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出了一层细细的汗,难耐地抵枕头蹭来蹭去,受不住地推攮着顾苏杭的头,声音都抖出了波浪线:“求你了……别吃了……逼要化了,要化了…呃啊——”
平日里清风朗月、正直可靠的李律师此刻可怜极了,修长匀称的蜜色躯体到处都沾着可疑的水渍和齿痕,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人玩弄着,一双狗狗眼此刻雾蒙蒙的,眼睫都被汗水打湿了。
已经被奸得这么惨了,却还在天真地恳求着侵犯者不要欺负他了。
太好吃了。
怎么这么好吃呀。他的小婊子。
顾苏杭一颗心软得像棉花糖,鸡巴却越来越硬。
他嘬了一口快要破皮的阴蒂,大发慈悲地松开了嘴,满意地检阅着沾满自己口水,翕张着红艳肉口的软烂蚌肉。
他粗长硕大的肉屌一跳一跳的,马眼处垂下的腺液滴滴答答地弄脏了床铺。
明明已经忍到了极限了,顾苏杭却还要慢条斯理地握着自己青筋密布的鸡巴,用通红的龟头抵着湿透了的肉缝滑动,或深或浅地戳弄着阴道口:“宝贝,你也太湿了,逼水都流到屁眼了,阴道还在嘬龟头呢,吃得我鸡巴都要拔不出来了,你怎么这么馋啊。”
李鹤这辈子就没听过这么不要脸的骚话,他脸红得快要滴血,恼羞成怒地瞪了顾苏杭一眼,抖着腿就要挣开对方下床:“艹,不做就算了!”
眼看着纯情小处男被自己欺负得快要炸毛了,顾苏杭见好就收,掐着他的腰不让人走,猫儿似的用脸蹭着李鹤的小腿肚子撒娇:“好了好了,我男朋友真小气。”
此时李鹤一只腿横在床上,一只腿被顾苏杭高高架在肩上,圆滚滚的肉屄被拉得开开的,淫荡地翘在顾苏杭面前。
“我觉得,第一次还是用一些传统的姿势好了……”觉得这个姿势太过火了,李鹤咽了咽口水,暗搓搓地想要把抬着的腿抽出来。
“不要,我觉得这个姿势很好。”顾苏杭粲然一笑,牢牢地钳住了李鹤的脚腕,他握着热气腾腾的鸡巴抵在了逼口,左右画着圈,发出了一些令人牙酸的咕叽水声:“把逼抬得高高的,小鹤就能看清楚自己是怎么被我干开的了,不好吗?”
“好个屁!等等……啊呃——”
顾苏杭臀腹收紧,掐着李鹤的腿根,猛地向前一顶——鸡巴毫不留情地破开了那肥嘟嘟的馒头逼,小小的肉口被捅得越来越大,绷成了一个浑圆的肉套子,紧紧地勒着粗壮的阴茎。
“慢点、慢点……”李鹤感觉自己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杵贯穿了,有种要被劈成两半了的错觉。他咬着嘴唇不断蹬着腿,想躲开不停往自己穴里塞的屌棍。
“慢不了。”顾苏杭冷硬地说。他目光晦暗,像只咬到了血肉的饿鬼,一张漂亮的天仙脸都显得有点狰狞了:“把逼给我打开,我要捅你的处女膜了。”
他把李鹤的腿都拉成了个“一”字,屁股使劲儿压向李鹤腿心,龟头用力搅开阴道,碰到弹滑的一层肉膜时顿了顿,随即更加狠厉地猛操进去!
“砰!”
巨大的肉屌插到了底,肥硕的囊袋用力地砸在了李鹤被操得东倒西歪的阴唇上。
“呃啊——”
李鹤像濒死的天鹅一样绷紧了脊背,手指掐着床单,扬起了脖颈,露出一枚脆弱的喉结。
顾苏杭俯下身,一下下舔着李鹤的喉结,嗓音甜腻:“看啊,小鹤,你肚子被顶出我鸡巴的形状了,逼被塞得满满的,真漂亮。”
他嘴上温温柔柔,下身却极快极重地猛干着,原本温顺闭拢着的肥嫩阴唇都被他鸡巴顶得东倒西歪,红艳艳地摊开。
“不要了、不要了……你骗人、你混蛋!呃……好麻……逼里好麻啊!”李鹤牙关软得咬不住,口水沿着嘴角滑到了他绷紧的下颚,然后又被顾苏杭一点点舔干净。
“没事的,老公帮你揉揉,揉揉就不麻了。”顾苏杭空出一只手,伸到两人热烫滑腻的交合处,抓住被撞的红肿充血的阴阜就是狂碾乱揉。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被操着阴道、搓着逼口的李鹤颤栗个不停,原本搭在床上的另一只腿都受不住地圈上了顾苏杭的腰不停磨蹭。
顾苏杭猩红的眼死死地盯着那只被自己来来回回抽插间拽得穴肉外翻的女逼,激动的难自持,胯下大开大合,打桩一般地一次次贯穿李鹤柔嫩的宫颈。
“太深了……会坏的、会被插坏的,子宫好痛,你他妈——”
不行,不能操这么狠的,不然李鹤被操怕了下次不给操了怎么办?
可是,好想,好想把他弄坏啊,这样他就永远也逃不了了……
看着身下的青年哭喘着不停求饶,顾苏杭爽得头皮发麻,控制不住地越操越狠,高速插干间,龟头每次都要钻到子宫口,抵着紧窄的宫颈死命的凿。
“小鹤,我们一起死好不好?”顾苏杭喃喃地低语着。他捞起汗津津的李鹤,屁股收紧,摇动着整根阴茎在绞着他的软穴里面旋转碾磨。
他感觉安心极了,似乎命运就本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