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着,“这么大的鸡巴就要进到里面,操我这不是逼还是什么?”
赵文犀抚摸着他汗湿的后背:“疼不疼?”
“不疼!”秦暮生用力摇了摇头,“用药的时候后面总是发麻,都有点迟钝了,这回才算是真感觉清楚了,他妈的又热又烫,我都能知道你鸡巴头子到哪儿了,操,感觉要进来了!”
赵文犀的龟头抵开括约肌最紧的地方,进入到了里面,开始在肠道中扩张。
“啊……哈……”满嘴骚话的秦暮生,也被插入的扩张感撑得说不出话来,身体有些晃悠,“里面全被鸡巴撑满了,感觉要操到肚子里,真鸡巴舒服,不对,是这鸡巴操得我真舒服。”
赵文犀抓住他的腰,秦暮生才站稳了,声音都变哑了,粗大的狼尾巴软塌塌地垂在一边:“操,太大了,太满了,这回是真填满了,好烫!”
“文犀,我现在有点儿没劲儿,你动吧。”秦暮生微微直起身,抚摸着赵文犀的双手,细长的手指温柔又贪恋地摸着赵文犀的手指。
“要不要缓会儿?”赵文犀现在理性回笼,还是很体贴的,他怕自己快感上头就伤到了秦暮生。
秦暮生发出一声怪异的似哭似笑的声音:“你就别折腾我了,操,我里面都痒死了,你赶紧操我吧。”
“行,叫你今天这么骚,看我怎么折腾你!”赵文犀好笑地抓紧了秦暮生的狼腰,往外抽出一截,就深深地插了进去。
宋玉汝看着赵文犀终于进入了秦暮生的身体,看到那紫黑的肉蟒从秦暮生的身体里抽出来,这回再没有一丝一毫的侥幸的余地了,他的赵文犀,他温柔听话体贴的赵文犀,正在别的哨兵身体里,正在操别的哨兵!
不仅如此,赵文犀动的越来越激烈,他双手抓着秦暮生的腰,前后摆动腰胯的幅度越来越大,毛衣下面露出的一截白皙腰腹有力地晃动着,而他们之间那根黑粗的东西就好像不是赵文犀身上长出来的,啪啪地在秦暮生的身体里抽插着。赵文犀的声音也变得粗重起来,甚至有些凶狠,他紧紧抓着秦暮生不让秦暮生晃动,那黑壮的肉棍一次次地没入秦暮生的身体,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那一声声撞击听得宋玉汝面红耳赤,心里那股失去赵文犀的寒凉都被这股热意完全压下去了,他不经意间抬头,却发现秦暮生竟然正看着自己。
透过窄窄的门缝,那个被操的浑身是汗,满脸淫荡的秦暮生竟然看着他!这个对视顿时让宋玉汝如遭雷击。
然而秦暮生只是瞥了他一眼,就不再看他,那双总是流里流气的眼睛已经被操的湿润迷茫起来,显然是完全沉浸在快感里,只是无意中瞥了一眼,根本没工夫搭理宋玉汝。
宋玉汝惊惶地后退了两步,不敢站在门边上,可是那响亮的啪啪声却更加分明。他第一次这么憎恨自己拥有哨兵的五感,想要专注听清什么的时候便无比敏锐。因为不再直接看着,声音就变得更加细微而丰富,他听到了那响亮的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并非一下,而是最先接触的胯部和屁股发出最响亮的声音,接着整个撞到一起的臀肉和大腿在震动中将声音叠在一处。而夹在撞击的啪啪声中的,是持续不断的,有种粘腻和湿滑感的声音,起先宋玉汝还没明白,随即意识到那是阴茎在肉穴里抽动的声音,这个认知让他臊得浑身发红。
而夹杂在其中的,还有秦暮生被操的随着撞击而发出的声音,每一下撞击都会带出一声似吐气又似呻吟的声音,而那最为低沉的,缭绕在其间的,是赵文犀低沉的喘息声。
这些声音如同交响,在宋玉汝的脑海里回荡,仿佛周边只剩下一片黑暗,唯独这个声音是如此的清晰。意识到的时候,宋玉汝才发现自己竟然进入了哨兵刺探情报时的专注状态,排除了所有的杂音专注地听着一个区域的音源,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用往常放松五感的方法来抗拒这些声音,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不、不行了,文犀,我站不住了,换,换一下。”秦暮生沙哑的求饶声打破了宋玉汝专注的状态,他听到了里面更多的声音,却不能判断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玉汝咬了咬牙,试探着,隔着一步远,再次站到了门缝的位置。
秦暮生肯定看不到他了,他已经转过身面朝着墙撑着双手,撅起屁股准备迎接赵文犀的撞击。可这个角度,让之前还被秦暮生屁股挡住的部位也暴露在了宋玉汝的眼前。
他终于知道什么叫操开了,秦暮生红嫩的肉穴被完全撑开一个肉洞,上面沾着粘腻的白沫,还在微微颤动着,根本都合不拢了。而顺着他的肉穴到睾丸,全是操出来的淫水,淋淋漓漓地流淌着,滴落着。
宋玉汝甚至闻到了那股味道,淫水的骚味,还有一股苦涩的消毒水的气味,宋玉汝悚然一惊,看向地面,果然看到地上明显浊白的精液。从最远的白点,到渐次靠近两人的液滴,到秦暮生脚下密集散乱的一滩,射的那么多,也难怪味道那么浓。
随即宋玉汝意识到,秦暮生竟然被操射了?看秦暮生的样子就知道,他一定没有碰过,就这么硬生生被操射了。宋玉汝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