痉挛着,小腹一热,好像什么流了出来,先是断断续续,后来淅淅沥沥,这算得上甘美的体验让他一阵失神,直到膝盖小腿传来濡湿的知觉,他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尿了。
在心爱的女人面前,被心爱的女人抽得失禁,光着屁股,站在自己的一地尿液中,巨大的羞耻懊恼恐惧几乎要将他推入深渊万劫不复。
“噗嗤,”阿朱毫无同情心地笑出声,“陛下不谢谢阿朱费尽心思地管教你吗?”
韩子棠只记得喉间干涩的不可思议,双唇蠕动了两下,最终顺从地开口,“谢、谢谢阿朱管教骚奴。”
“真乖。”掐了掐韩子棠红肿的臀缝,阿朱用细绳,从根部开始一道一道绕到阴头,把韩子棠的玉茎紧紧绑成一条鼓胀的肉肠,特地留了长长一截,“既然陛下也知错了,那阿朱就要好好罚罚陛下了,陛下认罚吗?”
原来还没有开始吗?韩子棠吓了一跳,也不敢忤逆阿朱,只能顺从地点头应下来,“认。”
愉快地按了机关把韩子棠从假山石上放下来,阿朱心情颇佳,她早就想这么玩了,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细心地给韩子棠戴上护具,阿朱牵着绑在韩子棠玉茎上面的细绳拉着浑身赤裸蒙着眼睛爬行的骚奴走过日光下争妍斗艳空无一人的御花园。
这好像是在遛狗哦,阿朱被自己的想象逗乐,吃吃笑出声来。
一路上韩子棠都担惊受怕提心吊胆,生怕被人看见他这副淫乱下贱的模样,索性四周无人,只能听见他和阿朱的声音。
或许是阿朱事先就避退左右了。韩子棠这样想着,心中的恐惧就散了些许。毕竟他除了身为九五至尊的颜面,生怕被人发现他与阿朱的床笫之欢外,是心甘情愿接受阿朱对他做的任何事的。
陪韩子棠站了老半天,阿朱脚都酸了,回寝宫之后阿朱第一时间就是用着人提前准备的热水洗脚。
蒙着眼睛的韩子棠呆呆跪在她的脚边,或许是因为知道到了室内,大大减少了被人发现的可能,不但脸上可爱诱人的羞耻难堪情态渐渐平复,甚至身下高翘上扬的欲望也慢慢低垂。
简直是岂有此理。阿朱蹙着眉,拉下韩子棠面上的黑带,雪白的玉足带着水珠直接踏上了他的肩,娇蛮地命令道:“帮我舔干脚。”
这……韩子棠眼上的黑布被除去,半是畏光半是委屈,雾蒙蒙地笼罩着水烟,怯生生地抬头看阿朱,见人心意已决,咬唇忍下过度的羞耻,托着阿朱精致可爱的一只玉足,难堪地低下头伸出软舌。虽然说之前不是没有舔过,但是这样被阿朱命令还是会有种所剩无几的自尊被轻贱的屈辱,可为什么明明是被羞辱,却会感到阴暗的欲求被满足升腾出几分背德的快感。
这到底算是惩罚还是奖励!
殷红的软舌将足弓凝结的一颗透明水珠卷入口中,韩子棠虔诚地吻上阿朱的玉足,一寸一寸舔干舐尽其上蜜糖般剔透几乎要落到他心底的晶莹,一边含着花瓣般娇嫩生粉的拇指吃糖似轻轻吮吸舔弄,一边悄悄去看阿朱的脸色,丝毫没有意识到做着这样淫贱放浪事情同时用这样无辜且娇怯的上目线看人是种怎样的诱惑。
强忍着足尖传来的湿漉的酥痒触感,阿朱被韩子棠带着钩子的眼神一勾,心下愈发烦躁,上下扫过他鼓胀的胸脯,未经催发就熟如浆果的一对乳首俏立在雪白的酥胸上,被绑得像是一根可笑肉肠的玉茎紫红一条直挺挺竖在胯间,铃口微张哭泣不止,俨然一副性致高涨的骚浪样子。
好性地等口舌精心侍候过双足,阿朱一瞥韩子棠抓着她的脚踝吃得浑然忘我好像在品尝什么珍馐美馔的痴迷神态,勾勾绕着细绳的小指,叫他低吟一声送出胯来,笑得灿烂无邪,“陛下好像又发骚了。”
略显窘迫地僵住身子,韩子棠下意识就想并腿遮住丑陋的欲望,水润的红唇终于舍得和阿朱分离,低低软软含糊不清地嘟嚷着:“阿朱别看…”
别看?踩踩人跪得发红的膝头,阿朱把韩子棠的紧闭腿踢开,软下声哄道:“乖,陛下把腿分开坐到地上,鸭子见过吗?就学鸭子坐在地上,乖,听话。”
“呜…阿朱……”阿朱好久没有这样温柔地跟他说话了。被蛊惑般,韩子棠当真学起鸭子,努力分开腿坐到地上,红肿胀痛的臀肉弗一贴到冷硬的地砖上就叫他轻嘶一声,绷着身子虚虚坐在地上,无知无觉地仰着头看韶颜稚齿蛾眉曼睩的阿朱,黑亮的瞳孔倒映女子绝美的身姿。
“是坐在地上,陛下不许偷懒耍滑哦。”明明还绷成个人字呢,阿朱心知韩子棠估计是怕疼,按着他的肩体贴的把人按在地上,“阿朱帮帮陛下。”
“呜…”红肿透亮到禁不起一丝一毫细小触碰的屁股就这样被阿朱狠狠按在了地上,韩子棠痛得眼里都冒出了泪花,奶狗一样呜咽一声,可怜巴巴地看着阿朱,因为怕痛,就算是给阿朱舔脚时候他都是撅着屁股的。
“陛下这样好乖。”好像一只小狗狗哦。阿朱伸手去挠挠韩子棠的下巴,温声诱哄,“陛下龙根一直气血不通恐伤龙体,阿朱帮帮陛下好不好。”
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