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扒穴的装置,几根有如蜘蛛脚的曲型银丝探入他的阴唇中,将被抚摸得有些湿的阴唇往两边拉开,幽秘的肉洞若隐若现。
“月儿,腿再张开些。”使君子说着,眼睛对那露出一点嫩肉的淡粉私处紧盯不放。
“不行……”封对月羞耻摇头,哭咽,“此等姿势,我实在……呃啊!!”
刚拒绝着就被男人摁着大腿根,腿被迫张开的时候,那牵连在大腿上的装置也往两边拉,噗滋——
一和嫣红的肉洞慢慢拉开。
“不行!”封对月哭着摇头,“不要这样……”
他的私处被四根银丝以手指扯穴的姿势拉开,而曲折的银丝比手指更细更防滑,直角弯曲的银丝死死扣着逼,不仅甩不掉还会因为反抗而将逼更加扯开,封对月感觉自己的逼口爆成了一个荔枝小洞,羞愤难忍。
“月儿,不要怕,”使君子看着那嫣红的肉洞满目赞叹,“你不知道你这里有多美。”
粉嫩的阴唇被扯得有些变形,呈现出凌虐的美感,小小的逼口一个月未被疼爱,这样扯开哭着变薄张开,湿漉漉的淫水打得水光莹亮,而最美的的是那里面一圈圈的嫩肉,肉嘟嘟的,嫣红漂亮,可以看见嫩肉上折射出水光,他哄说:“月儿,再张大些。”
现在这小洞只有小果子大小, 而使君子知道女子那处可以容纳成人拳头。
可封对月却不行,天生的窄嫩和心理的羞耻让他张不开,他带着哭腔说:“不行,大人,放我下来吧。”
不止双脚被固定,封对月的双手也被绑在柱子上,下身裸露双腿大张让他有些崩溃,此时凉风一过,他更是惊颤得哆嗦,“逼口好凉,大人,放我下来。”
“别求我。”使君子微微低着头,看不见脸上神色。
封对月哭求:“大人,月儿真不适应这样,放月儿下来。”
“别求我!”
突然封对月听到一声呵斥,随之逼口啪的一声传来一阵疼爽,“啊!”
他被抽得闭眼尖叫,待那爽感褪下后哭着抬眼,看见使君子的表情比往之格外不同,少年和善的表情变得十分阴鸷,使君子掐着他的下巴,说:“为什么一直求我,他对你做过更多的事,你也会求他吗?”
封对月无话可答,侧开脸颊,“呜……”
感觉男人将他的大腿更加张开,卡在逼口的铁丝撕扯明显,他忍不住低叫:“啊……”
不疼,但是扩张感很明显,似乎比男人操干时还不容轻视,他垂着眼帘低吟。
男人也没对他粗暴,对他的腿根时而收紧时而张开,一点点扯开他的逼,温热手在阴丘和小腹上游移,不知不觉他放松了许多,肉洞也张出更多空间来。
“嗯……”随着蜷起脚趾的一阵长吟,一股淫水从肉洞深处流出,整个逼口达到最软的姿态,约莫有鹅蛋那么大,终于张成了被男人操干时一样大小的宽度。
“月儿好乖,”使君子摸着封对月的头发说,“将子宫坠下来。”
封对月此时有点晕乎乎的,“怎么……坠下来?”
使君子压着他的小腹说:“这里用力。”
封对月按他的指导用了下力,“呃……”
“再用力些。”
封对月咬紧下唇,还借助了脚底的力气,“呃嗯!”将子宫垂坠下来。
随着他的配合,使君子看见那幽秘深邃的洞口有个滑不溜秋的东西颤巍巍地探出头来。
那是一个小小的,呈紧闭嫩肉的宫口,那宫口健康漂亮,是紧闭的肉粉色,有点像珊瑚红。
封对月还用着力气,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戳了他,他一阵酥麻,惊吓道:“翰林大人?”
使君子看他一受惊,那漂亮宫口又逃了回去,哄说:“月儿,再让我看看。”
封对月才知道他的宫口已经出来了,那刚才的触感就是宫口被触摸的触感么?
他不由得多想,听这个醋怒的丈夫的话,咬着下唇,将粉嫩的宫口又颤颤得露了出来。
听见男人说:“月儿,我要疼你了。”
“翰林大人……?”封对月湿着眼睛,不知道这是何意,突然感觉下体一阵温热,接着一阵酥爽爆发。
“啊!”他惊叫,下面男人埋头舔舐,他挣扎道,“翰林大人,别舔里面……呃啊!!”
逼肉被舔的快感太过强烈,而男人扫卷了痉挛嫩肉正在往宫口撞去,舌尖崩实了对着紧闭的宫口一个猛撞!
“啊啊啊!”封对月仰头尖叫。
此时忘了地方也忘了身份,最脆弱紧闭的宫口被坚韧大舌一个猛顶,舌舌面还不忘大力横扫宫颈嫩肉,一种从未有过刺激得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爆发,封对月高声尖叫,“不行!那里……太爽了嗯啊!!”
浑身像过电一样,一碰就酥麻,他甚至没有力气去阻挡,没有任何说服力地淫声浪叫,小逼里喷出一股股骚水。
那骚水正是从紧密的宫口喷出来的,一股股甜美的喷泉看得使君子性欲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