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呼唤着他的名字。
他回过神来,发现他正死死掐着她的腰,很凶狠很激烈地操她,还把她的手臂背到身后,握着她的手腕,让她无法动弹、无法挣扎、无法逃离、无法躲避。
现实和记忆混淆,他捂住她的嘴:“听话,乖一点。”
她没法说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而他心满意足,把她钳制得更紧了。
结束以后,他才清醒过来,然后狠狠吓了一跳,但她凑了过来,搂住他的脖子,把头靠在他的胸前。
“没关系的,”她很温柔地说道,“粗暴一点,我也很喜欢。”
心脏像是被人重重打了一拳,他紧紧地抱住她。
当然,大部分时候,他都是温柔的。
他喜欢把她送上连续高潮,看着她表情不受控制,空白到失神甚至失语。所以做前戏时,他常常跪在床上,舔弄她的小穴,唇舌并用,直到她尖叫到喷出水来。
这是第一次。
然后是第二次,他会用力地抽插,但没有那么粗暴,只是很用力。
最后是第叁次,紧随着第二次,在她的小穴剧烈收缩,夹着他的阴茎时,他会耐心地停下来,忍耐一会儿,让他不至于射出来,又能享受到她更加紧致的包裹。
而后他会冲刺,趁着她的大腿根还在痉挛,于是她紧紧抓着他的头发,用一种狂乱的语气叫着他的名字。
“啊!不要——!零……”
如果他心情好,他们会再做一次。她跪趴在床上,腿开始颤抖,手臂已经支撑不住身体。
于是他把她抱到腿上,让她坐上他的阴茎。这样的姿势又太深,她有气无力地搂住他的脖子,双乳挤压着他硬邦邦的前胸,头搭在自己的手臂上,气流从嘴里呼出,鼓进他的耳朵,潮湿温暖,让他的心也痒了起来。
他坐在椅子上,她跨坐在他的腿上,玩着他的手。
他的手上没有枪茧,她的也没有。他垂眼看着,然后反握住她的手。
她想把手抽出来,他不让。他的手大,她的手小,他的手黑,她的手白,他们十指相扣,她看向他,他也看向她。
他们又开始接吻了。
“你的技术为什么这么好?”换气的空档,她附在他耳边,悄悄问道。
“我学的快。”他答。
她咯咯笑了起来:“我也学得快。”
她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
他真得做到每天接她放学。
“你上大学,这么闲的吗?”
“那我不来接你了。”他松开搂着她腰的手。
“不要!”她抓住他的衣服,他笑笑,手又放了回去,轻轻一带,她的肩膀就碰到了他的胳膊。
“你最近开朗很多。”她突然说道。
“是吗?”他的脚步顿了一下。
“是啊,你没有之前那么忙了吧?”
他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重新开启话题:“你可以教我身手吗?就像你之前那样,一拳一个小流氓。”
“当然。”他一口应下。
她高中毕业后,他们就同居了。一母审,他去了警校,又是半年,他说他要失联一段时间,让她不要担心。
“你要去做卧底?”她一下就猜了出来。
“我没有这么说。”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大学四年,玩够了,放松够了,他该回去了。
“你就是要去做卧底。”她太清楚他的秉性了,知道这就是默认,“你要是去做卧底,我就辍学去做警察。”
“不许!”他大怒,猛然意识到她从来不是乖乖女,“我不许你辍学!”
“反正你去做卧底,也管不到我了。”她说,“你要我不辍学,你就不许去做卧底。”
两人瞪着对方,谁也不退让一步。但最终,还是他先服软了。
“我向你保证,我不会有事的。可以请你不要辍学吗?你想要做警察,至少把大学上完再去吧。”
“你不能保证!”她向他吼道,“你以为你很厉罕起?你怎么知道你不会有事?”
她摔门而出,他追了出去。外面下着大雨,他好言劝她回去,她不愿意,他只好陪她在雨里站着,不断和她说各种好话,直到她忍无可忍,揪住他的衬衫领口,一口咬上他的嘴唇。
鲜血流了下来,又通过亲吻,沾上了她自己的嘴唇。
半母审,白井凉奈通过国家公务员I类考试,从东京大学辍学,进入警察大学校,目标直指警察厅。
降谷零得知,气得半死,深夜潜入警校,把白井凉奈提溜到天台上对质。
“你很能啊,”他阴阳怪气,“说辍学就辍学,还进入了职业组。”
“你也很能啊,”她环起手臂,“一个罪犯,堂而皇之地来警校,你不怕我把你抓起来吗?”
他钳住她的下巴,而她瞪着他,他压低声音,却压抑不住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