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但是他却没法隐瞒心里的喜欢,无论是他们已经渐渐交融的精神连接,还是他在秦暮生嘴里又涨大了一圈的阴茎都透露出了他的真实想法。
秦暮生今天的表现,真是每一下都戳在了赵文犀心中那个充满攻击性的兴奋点上。虽然他总是在尽力保持着理性和克制,不想让那种本能一样的粗暴主宰自己,但被这么瞄准了靶心地取悦,那种可以放心地放肆的感觉,让赵文犀也不禁有些上头。
“哨所里属你的口活最好。”赵文犀将这句话按捺良久,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他私心里是想避免在哨所中说出谁上谁下的各种言辞的,但是随着精神连接的深入,他却意外地发现,哨兵们其实都挺喜欢这种对比的话,知道自己哪里不行固然难受,但知道自己哪里独胜专场却更让他们得意满足。
或许因为男人天生就是喜欢攀比竞争的动物,短处只能让他们稍稍收敛然后选择性遗忘,长处却会让他们得意洋洋傲视四方,在床上更是如此。
“秦暮生,我告诉你。”赵文犀看着秦暮生嘴唇裹着自己阴茎前后套弄的样子,突然很是严肃地喝道。
门缝里的宋玉汝听到这一声也是暗惊,难道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委屈,让赵文犀在这种时候忍不住要发泄出来?
没想到确实是发泄,却并非他所想的委屈。
“你就庆幸遇到我吧,”赵文犀不轻不重地拍着秦暮生的脸,甚至隔着脸颊都能拍到里面满满实实的肉根,能感受到那结实的硬度,“你这张嘴,舔鸡巴的本事简直是天生的,我才用了几回就这么熟练,也就是我的够大,要不然小点的估计都不够填满你的嘴吧?”
宋玉汝完全没有想到赵文犀会这么说,他从来没有想过赵文犀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甚至没有想象过的赵文犀。幸好宋玉汝没有看到自己目瞪口呆的吃惊样子,否则他会发现现在他的表情也是他自己从没有见过和想象过的。
“你还有脸笑。”赵文犀责骂着,却也忍不住带上了笑意,“我说的,可都是你心里想的话,我才说不出这么龌龊的话来。”
原来却是因为精神通感加深的缘故,秦暮生渴望赵文犀说出来刺激他的话传达到赵文犀那里,又被赵文犀说出来了。
“不过,你这个用字,真是……用得好。”赵文犀涨红了脸,这句话才是他自己说的,“起来,我想用你后面了。”
秦暮生乖乖地起身,转身背对着赵文犀撅起屁股,一本正经地说:“请,请赵文犀副哨长使用我的骚逼。”
赵文犀狠狠拍了他屁股一下:“有这么埋汰自己的么?”
“这怎么埋汰了,我乐意做你的骚逼,我不这么说才憋得难受呢!”秦暮生还故意晃了晃屁股,“操,老子真是完蛋了,一想到你的大鸡巴,就浑身发骚。你刚说我该庆幸,嘿我还真就这么觉得,我操,从第一次被你操我就明白了,我这屁股这辈子就是为了伺候你的大鸡巴生的,也只有你能操服我,我操我有十分牛逼在你面前也只剩下骚逼了,真的,不信你看看,我感觉我后面都出水儿了。”
“是出水了,还出了不少呢。”赵文犀伸进手指头,摸着秦暮生湿哒哒的肉穴,“放药了吗?”
“你猜呢?”秦暮生嘿嘿笑着打哑谜。
赵文犀不禁吃惊,又加了一根手指,在里面搅动着:“真没放?”
“你还说让我和许城‘学习’一下,这事儿还用许城教?操,今天一想到在后厨被你操,我就知道自己肯定行,果然,被你操嘴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后面打开了,肯定没事儿。”秦暮生被赵文犀的手指搅动着,低喘了两声,“别,别用手指头儿弄了,直接来吧,我真忍不住了。”
赵文犀两手捏着他的腰,上翘的龟头抵着秦暮生的穴口,慢慢往里挤压。
“我操操操!”秦暮生嘴里连声叫着。赵文犀也不敢深入了:“还是有点紧!”
“没事儿,我心里有数,你操进去逼就开了。”秦暮生双手撑着膝盖,把屁股撅得更高。
“什么叫逼开了?”赵文犀不禁好奇地问。
宋玉汝在外面听见,心里却是冰火两重天,一面为赵文犀的“不知”高兴,一面又为秦暮生的“无耻”恼火,他虽然平日里洁身自好,但是在哨兵那边耳濡目染还是知道很多荤话,现在听秦暮生将这样的荤话教给赵文犀,心里的滋味真是苦恨交加。
“你把我们几个操开好几回了,还不知道什么叫操开逼么?那你就赶紧进来吧,一会儿我就给你表演一个。”秦暮生主动慢慢往后顶着。
赵文犀见状,便捏着他的腰,任由他自己掌握力度往后靠,他的龟头果然慢慢撑开了秦暮生的肉穴,开始往里面顶。这时候他想起许城第一次不用药的时候,也有过这么一个过程,仿佛是一个开拓的仪式,一旦有了第一次,以后就可以适应了。
那时候他只是觉得有种得到了许城的满足和幸福,但是换做秦暮生,这个过程显然不会那么情意绵绵。
“我操,太他妈大了,不用药感觉更大了!”秦暮生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