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对於我的命令,他似乎渐渐的习惯了,拖着绳子,困难且忍着鸡巴被摩擦的剧痛爬了过来。
虽说刚刚是不小心的过失,不过算了,让牠见识一下也好「怎样,想要出去散步了吗?」
我沿着锈铁蔓延的阶梯,往上走去,我所制造的热气根跟着湮灭我的足迹,顺势赶走了成群跟在我身後的蚊子。热气消散之後,凉风灌入,我短发的发梢感受夏夜的沁凉。
「算了......要先给你做个记号....。」我说。
要是不在乎别人发现这里面一直有人出入的话,我当然可以不在意这些拉里拉杂的小事。但是慎重点总是好的。做的彻底一点,将整栋建筑物烧掉也是可以,但一来太过醒目,二来是好不容易找到释放能量的地点又要从新找起。
来到了顶楼,是堆放小型机具的仓库,除了窗户外,四面都堆满了破旧的纸箱,蛛网丛生,也都黏满了灰尘。站在这
糟糕,最近自制力变的很糟,该找个时间释放一下体内的能量了。
最後还是停了下来。我抓起我吊在门後的背包,对他说:「我出门一下,要是你畜牲洞里的棍子滑了下来,下次就不是泡菊花茶而是拷小鸟搂─,知不知道?」
「无勿──」他发出不要的谐音,摇着头,泪水直流。
我伸出一只手指插入他的肛门,往上一提,他跟着抬起自己的狗腚,呜呜的叫。我放开手,要他维持这姿势,拿起闲置一旁的钢棍,靠着他身上的汗液润滑就塞进他的狗屁眼。我胡乱将棍子乱捅,顺便帮他通肠。畜牲不停的哀嚎着,我越听越爽。
见他眼中的屈辱的泪水被强忍着。他妈的这小子还有尊严,我心想尊严的这回事是人类高贵所在,你这畜牲根本不配拥有。
我此时身处距离我宿舍三条街左右,整整一片的水稻田。这片水田目前处在休耕的阶段,上面积了这些日子以来下雨的水分,新长出来的杂草被泡在水中,焦黄的稻草枯梗从水中冒出,我行路在阡陌之上,辽望远处山脉连绵不断。
我站了起来,绕到了他的後面,一把抓住那根钢棍,猛然的抽了出来。他叫了一声,闷的。屁眼口大张,扩张了两个小时的结果是合不拢,一开一合,像是海葵一般,我将两手各插进两根手指,他又叫了起来。突然的,我将手指往两边红肿嫩肉猛然拉开,畜牲更是呼爹抢娘的叫着,我不停的扯着,跩着扩约肌,他也哭喊着,没一会听见他在啜泣的声音。
越是想我火气就越是大,突然插在畜牲直肠的粗大凶器尾部的一小块,大约拇指甲大小的区块烧红了起来。
2
他累的摊倒在地上,有一些蛋黄从他嘴中顺着口水流出,之後叫他舔乾净好了,我想。接着我拿了一个猪皮项圈,大型犬用的那种,套在他脖子上,系好绳,另一端绑在房间五斗柜的最上方,那柜子沉的需要三个汉子合力才能搬动,所以也不必担心他推倒。
「呜呜呜呜─」他开始发狂的叫了起来,也不管细线带给他的椎心痛楚,倒在地上翻滚,他的卵蛋被自己扯的红肿灿烂一片,畜生肉棒也一跳一跳,他倒在地上申吟,粗浓大眉紧皱,因为打球而晒的黑脸涨红成猪肝,越看越觉得他可爱。这畜牲似乎也只有在这时候可爱。
「我是个完美主义者,作坏了的玩具,通常就直接进垃圾场搂。所以──我要开始了欧。」我直视他的双眼,告诉他我是认真的。
他顿时没了声音,我发现他身上充斥汗躁味与体味,雄性黏腻的腥味让我开始觉得或许留他下来,让我偶尔找乐子也不坏。我抚摸着他的直肠道里面一个个的小凸起,他开始放松了下来。我顺着他的公狗腰往上摸去,最後停在他的肩上,我靠近他耳後,告诉他:「不要乱动欧!接下来会很痛殴!」
我直到看见他不停的点头才离开,留着一个被绑着鸡巴,屁眼被塞满的畜牲。
这小子真不错,我开始欣赏他了,看来做个畜牲他还挺有天份的,够贱,够听话,我刚刚的直觉果然很准。
不过眼前的正经事该先办完。
结束了,我在他肛门菊花肉上烙了一圈衔尾蛇,中央还有着十字的记号。
这小子点头如捣蒜。恶作剧的心情让我心情愉悦起来。
「喔喔喔──」烤肉的气味弥漫,他的叫声也是弥漫。真是厉害,我都将他的嘴塞很满了,都要爆出来才贴上胶带,下次试试别的玩意好了。他不停的颤抖,像只寒风中的鹌鹑,但是没有震动到影响我在他身上烙印商标的程度。
我进入小路尽头的废工厂,一共两楼,那以前似乎是制造机车的零件组装处,里面堆满各种看不懂的零件。里面漆黑得不比中世纪的城堡差,就是有蝙蝠飞出的那种。灰尘散落,铺满整个地面,以前来的时候曾经清理过地面,只是一阵子没回来,地面上又是厚的不像话的灰尘,我集中意志,控制力道大小,小心的从我背上昇起热气,控制气流大小,将我进来的脚印灰尘卷起。
月光公平的照着尘世万物,灰暗的薄幕笼罩,这样的时刻方便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