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一根紫黑巨棒,将他的私处插得几乎撕裂。
司南泊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他只是想插着闻面去花雎的房间溜达一圈而已。
即便对方的屋子里传来阵阵淫叫,即便花雎和宫恒正正在激烈的性爱,但是作为主子,他有必要关心关心下属的性生活。
宫恒正和花雎正做的爽,两个人用的是小儿把尿的后入姿势,司南泊一进来就是一大团,怀里抱着一只狐狸,一脸诡异的潮红,直挺挺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瞧着花雎。
“哟,司南泊,嗯……你这是想加入我们?”花雎一点也不害臊,可宫恒正快要原地去世了,他抽出来也不是继续肏也不是,只能粗声粗气地唤了一声主子,然后忍着欲望不敢动弹。
“宫恒正,你停下来做什么?干我啊!”花雎就看不惯他没出息的样,当着司南泊的面继续自己动起来,“哼……哈啊……谁没见过谁肏逼啊……”
司南泊冷冷一笑,勾来椅子大张双腿坐下,一张脸正对花雎潮红的脸,接着一手捧着闻面,一手扶着椅子,顶动胯部爽了起来。
“嘤啊……嘤……”闻面死死抓着司南泊的腹肌,哼哼呜呜的炸开了大尾巴,花雎这才看清司南泊抱着的黑东西是闻面,瞬间怒气值爆满。
“艹!”
司南泊得意地笑:“来啊,互相视奸。宫恒正,使劲给我肏,把这个婊子干翻。”
“……”宫恒正有苦难言,只好继续默默耕耘。
于是四个人在一种诡异又刺激的气氛中爽了一整晚,爽完之后还一起洗了澡,要不是花雎被宫恒正操软了不能提剑,司南泊早就被他砍了好几下。
司南泊还脾气很大的要睡花雎和宫恒正中间,抱着闻面舒舒服服躺着。可怜的宫恒正缩在一道窄窄的缝上,不敢大喘气,花雎则和司南泊隔着闻面噼里啪啦地瞪眼。
第二天一早,闻面恢复了人身,一醒来就发现床在抖动,身上很重,双腿也酸酸的,回过神来他果然看见司南泊翘着唇瓣心情很好地在肏他。
“啊……终舟……别干了……”
司南泊笑:“早安,宝宝。”
司南泊刚说完,便有一道声音讥讽:“你恶不恶心,司南泊你不要脸是吗?一大早就开始他娘的睡奸?你上辈子是根屌吗?”
司南泊瞬间变脸,冷冰冰的扭过头说:“关你什么事。”
“……”闻面一愣,接着红脸,扭过头就看到宫恒正一脸惆怅地蹙着眉。
“小正?!”闻面炸毛了,他想起来,却被司南泊摁回去。
“对,都不许动。”司南泊居高临下的命令。
花雎被司南泊捆在了床上动不了,闻面被他摁住肏,宫恒正在一边有苦难言用后背和屁股感受着床板在他身下狠狠的震。
司南泊折腾了半个时辰,爽完之后便开心地抱着闻面离开了。留下发飙的花雎和连连摇头的宫恒正。
司南泊的炫耀行为被探望皇东澈的花雎描述成了十恶不赦、令人发指的恶臭举止。受到严重刺激的花雎一连几天听见司、南、泊三个音都生理性的反胃,属实被他恶心坏了。
花雎此番来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那就是查看皇东澈的情况。
之前皇东澈被龙枞掳走,皇东零知道后便和妖界交涉要求归还他的儿子。结果皇东澈说自己是自愿的,要和龙枞在一起,皇东零气得险些背过去,气急败坏之下便和皇东澈断绝了父子关系。
这几年孩子们好劝歹劝,皇东澈的母亲也是哭哭啼啼的说自己就一个儿子。这么多年过去,皇东零心也软了,他这个儿子从小娇纵,拦也拦不住。
“你爹说,让你和妖怪在一起也可以,不过还是得按照人族的规矩。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么着也得上门提亲下聘礼,举行个像样的昏礼。”花雎淡淡地说,“你小子,倔脾气。”
龙枞一听说这事,整条龙都不会了。
聘礼……
于是蛟龙哼哧哼哧把自己珍藏的宝物都打包装进箱子里,哐当哐当摆在花雎面前,羞涩紧张地说:“这些够吗。都是海底捞的珍珠珊瑚还有山里挖的矿石和珍稀药材,我……我会把我都府邸装修一边,我老家还有一个很大的山洞,要现在去看看吗……”
花雎瞧着堆成小山的珍宝,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腰包。
“小枞啊,这些可不够啊。”花雎眼冒金光地站起身,握着龙枞的手笑得那叫一个慈祥,“听说你们龙族矿脉珍宝数不胜数,就这些,还不够我们皇东府买一块地皮呢,我们呢,大户人家,西境霸主,这么点儿可不行啊……”
皇东澈抽眼:“主灵,这些——”
“是吧!”花雎打断他,“流琇啊,一辈子只有一次,这些东西还不够张罗体面的婚事呢。而且你爹也要陪嫁妆的,小枞啊……要是嫁妆比你这聘礼还多,你们龙族脸往哪儿搁?”
龙枞涨红了脸,他身为龙,第一次被执意经济实力。他只好诚恳地说:“我义父哪里应该还有不少,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澈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