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啊啊,是,是悟啊啊你的尖叫突然拔高,龟头狠狠撞在肠道尽头,一阵麻痹般的快感,你的小腹甚至都被顶痛,好疼,但是好舒服。你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期望着夏油杰能更用力的插你。
但随即肉棒就毫不留情的抽了出去,又一次插进前穴,你发出一声崩溃般的啜泣,在木箱中因为难以满足的欲望呜呜的哭泣起来。
一直到夏油杰也射出来,他们没有让你高潮一次。
箱子打开的那一刻你已经几乎神志不清了,满脸都是泪水和汗水,加上之前被射到脸上的精液看起来狼狈的要命,嘴唇无意识的张开,一点鲜红的舌尖都探出来,透明的涎水顺着下巴滑落到你的脖颈上。这副被操坏的样子让五条悟噗嗤笑了声,夏油杰扯了自己的衣袖来擦你的脸,也是失笑的模样。但你几乎没有注意到他们都在做什么,在被从箱子里拉扯起来的瞬间就跌进了夏油杰怀里,他顺势后退坐在了矮桌上,你就跪在了他的两腿之间,湿漉漉的性器紧贴在你的肩窝。
求求您...尽管因为哭喊尖叫了太久而沙哑,但你还是艰难的张合着红肿的嘴唇,有些涣散的视线盯着夏油杰求求您,操我吧...
被空悬的欲望烧灼的身体明明跪都跪不稳了,却还分开了双腿露出红肿的花穴,你甚至压低了身体,用两片肉唇去磨蹭夏油杰的脚背,发出柔软的鼻音。语无伦次的说着求求您插进来,我,不被插就受不了...求求您,夏油大人,我什么都会做的,求您插进来...
你攀着夏油杰的衣领向上,湿软的花穴摩擦过夏油杰的小腿,留下一路湿漉漉的水渍,你呜呜的哭叫着,身体被夏油杰扶了一下才稳住。但是被摩擦肉唇时又痛又痒的感觉只是饮鸠止渴,你越来越觉得不够,甚至骑在夏油杰的膝盖上摇晃着身体,用他的膝盖磨着软腻的穴口。五条悟砰的一声关上了木箱,随意的在盖子上坐下来,被你这副小狗似的模样逗笑,伸手去摸你的腿间,你就立刻抬起腰,前后晃动着用花穴去蹭他的手,泌出的湿滑黏液将五条悟的手都弄湿。
你的体力一般,身体又软的提不起力气,被五条悟逗弄着眼泪都快出来,呜呜着求他悟...大人,求求您插我吧.....你掰开自己的阴户,回过头去看他,让不断蠕动肉唇和穴口都展露在五条悟面前,穴壁被操到充血,是熟透了的水红色,看起来像薄皮中装满甜美汁液的果子,五条悟用手指划过时会一缩一缩的。
要插谁?五条夫人可不会说出这种不知廉耻的话语吧。夏油杰反问你,就算脑子里都被欲望填满,你也因为这话而瑟缩了一下。
成为五条家合格的主母是你从出生以来就被不断灌输的思想,从孩提时代起所学习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身份而服务。但从你在五条悟的房间里被夏油杰操过以后就都变了味,穿上衣服的时候你还是五条夫人,脱下了衣服却连最低级的陪酒女都不如,穴都快被操烂了还要求着别人继续插你,卖身的妓女都不会淫荡成这样,偏偏夏油杰还在此时提起你五条夫人的身份,你掰着自己臀肉的手指反射性的收拢,眼底聚集起楚楚可怜的水光。
可惜不管是夏油杰还是五条悟都不会在此时怜惜你,五条悟还笑着怎么了?做出这么可怜的样子,像是被欺负了一样,你明明最喜欢被这样对待了对吧?
你被羞辱的无地自容,颤抖着发出小声的啜泣,但随即就啊的一声尖叫出来,是五条悟重重的一掌拍打在你掰开的穴肉上。他打的时候没留力气,疼痛过后是热热的肿胀感,明显的责罚之意,但你掰开自己臀肉的手都没有松开,甚至因为穴肉被击打的感觉而发出柔软的鼻音,臀部也本能的翘得更高,这幅淫荡的样子让五条悟都笑出声来了,他又打了几下,让丰润的臀肉都颤动起来才嘲弄道要不就别用五条夫人来自称了,以后要是对人自我介绍,就说是五条家专供的性奴隶吧。这个身份要更加适合你哦,以后求别人插你也会更容易说出口吧?
夏油杰也伸手揉搓着你的乳肉,刚才起一直被冷落的乳尖依旧硬硬的挺立着,被手指揪起揉搓时让你不停哆嗦。胸乳上的刺激感和五条悟拍打在你臀肉上的力度都称不上温柔,但更让你觉得不够,原本就脆弱不堪的底线在这样的夹击之下轻而易举的崩溃,你呜呜的哭着,用沙哑的声音语无伦次的说出他们想听的话是,我,我是五条家豢养的性奴隶,呜啊啊...不,不要打呜呜,哈啊......我,很下贱,喜欢被人操...
喜欢被谁操?
悟大人和...夏油大人...啊啊,我,我是悟大人和夏油大人的婊子,会自己掰开穴给人看...被怎么对待都能高潮的婊子啊啊!你的声调突然拔高,是身后的五条悟突然插进了三根手指,在你的穴肉内狠狠捅了几下。你爽到头皮发麻,嘴里说着更多下贱的语句向五条悟抬起臀肉,露出不断张合的肉唇,满怀希望的期待他更用力的插你。
但五条悟反而在这个时候抽出了手指,他往后仰了仰身体,双手摊开说只是这样诚意未免不够吧,再多努力努力呀。
你不知道他所说的努力是什么,但夏油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