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结合的快感极强,远超单纯的自慰和做爱,却从来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样,现在看秦暮生的样子,他反倒有了一丝感受。
这种感受让他浑身燥热,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嘴巴一直张着,嘴唇已经因为干渴而变得干涩,就那么看着里面的画面。
秦暮生说是站不住了,可转过身撑住墙之后,却是他在主动。他的双手撑着墙壁,额头抵着冰凉的墙面,结实的公狗腰快速地耸动着,主动往后面摆动。赵文犀站在那里按着他的后背,竟不需要抽插。这情景就好像秦暮生在主动用自己的屁股套住赵文犀的阴茎,用自己的肉穴把那根肉棍吞入吐出,倒不像是赵文犀在操他,而是他用屁股操着赵文犀的鸡巴。
不,根本连好像都不用了,实情就是这样。
宋玉汝能够看出来,秦暮生已经完全忘了外面可能有他在偷窥了。他很怀疑这个门缝,这个刚好的位置是秦暮生故意的,但现在,秦暮生却已经忘了这回事,完全沉浸在快感中了。
他看不到赵文犀的脸,只能看到赵文犀不知何时已经脱去了毛衣,露出了白皙且瘦削的后背,还有紧绷的屁股,而在他的后背到屁股上都密布着汗珠,不难想象刚才赵文犀操秦暮生的时候用了多么凶狠的力气。
这个“不难想象”的事实,又让宋玉汝感到一阵颤抖,一种他有点陌生的颤抖,从头顶到脊椎,从脊椎到双腿,这种颤抖传遍了全身,然后在一个格外坚硬的部位汇聚到一起。
宋玉汝这才发现自己不仅硬了,这个颤抖竟然让他……让他像那个秦暮生一样……湿了……
那紧贴在坚硬阴茎上的一大块湿痕,还在被龟头里溢出的淫水不断打湿扩散,宋玉汝竟感觉自己经历了一次轻微的高潮。
“哈……文犀……我,我真的不行了……逼,逼都要让你操坏了……”秦暮生的喘息声让宋玉汝来不及羞耻,他凝神盯着秦暮生,发现这个在他面前总是眼里藏着桀骜不驯的男人,现在看起来狼狈极了。
他双手勉强贴着墙面,额头抵着墙,不断喘息的嘴巴竟然滴落了一滴口水,竟是被操的连口水都控制不住了,从他的下巴到胸腹都是热汗,而他之前挺立的阴茎这阵竟然软了,是因为已经射了的缘故么?
“逼心是哪儿?”赵文犀却问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连宋玉汝也没听过这个词,赵文犀怎么会问出来的?
随即他想明白了,是深度的精神结合,让赵文犀和秦暮生不需要说话,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那赵文犀为什么还要问出来呢?
“是这儿么?”赵文犀把阴茎抽了出来,龟头压着秦暮生已经完全操开的肉穴问道。
秦暮生勉强摇了摇头。
“是这儿么?”赵文犀把龟头插进去一截,外面还有大半没有进去。宋玉汝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赵文犀要问出来了,现在他已经不会再觉得意外了,他心里复杂难言地意识到,这样的赵文犀,其实才是真正的赵文犀。
如果,如果当时他们走到最后,他能够见到的,也是这样的赵文犀。
这个念头让宋玉汝惊呆了。
因为对潜意识攻击型的直观印象就是没法承受,而在此之前无论是家里灌输的想法还是军校里哨兵们的普遍想法,都让宋玉汝一直把自己看做了进攻的一方,好像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个念头如此的根深蒂固,以至于一知晓赵文犀是潜意识攻击型,他就觉得天崩地裂一般,好像一道鸿沟分开了他们,和赵文犀好像再没有可能了。
那时候宋玉汝甚至觉得有些委屈,他一直以为赵文犀是愿意做他的向导的,突然曝光的潜意识攻击性就好像是对他的欺骗和背叛,明明想好的未来也成了泡影。
在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宋玉汝都是这样想的。直到他得知了苏木台哨所的决定,知道了赵文犀在这里的经历,直到,他看到了这里的一切。
原来,根本没有什么欺骗和背叛,也没有什么想好的未来。潜意识攻击性不可改变,这不是赵文犀的错,而从没有想过反过来承受赵文犀这个可能,却是自己的错。
他们的未来确实成为了泡影,是自己轻易地就吹破了那单薄又美丽的泡沫。
想到这里,宋玉汝只感觉一片怆然,身上的欲火也熄灭了大半。只是,比起愧疚自己那么自以为是毫无勇气的退缩,那个突然真实地揭示开来的全新可能,反倒不可抑制地滋生起来。
他看着门缝里面,听到那个桀骜不驯的秦暮生近乎哭着哀求着赵文犀:“呜……逼心,逼心在逼最里面,只有大鸡巴能捅到,要捅到最里面才能顶到,呜呜,文犀,我求你了,用大鸡巴操我,把我逼心都操烂吧……”
赵文犀这才大发慈悲地开始在秦暮生的身体里抽插,每一下都几乎完全抽出,龟头冠沟都在秦暮生的肉穴口若隐若现,然后再狠狠顶入。那粗硕的饱涨鸡巴完全没入了秦暮生的体内,宋玉汝根本想象不到那么长的长度,会进到秦暮生的身体里多深的地方,又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觉得自己的想象一定和真正的感受相去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