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啥?」我又给了他一次酸到心坎的阴囊按摩。
「狗灾……子……。」
「不标准,重来。喊说:『我的名字叫狗崽子。』。再不标准就继续灌肠吧。」我不在乎的说。
这畜生似乎对灌肠有特殊情感似的,愣了好几秒才如我刚说的那样报告,让我这主人不得不思考今後灌些啥其他东西才好。
我让牠继续趴在我的床铺上,搬了个风扇给他吹凉,灌肠再被吹冷风,我当然肯定他会痛不欲生。狗屌处我则放了个杯子,就卡在屌上,这样就比较不容易翻覆。最後将刚刚松开的钓线把两颗狗卵蛋分开绑的好看些,但是狗屌我这次就没绑上了。
我告诉牠可以撒尿,尿出多少我就要他打多少豆浆出来。
没听见他的回应,他正忍受着来自屌与屁眼的快感。回来再整牠好了,我这麽想。
此时下午一点二十三分,我出门赴约。
5
我叫赖淳旭,水瓶座O型,摄影社。
虽然想要像蓝色大门中的陈柏霖一样青春阳光的介绍自己,但是在下的个性一向不够开朗,就算试了也感觉格调有所出入。再说我也没参加啥体育团队,上面台词也就凑不合。
再一次介绍我自己:大家还记得我吗?我的名字是赖淳旭,是拥有念力发火能力的一个普通大学生超能力者。
糟,这下变成阴沉罗唆版的陈冠希。
再说哪个普通的大学生会一伸手就能点着香菸,一眨眼所引起的火灾可媲美工程爆破?
对了,就是我这个。
这世界上有多少超能力者,还是如电视剧般有其他种类的超能力者,这些我都不清楚。相信狮子斑马也不会知道自己有多少同类吧?但是在我们家族中,我是当代唯一的一个。过去曾有过我们的祖先拥有念力发火能力的历史,但详细的研究後,才知道那年代久远到如山海经一般的遥远。所以我根本就是在家庭一无所知状态下长大的。
幸运的是我很会控制能量。从小到大,只在少数几次时候失控,其余大多数时间,就算睡觉,能量也能收放自如。
我生在一般传统的小康家庭,双亲是揉合法西斯主义与儒学的专家。他们害怕这能力,所以憎恨它。但是因为我是他们的孩子,所以需要爱它;正如它是我的一部分。他们彻底的落实了西体中用,骨子里用法家的思维将我的言行管死,嘴巴里说的却是儒家经典,说什麽是为了我,其实都是为了他们自己。我的年纪虽小,但眼睛白的是雪般银亮,黑的绝不模糊;我清楚那不过是用来教管我,要我做个不出声的工具的理论罢了。
什麽君臣父子,可笑。
但是我确实需要他们,需要在社会上生存的一点名份。异能者要在社会上生存不易,因为我们是异类,因为我们与其他人不同,因为我们是另一个种族。我相信大多数人的眼中是容不了一颗砂的,因为再小的砂都是异物;而我们与平常人再相似都是异类;铁打的事实。
同志与异性恋再相似都是异类,是另一铁打的事实。
我除了发火超能力者这个称号外,我另一个身分则是同性恋,喜欢捅屁眼的那种。所以准确说来,我是一名拥有念力发火超能力的同性恋。
饶舌的名字。
我自己清楚,这名字代表双重的边缘。
没有任何人会真正关心不属於自己周遭的人,我身处的位置能非常清晰的知道。比方说关怀亚洲虎绝种危机或是鱼鳞癣症患者的基金会没有人捐款,但是全球暖化,或是南亚海啸之类的议题却能举办大型演唱会。因为那跟你们有关系;暖化的是全球,而谁也不知道下一个海啸会出现在哪里。正因为世界上所有人都对除了自身之外的周遭事物,抱持着与我无关的想法;所以,我也以牙还牙的,对着眼前这陌生的种族漠不关心。
我从未参加过一场同学之间的聚会,或是私下的聊天;对我来说,在网路聊天室与同志聊天远比与同学当面交际来的实际。同学大多围着绯闻、梦想之类虚无飘渺的话题,与同志聊打扮以及屌长,远远来的有意义多了。
起码那能看能摸。
但是,我没有完全信任过任何人;包括圈子里的人。
因为我拥有的能力,更因为我杀过人;其中,包括我的父母。
随着年纪增长,他们对我的控管越来越严格,而我每天过着像在军队一般的生活。我在高一那年,因为一次跟同学去干架,在情急之下将隔壁高中生混混的手差点烧成木炭,被父亲知道後我们大吵一架。
在叛逆期时,我与父母的关系处於冰河时代;那次傍晚,父亲责备我一开始就不该与同学去参加打群架,差点让对方知道我的底细,我指责他根本就只在乎我的能力,根本不了解我的感受。两人就这麽吵了起来,我一气之下放火烧了电视机,结果当天晚上似乎因为电线溶化走火引起火灾。整栋房子化为火场,冒出的烈焰与黑烟冲天,双亲在睡梦中被烧死屋内,我则是因为当天闹翻後离家住到了同学宿舍才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