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连逼问,黎慎之却是置之不理,牛头不对马嘴似的回了一句:“尹元凯就在隔壁关着,日前还问过你和郑奕的情况。”
方渺的锐气像被剪断的磁带一般戛然而止,愣怔片刻,仿佛不认识眼前这一起过了数年亲密无间的日子的男人,猛地吸了吸鼻子,一改方才的yIn荡姿势,抱膝坐起,将头脸埋在膝盖间,瓮声瓮气道:“……你走吧,别奢望我会对你说任何一个道谢的字眼。”
他说完,头顶处立即传来一声喟叹。
旋即是干燥宽厚的掌心抚上肩头的感觉——黎慎之伸长了手臂,将方渺虚虚圈在怀中,轻吻宛如缓缓送入的微风,碰着方渺的发丝,方渺的手臂,方渺的手臂,最后落在他修长苍白的手指上。
伴随着几不可闻的低yin,黎慎之竟把方渺的指尖慢慢含进口里,如果方渺此时抬起头,或许就能看见这不可一世的掌权者像个卑微的奴隶似的,做出性暗示极强的眼神和动作,舔舐阳物那般极力舔舐讨好着他,十指连心,手指向来也算一个人极其敏感的部位。
囚牢内静谧死寂,墙外的夏风像一阵一阵热浪涌来,到了小窗里却不敢发出半点喧嚣,Yinshi逼仄的暗房之中,只余yIn糜情色的吮吸声响。这种声音方渺熟悉得很,黎慎之也熟悉得很——每回交媾,无论是哪一方为哪一方口交,舔鸡巴也好,舔sao逼也好,嘴唇吸着yIn水,就是这种羞人的声音。
方渺被迫听着,高chao过一次的花xue在这种刻意的勾引下不免再次瘙痒难耐,shi哒哒的Yin唇上又开始滴水,粉嫩的rou瓣不由自主地阵阵紧缩,经过他自慰蹂躏的肿胀Yin蒂被rou瓣夹着,逐渐有了一点麻痒快感,好像隔靴搔痒,又更像是饮鸩止渴。
饱尝情欲滋味的身体对些微快感都忍得极其辛苦,黎慎之感觉到怀中的人正在颤抖,原本埋进膝盖间听不清晰的呼吸,都慢慢变得粗重急促,无法掩盖。
黎慎之吐出嘴里那柔若无骨的长指,嘴唇贴上方渺的鬓发,无奈的说:“原始本性驱使着你,你又何必苦忍?方渺,我为你破例多次,你连这一点甜头都不肯施舍给我吗?”
怀里的人只是稍微动了动,不像反抗,也不像应承。
黎慎之便自顾自地踩上床铺,将自己卡在了方渺双腿中间,手上用了点力气掰开方渺那双封闭着手臂,二话不说就捧着方渺的脸狠狠吻住,饿狼似的啃噬着他几无血色的唇畔。方渺没心思与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懒得浪费一分Jing力在黎慎之身上,他的舌头撬开牙关,方渺便无抵抗的微微张开嘴唇,任由那条带着熟悉又厌恶气息的灵活舌头在口腔里搅弄。
这没什么要紧的,他要亲吻就让他亲吻个够,他想纠缠就让他纠缠个够。
方渺表现得比任何一次交媾都乖顺。黎慎之一边吻着他,一边紧紧拥着他往床上躺下,方渺也听之任之,躺下了便不动弹,之前抱膝坐起时支起的双腿也不放下,因为黎慎之没碰过他的双腿半分。他已经把自己蛮横地卡在方渺拱起的腿间,只要拉下裤子的拉链,褪下一点内裤的边,把硕大的阳物掏出来,早就硬得像块铁似的Yinjing,甚至都不需要用手扶着,gui头就蹭到了shi漉的花xue洞口。
腥热的rou棒抵在入口处,花xue本能地淌出一股yIn水,溅在黎慎之的鸡巴上,把他最后的一丝理智都冲刷殆尽,黎慎之盯着方渺那张不露喜悲的艳丽面孔,猛然挺腰,一插到底。
他如愿看见方渺痛苦地蹙起眉头,糯白的一点牙齿咬住下唇,遏制着呻yin泻出。
黎慎之缓缓抽动着埋在紧窄shi热的Yin道深处的鸡巴,悉心感受着方渺花xuerou壁的柔嫩shi滑,这处性器和他的主人一样漂亮艳丽,但比他的主人心软多了,rou棒一捅开Yin道内的层层软rou,花壁上的敏感软rou就像无数张渴求的小嘴,争先恐后地吮吸住炙热的Yinjing,宫口上的窄小rou洞更是说不出的热情,绞着饱胀硕大的gui头吞吐不休,好像要将鸡巴吞进子宫里,让rou棒捅上几回才舒服似的。
sao逼的主人方渺却一点反应也无,刚被粗长rou刃剖开时的痛楚与胀满的感觉已经被花xue里的酸麻取代,他微蹙的眉头自然也随之展平;可娇嫩敏感的性器被持续侵犯,升起的阵阵快感却无法做到真正忽略,方渺偏过脸,尽可能的不让黎慎之看见他此刻风情媚态,分明爽利得sao逼都在抽搐淌水,却总是冷冷的,不肯yIn叫出一点儿声音,更不肯做出一点儿肢体上的情动。
黎慎之一下一下摇着腰杆,鸡巴在方渺体内深插猛拽,用尽技巧令他感觉着比平时更细致的侵入,Yin道夹紧rou棒,内壁被鸡巴无情刮蹭的时候,Yinjing上虬结的青筋跳动,几乎能清晰地传递到方渺意识中。方渺雪白的肌肤rou眼可见的变成了淡粉色,高涨的情欲快感和极大的羞耻,烧得他热汗淋漓,发丝贴在五官分明的脸上,显出几分瘦骨嶙峋,脆弱的好像随时会被黎慎之撞碎似的。
阳物捣着花xue咕叽咕叽的响了几百次,习惯粗暴到近乎凌虐性爱的方渺只是快感绵长,鸡巴磨逼磨得时间再长,他都感觉不到高chao的滋味来临。黎慎之对他的身体反应了若指掌,即使方渺故作冷漠,他也看得出方渺被磋磨得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