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掰开那骚浪的大腿往宫口舔去,有些粗糙的舌面用力刮扫那滑如鸡蛋的宫颈,将人玩得淫叫连连,再崩实了舌尖猛地顶上去!
“呃啊啊啊!!”上面那骚太子已经爽得双脚都在打颤,那宫口却是一点点都不肯松开。
他早知道这子宫已经被高位那人操干过了,可就是不愿对他敞开,这样的落差让他心里不甘心,更加用力地鞭打和冲撞那紧闭的宫颈,将宫口折腾得噗滋作响,骚水四溅,在抽搐着有一丝松动的时候,他寻了那个机会,竟将舌尖崩得最小同时也是最实,寻了那喷水的准头啪滋一声捅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封对月高亢哭叫,浑身颤抖不断,摇着头哭求男人别插他那里,可是却发现男人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竟在用力翘开宫口的时候,那坚韧大舌捅在里面大力旋转!
“不!!咿啊!!”封对月的宫颈被破开全方位蹂躏,一个尖叫差点昏厥过去。
又因为被捣鼓得狠了淫叫起来,男人对他的下体狂卷猛插,只是用一条舌头便让他死去活来,那快感太剧烈,几百下后他抽搐得厉害,尖叫着:“不行!不要了……要去……啊啊啊!”
甚至来不及预告,他尖叫着下体一挺,逼口因为他这个动作被扯到最大,宫口在着一刻被男人插得最深,他一股汹涌骚水如山洪般宣泄,哗啦啦爆发出来,“去了啊!!”
却因为被男人捅着宫口半点宣泄不出来,那来势汹涌的潮吹从子宫深处爆发,却全喷在使君子舌尖上。
使君子被那甜美骚水冲击着,舌尖上全是熟果的香甜,这骚水冲在他舌头上已经让人十分难耐,若是冲在他那物上,他想到这种就受不了了,拔出舌头直接带出了一股喷泉,掏出自己的性器在封对月叫得不行的时候一棍子插入!
封对月正因那憋狠了的骚水释放而淫叫潮吹的时候,突然承接了更加硕大的东西,一个爆插他受不了,直接闭起眼睛尖叫,“咿啊!!!”
使君子要得很急,直接将人双手松开但是扒逼的装置没卸,一根挺翘巨根在那敞开逼穴连同松懈宫口操干起来。
那扒逼装置刚好能让他进入,而少了矜贵的阴唇守护他插得很快,也插得很猛,噗滋噗滋啪啪啪地在太子身上操干起来
封对月不及男人的速度被插得东倒西歪,连连求饶,“不要……受不住,快停……嗯啊!!”
而男人不止没停下,觉得高度不合适将他抱了起来,男人跪在美人靠上他被放在倚栏,后面就是湖他惊叫着往男人身上抱,男人就是要他配合,在他抱着了之后托着他的腿弯狂插猛奸,叼着他的领口扯开露出他的前胸,一边顶着一边去寻他的乳肉。
一个月没做似乎把正值青年的男人憋狠了,不断奸淫着他的逼道和宫口还去找他的胸,终于被他找到那掩在衣服下的肚兜,“扯高。”
封对月哭道,“不要,玩得太开了……啊啊啊!”刚拒绝就被男人用力撞了一下,他尖叫着弓起身子,接着七八下都那么狠那么快,他尖声哭道,“别操了!我照办……”
害怕掉下去地松开一手,将那肚兜反向掀高,嫣红的布料一卷在胸口上,男人便迫不及待地吸吮起来,乳尖传出来的酥痒刺激更是让封对月崩溃,而下体的劈凿不仅一点没慢,还越来越重,逼口被操得噗滋作响,整个宫口都被硕大龟头撞着,而那挺翘的鸡巴是最要命的,他的骚点一个都没被放过,操得他又浑身发痒了,“又要!要到了……要到了……啊!”
男人听到他要到了,啪啪啪操得更快,他整个人被操得浑身痉挛,啊啊啊地像筛子上的小米乱跳,浑身上下都剧烈颤抖,整个逼口疯狂痉挛,男人见那扒逼的装置影响他高潮,噗滋两下将装置扯开,一扯开他足以夹逼,快感更是强烈,“不行!这样太爽……不行……不要,”他胡乱叫着,被那久违的夹逼快感折腾得死去活来,最后淫叫声越来越高,他嗯啊一声尖叫,“我要……要到了…到了啊啊啊!!”在疯狂夹逼肉的自我抽搐中封对月抓抓着男人又攀上了一波高潮,而他不知道在他高潮时,男人寻了他整套生殖器官最软烂的时候,狠一挺腰!将那硕大龟头硬生生插进他子宫里!
封对月反应不过来地睁大眼睛,接着大脑反应过来,那股尖锐的快感床便他全身,他蓦的仰高脖颈,“呃啊啊啊!”
使君子被那宫口嘬得极爽,因为疼惜他一直都未干进此处,借着今天的醋怒捅进虽然心疼,可是如攀极乐般,他完全停不下来,见怀里那人被他插得东倒西歪,他坐下来以面对面的姿势抱着人插干,将人腿上绳子解开,让那被勒红的双脚攀着他的腰,抱着肥满臀部上下插起来。
“呃…不啊啊啊!”封对月本来被插得没有想法,可是抱操随着重力的加持更重更深,只是一下他就尖叫,十几下之后他反而被操得叫不出来,眼泪无声滚落吐出舌头,被男人吻上,卷着舌头将他破碎的淫叫卷入口中,攫取那甜美的沛液与舌尖共舞,像一大一小两条鱼儿不断摆尾。
封对月被操得无力尖叫也无力抵抗,反而将全身的注意力放在体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