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了快要一个小时,我很有耐心的,不停的让他处在射精边缘,只让牠滴下了几滴前列腺液体,最後他流着眼泪看着我,用眼神求我让他射精,就像只狗一般,哀求主人。只不过真狗夹的是尾巴,这狗奴夹的是鸡巴。
我眯起眼睛,将最低限度的热能准确的隔着空气传到胶带上,塑料遇了热软化他一挣扎就断了,他口中的淡水铁鲁蛋也跟着口水滚了出来,掉到了棉被上。
「你可以出声。除非你活腻了或是想讨打了,还是想吃烤小鸟,就随你尽管嚷嚷。」
我又是使劲的扯了两颗狗蛋,温热的卵蛋在手中感觉相当有弹性,我提醒他自己的命根在谁手上。他大气也不敢喘一个,只是埋头拼命忍耐不要叫出声。说回来,其实这里隔音不错,我倒是不怕他叫喊。
「求求你......让我出来──」他带着哭音,跪着转头对着在他光屁股後的我说。
「让你出来什麽?」我明知顾问
「让我.....射出来......」他胀红了的脸比之前受我训练时更火红了,像是说出这样的话他会感到屈辱似的。
我根本不想饶了这畜牲,畜牲就该要有畜牲的样。「射什麽出来啊?」
「射......精......。 」
「再从~头说一次,你刚刚说什麽?」
「拜托......让我......射......。」
这调教真是失败啊,一点效率都没有。我还是没有打破他男人的尊严,连个完整的句子也说不出来。我觉得不耐烦了。
「我再给你最後一次机会,我要听见完整的?大声的?回答,不然?这一个礼拜?你?就是?这样?睡了。这是我最後一次问你。你?刚刚?说了?什麽──?」
我一字一句的,咬牙切齿的告诉他,我有多认真,其中我的眼神一定泄漏了压抑已久的杀意,因为我能看见了他的恐惧在眼眶中不停打转。
「求求你......让我射精──」他用耳语的声音说出了几近完整的句子後,就连耳朵都赤红了起来,瞥过头不敢面对我,这畜牲竟然会害羞,真让我惊讶。
虽然不满意,但是好歹算有进步。
「妈的,给我大声一点!」我像个班长指挥班兵似的。
「求求你让我射精!」他像是豁出去般大声叫道。
「呵呵......早说嘛,害我们浪费了这麽多时间。」我笑说。
我到了点润滑液在手上,把玩着他硬的像根棍子似的屌,刚刚被烫红的阴茎遇着冰凉的液体让他叫了出来,我用油腻的手往他翘起的屁股狠狠的甩了一巴掌,警告他安静下来,那黑屁股立刻出现了一个明显的红印。我撸着狗屌,不停的撸着,偶尔摩擦他的龟头冠後敏感的沟,他很爽的哼着,没多久就射的满地黏滑,媲美满天的星辰。
他射出味道浓厚的汁液,地板与棉被上都是乳白色的精斑,房间里充斥着相干後的味道。我继续集中在他龟头撸着,刚射完的屌嫩的像是探测器,他不停的蠕动臀部,企图逃离我的攻击,他的灵敏程度都让我忘记了他的蕉卵上还缠着钓鱼线,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
「不?不要──!题?停啊──啊!」
畜牲皱眉咬牙在忍耐射精後继续抚屌的快感,表情让人看的真是爽快,我撸着撸着,继续让这狗崽子处在快感之中,直到最後打出来的是透明的水分,缴了在审判时积下的、没空打出的所有狗精子。
但是我还是继续帮他打着手枪,直至最後狗屌变的整支红通通,打的没货了,射了乾精为止。
4
早上起身,光芒万丈。
这不是为了文章效果勉强的述说,而是事实,我宿舍的窗户面东,所以一早醒来面对的,便是装下灿烂千阳的满屋。
不过今天醒过来,我看见的,却还有另一副光景。
畜牲趴在我的床上,两腿大张,其中他的屁眼不只塞进了钢棒,我还在睡前帮他灌满了依整罐的甘油,大约快两公升多的液体一整个晚上没有拿出来,我打算好好清洗他肮脏的屎洞。
我穿着无袖白色内衣与黑色四角裤下床,绕到了床脚,他的左右脚被我用绳子各自绑到了床脚柱,整个人......,不对,整只狗成个大字,我在狗屌处垫了两个枕头让狗屁股翘起,高高顶天,洞口噗噗作响,钢棒在里面随着肠道蠕动,而畜牲头稳稳的侧着伏在床面,我调教出了个他妈顶天立地雄畜牲。
畜生醒着且全身大汗,他手腕与手肘绕在身体後绑一起,这姿势久了很可能会抽筋,则让他用肩膀分散重量。狗嘴中,我则是塞进了昨晚他那射精後,我拿来擦拭精液的泛黄白色四角内裤。
我拍了拍那钢棍,他激烈的扭动,他觉得我若是再拍的用力点,他就更爽快的吧。所以我更用力的拍,他挣扎的连额上的青筋都冒出来,脸红的像是灌了辣椒酱。
狗崽大概整个晚上都没睡,我想也是,肚子里流着浓汤,屁眼嗓中卡着条钢筋,给人绑在床上,谁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