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可我要像蒙古人猎户熬鹰一样的熬这小子。在蒙古猎手养鹰,但是大鹰天性就不给训练的,所以猎手不让鹰有休息的机会,一但睡了就用棍棒打醒他,这样过了许久,鹰的锐气折了,也就服了。我也打算用同样的方法教训这畜牲,但是那是後话,现在我得先清一下这小子的身体。
话说回来,这小子又没睡着,我倒是纳闷他的勃起,我在一旁看见那阳具斜斜的跑出身体与枕头外。昨晚,我用从他屌上拆下来的钓线将他老二捆的像是东坡肉似的,就怕这小畜牲晚上尿床脏了我的床。狗屌挺着直指身外,大概是要上厕所吧,记得从昨天晚上我就没让他拉过尿了。
「想上厕所?」
「嗯!嗯!」
他哭着点头,赤红的双颊挂了泪双行。
我从书桌上拿下昨晚喝剩的泡沫红茶杯,我将枕头推向他腹部,腾出个空间让他排泄,然後将他老二上的钓线拆掉,说:「不准给我露出一滴,听见没。」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点头。
懒叫穿过杯口的封胶时,他龟头似乎还很敏感的震了一下,抖了身体,随即澄黄的尿液腥气飘出,在杯中发出「嘶嘶」的声响。看见那狗性器在排泄,我不由得想到泡咖啡,那尿液被喷射冲击出许多奶泡。等撒尿结束後,除了畜生正在享受性器期撒尿的乐趣之外,我倒是发现他也很享受肛慾期的快感。那沉重的钢棒被直肠内壁挤了出来,我看见了,骂道:「畜牲!」又将那根棍子硬是推回去那突出的红润菊穴中。
他「屙!」的一声叫了出来,脸上写着「惊吓与忍耐」五字。。
「谁准你拉出来的?」说完用力的又将钢棍狠狠下压,想必因为液体充盈整个肠道,畜生颤抖,呻吟,他难受的耳跟都红了,脸都扭曲了。
因为等会还要出门,我眼见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准备帮他冲洗肠道。
钢棍的尾端旋开,将螺旋盖拿下,里面有个洞,我拿了脸盆接下由那洞中漏出的的甘油,那甘油比狗尿更加混浊,还带了点粪便,脸盆中发出阵阵的恶臭。接着从浴室我接了根水管出来,连结到钢棍管中,我跑去开水源,转开水龙头的那刻,听见了畜生传来叫声,我忘记了管中的空气随着水压的推挤也会顺着跑进这家伙的肛门中。
我想,反正一样是在灌肠,就当作是在喂他气泡饮料好了。
他的手臂突起暴筋,用力扯着束缚着他的棉绳,我白色的被单衬着牠红润结实的紧绷肌肉,甚是好看。床脚被震的吱吱响,看见他的背脊肌起伏,像只公蛤蟆一样趴着,屋中充斥雄性汗味配合雄狗姿势长出了个尾巴摆动,这畜生实在是赏心悦目,不知不觉间下体膨胀将我的黑色内裤顶了起来。
征服欲在支配着我,此刻我有权利做任何我要做的事情,包括灌水进去直到肠道破裂在内。那种对於权力的随心所欲之沉溺,攀爬在我的身上。在我过去的经验中学到,人与狮子花豹差不了多少,都有着残忍与温柔的一面,而决定要以哪个定位面向社会,则决定了我们的定位。
我的定位我自己知道,是我决定释放心中无法抑止的残忍,所以若有地狱,我也会心甘情愿的接受惩戒。但在此刻,在这个唯力量主义世界当中,以我为主,所有的事物因我而转动。
我要凌虐他,直到我满意为止。
我与这畜生是不同的种族,不是基因数上的不同,而是更内在的不同。
野生动物中的胜利者可以对战败者做任何事,包括杀戮。如同狮子花豹那样,暴力,野蛮,毫不留情。
畜生屁股摇着,带动那根管子连续起伏,这小子似乎是打算将那狗尾巴甩掉,但没那麽容易。对这狗屁股我有着极高的期望,总觉得要让牠喂的饱点才不失主人的职责。壮硕的身体压在肚子的上方这时倒变成了累赘,压的牠不停的喘气,床单上都是透过内裤渗出的口水。我看见牠的肚子已经有一些些的突起,这才将水龙头关掉。
畜生嘴巴弄得床单湿淋淋,牠全身大汗也是湿淋淋,狗懒叫头更是湿淋淋的,牠上下都是汗水口水,昨天射出的精水也还有些凝固在牠身上,浑身上下根本就是客男汁综合餐。
我拿了桶水桶,「吥」一声,我将橘黄色的橡皮水管拔出,灌肠流入狗屁眼的水霎时喷出,我立刻将它锁上盖。小畜生不停发出忍着腹中积水的声音,但是狗屌居然翘到了西边去了,还滴着不知什麽的淫秽液体。
呿,真不懂牠这畜生是忍受还是享受。
我到了床头,用单手捧起他的涨红了的脸,说「从今天起,在被我调教的一天,你就叫做狗崽子一天,懂没?」
「……。」他没回应,连个屁都没有,闹畜生情绪。
我左手一个反抓,拧着狗卵蛋,往死里搓。狗崽子的狗嘴圈成圆形喘气,嘴里还有自己的精水内裤呢。他这感觉椎心刺骨,屁股不停的上顶要逃离我的绝户手,我偏偏往反方向下拉,这狗蛋怎麽可能与手拔河,所以他也就只能接受自己卵蛋像被杆面似的痛楚。
「告诉你,我还有很多方法教宠物听话的。再问你一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