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知道,但救人还是头一回,若是无效,则功夫白费了,还不如一开始就寻死好受。
又过了一刻钟,陆公子才开口:“多谢燕小姐,不过陆某有几个问题,还想请教。”
燕婉道:“请讲。”
陆公子却先说:“为了以示敬意,陆某问了问题,燕小姐同样也可以问我。”
燕婉轻声道“是”。
声音如同莺羽滑过手心,惹人爱怜,陆公子纵然知道这或许就是闺阁贵女寻常的声音,也还是为此所倾倒,不得不侧身稍微掩饰一下子自己不甘不愿的肿胀浊物。
他顿了顿才开口:“书中都说千机需排出才算好,怎么我这里并无想吐血或者逼毒的意思?”
这个问题燕婉能回答:“千机乃是世间奇珍所制,解毒,其实是分散驱赶,使得各项奇珍不再团在一处发作,待分散之后,这些奇珍却各自对身体大有裨益,毒亦是药,药亦是毒……”
陆公子点头:“如此,多谢。”
燕婉不见他继续提问,又过去几秒方才想起他这是允许自己提问,想了想便问道:“我的丫头跟驱车的婆子们,不知可还好?”
陆公子轻笑:“正如小姐所说,我们俩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以为小姐的第一个问题该是问谁想害你呢?没想到小姐还有一颗菩萨心肠。”
说到菩萨心肠的时候,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她的左胸上,对那方才半露的风情又起遐思,浊物更是支撑不住,恨不能戳破衣衫的架势。
燕婉垂下眼眉,声音依旧淡淡,话语里头甚至带了几分萧瑟离世之意:“便是没有这一出,说不定何时还有下一出,问何人想害我,是问不尽的。公子还请回答我的问题。”
她这般执拗,若是平时早惹得男人恼怒,但不知现在是因为解毒之后心情好,还是因为她格外不同,男人的耐心也出奇的好,点头回答:“她们自然都好,便是不好,看在小姐的面子上我也会让她们重新好起来的。”
燕婉的头垂得更低,耳朵渐渐透红。
陆公子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势在必得,接下来的话便透出意思:“燕小姐想不想从此高枕无忧,再无人敢害你?”
燕婉不回答。
陆公子笑出声音,带着属于雄性发情期的独特气息渐渐靠近燕婉。
燕婉退了一步:“公子还请践行诺言。”
陆公子一摆手:“此时离酉时还早,再者,我承诺将小姐完好无损的送回,自然会做到。”
燕婉一侧头,耳朵听得窗边水声,已经知道此处或临水,提着裙摆急走几步,就要冲到窗边投水,谁知却叫男人一下子拦腰抱住,她惊呼一声,不仅整个人落他手里,连穴道也被他制住。
她身骄肉贵,自是没有本事冲破禁制,又说不出话来,只能拿眼神去祈求、去瞪视,指望他良心发现,能饶她。
陆公子被她的目光看的不忍心,低下头怜惜的碰了碰她的唇,“娘子对小生有救命之恩,小生自当以身相许才不致心落遗憾。”
燕婉几乎要哭出来,眼睫忽闪了忽闪,却被他突然放到左胸的手吓得身体紧绷。
陆公子的手如同倒碗一般扣住,拇指划过上头的尖尖,而后轻轻一扯,燕婉的衣带便解开了,她本来带着帷帽出行,衣饰并不繁复,被他一拉就开,露出里面鲜妍娇嫩的肌肤,雪白的里衣带着属于女子的媚香。
“没穿肚兜么?”随着话语,陆公子的唇已然落到她的左乳上,那里附近尚且有一处针眼红点,是她取心头血所留下的证据。
陆公子的嘴唇轻轻滑过,很快就将红樱卷入嘴里,他既心存怜惜,自然不会用猛力,只是身下灼热滚烫,叫嚣着要出来,他便只能先解开自己的衣服,也好叫自己的二弟先解解馋。
随着他衣物的解除,他不再满足她的半遮半掩,将她另一边胸乳也剥出来,直接伸手握住揉搓,很快两个蜜桃之上都沾满了他的口水。
燕婉只觉得身上如同过电,有水分争先恐后的往身下某处涌去,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感官却空前的明晰清楚起来。
陆公子先前只觉得她媚,等尝到嘴里,才晓得她有多么美味,支棱的肿胀大摇大摆的显示在她面前,燕婉见了吓得脸色苍白,竭力摇动了一下头。她并非一点见识也没有,只是他那物什实在太大,比莲池里头的白莲藕好像还粗,狰狞着,看见就噬人。
陆公子显然知道自己的物什对寻常女子来说意味着什么,嘴里倒是肯哄:“娘子信我一回,保准叫你快活了。”
燕婉才不相信,这感觉比雷劈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若是早知道,她情愿挨雷劈。
她的目光实在太容易激发人的兽 欲,陆公子差点就顾不得承诺,先自己打脸,好在他并非没有经验的毛头小子,虽然床笫间不见得多么会伺候人,可总算也是晓得些风月手段的,他的嘴唇落她嘴边,撬开她的唇,卷着她的香舌勾缠,一手自上而下的揉搓她的身体肌肤,另一只手则揉捏爱抚着她的乳珠,待一边肿胀硬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