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威慑像个充满诅咒的烙印,烙在方渺心头。之后的日子,他还是那副麻木冷淡的模样,但听话得很,黎慎之亲自来送三餐,他便安静的盘腿坐着,捧着碗一口一口吃干净,留下的满嘴油,黎慎之会替他擦了,方渺一动不动地受着。同样的时刻还有洗澡换衣,黎慎之会解开镣铐一段时间。那铁链其实十分长,方渺被禁锢在小房间内,可以拖着链子下床,小范围的走动几步,只是想上台阶,想出木门,是绝无可能的。
方渺那次拒绝了黎慎之给他含鸡巴纾解的提议,后来的性爱中,黎慎之总是先逼他阳茎勃起,有时候用嘴巴舔弄吞吐,有时候用手掌套弄亵玩,势必要方渺先射一次精,爽得浑身酸软,敏感异常。然后才会慢慢操干方渺的两处骚穴。
方渺哽咽了几秒,闭着眼逃避再次在黎慎之身下高潮的事实,不料花穴里又是一热,黎慎之趁着他高潮的余韵未散,将鸡巴复又捅了进来,依旧是水磨工夫,耐心得磨着方渺的肉壁,反复提醒他这不是一场做不完的噩梦。
那一小股尿液射不远,顺着茎身流淌而下,滴在方渺嫣红潮湿的骚逼上,他死咬着牙关,硬是不求饶一句,只能眼睁睁看着镜子里倒映出他失禁的丑态,还有肥厚阴唇饥渴得收缩着,阴蒂被尿液淋得水光油亮,滴到阴道口的腥臊液体竟然因为阴唇的翕动,而被开合的骚洞肉壁吸进去不少。
黎慎之也不知要在西班牙逗留多久,似乎成天闲着,除了来看他,就是来折腾他。
“啊!”
方渺却不声不响地推开他,坐起身,看着床单上斑驳潮湿的水痕,拖着沉重镣铐的双手嫌恶般拉扯掉了脏兮兮的床单,然后瞧也不瞧他一眼,就侧躺在光秃秃的床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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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慎之操得起劲,看得更加性发如狂,狠狠掐着方渺的后颈,嘲讽道:“昨天夜里你这骚逼要是有这么热情饥渴,我的鸡巴干进去用不着多久就能射你一肚子精水,你何必自讨苦吃,非要跟我较劲?差点把这漂亮的嫩逼都操烂了。”
陡然一阵猫儿叫春似的短促呻吟,方渺猛地打了个激灵,抽搐绞紧的阴道蓦然一松,淫液像闸阀坏掉似的大量涌出,潮喷了黎慎之一身,甚至一床。
黎慎之见状起身,方渺背后传来一阵衣料摩擦的动静,显然他也装温柔似水装得腻了,整理完衣冠,皮鞋声响。木门“吱呀”一声,黎慎之在地牢门口冷冷地丢下一句:“饭菜我会再送一份热的过来,你身上的衣服也该换了。方渺,你给我听清楚,我若是在某个时候看见了你的尸体,你未来的墓地旁,有的是人给你陪葬。”
每天清晨黎慎之陪他在地牢里用早饭,这时候来收拾的是佣人,顺便会将地牢里打扫一遍,以免环境肮脏,让他闷出病来——最重要的是,床上一定得保持洁净。
龟头最后做了一个深顶,方渺的呼吸险些停了半拍。黎慎之撤出鸡巴,改为手指探入,摸着阴道内壁,将指尖刺到了花穴深处的一个小洞上。
这场性事做得虽然不甚激烈,但两人都像用尽了精力似的,黎慎之抱着方渺躺了许久,静得宛如酣睡之中一般。日向西斜,黎慎之抚了一把方渺身前的阳物,脸颊摩挲着方渺的侧脸,小声呢喃道:“你这处还没舒服过,要不要我给你舔舔?”
须臾磨得骚逼内淫液都泛起了白沫,黎慎之的鸡巴才抖了一抖,龟头捅穿了狭窄的宫口,尽情在方渺子宫里喷射浓稠的阳精。
方渺顿时如遭电击般惊叫出声,贴在床铺上的上半身都不自觉地挺了起来,一手紧紧捉住黎慎之戳刺着骚逼宫口的手腕,红着眼眶发抖片刻。
在地牢里的时候,黎慎之一般都会进入方渺前面那处原本就用于性交的阴穴,方渺只管张着腿,除了骚逼潮吹时爽得难以自持,淫态外露,其余时间就挺尸似的扫他的兴。所以黎慎之每回趁给方渺洗澡,浴室里摆满了各种情趣用具,尽情地折磨凌虐他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
却不痛快。
方渺闻言浑身发抖,呼吸猛然一滞,鸡巴喷射出一大股腥黄尿水,直喷得镜子都模糊一
黎慎之朝他终于有了一点生气的双眸勾了勾唇,反牵着方渺汗湿的手掌,一并往肉穴阴道里伸入了两根手指,方渺即便不动,也能感觉到另外的两根粗糙手指正在肉壁上抠挖搅弄,柔嫩的宫口时不时被黎慎之的指尖戳刺着,阴道和体内的手指同时受到了极大的影响,快感像擂打着城门的木桩,一下一下撞击着方渺的神识,他再也绷不住冷淡漠然的状态,拱起来的两条腿难耐地想要并拢在一起,一手抵在唇边狠狠咬着,眼眶里打滚的泪水瞬间就流了下来。
有一回方渺打翻了一瓶具有催情功效的按摩精油,黎慎之掐着他的后颈,把他按在盥洗台上,将浴室的灯光开到最亮,让方渺跪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挨操。粗壮的鸡巴狠狠捅着他的后穴,肠壁内的敏感点几乎被龟头戳烂,爽得他胯下那根阳物勃起了又射精,射过后又再次勃起,长时间翘在小腹上,露出双腿间的花穴,镜子里兀自照着他被操到崩溃时,骚屁眼一吃进肉棒,翘起的鸡巴就开始滴滴答答漏出黄色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