甘心做承受的一方,其中最担心的就是这个秦暮生。没想到秦暮生背地里竟然是这样的,在赵文犀面前,竟,竟是这副下贱的模样!
宋玉汝心里唾弃着秦暮生,却也将自己的担心放下,知道赵文犀并没有受了委屈强装无恙。
但是随着这丝担心消散,另一个事实也就再也没有一丝侥幸的余地,那就是苏木台哨所真的都甘心在赵文犀面前承受,而且,竟然还是这样的承受……
他看到赵文犀的脸上露出了他从来没见过的表情,放松,愉悦,满足,而且霸道。那双温润如玉的眼睛现在变得微微泛红,嘴角的笑容也充满了危险的味道。他享受地仰着头,自在地在秦暮生的嘴里抽插,就好像那是一片属于他的领地,他可以肆意用自己的肉体去探索。那根粗大的让宋玉汝现在都没法相信的阴茎,在秦暮生的喉咙里来回抽动着,发出的咕咕声音那么淫靡又响亮,上面的水渍光泽又是那么明显,宋玉汝完全没法挪开眼睛。
紧接着他看到赵文犀垂下头,对秦暮生露出了一个笑容,既像是鼓励,又像是夸奖。那个笑容不同于赵文犀给过宋玉汝的任何笑容,不同于那些总是带着讨好、期待、温柔,在他们相处的最后一段日子里总是隐藏着不安和焦虑的笑容,那是真正放下心来,发自内心的笑容。
那个笑容让宋玉汝尝到了难言的苦涩,却又有种古怪不堪的尴尬和羞耻,他看到赵文犀那个好像在夸奖秦暮生表现好的笑容,竟然,忍不住……硬了……
赵文犀伸手轻轻摸了摸秦暮生的眉毛,不再抓着他的头来回抽插,反倒略显疲惫地靠在墙上,噙着笑意。秦暮生凝视着他,突然抬起手来,双手抱在脑后,像是在投降似的,以跪在他面前抱头投降的姿势,主动前后晃动着脑袋给赵文犀口交。
这个小小的姿势变动,竟让赵文犀感到了更强烈的兴奋,他有些嗔怪地瞪了秦暮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