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下面稚嫩的菊眼,顶端的肉珠俏生生地挺着,又圆又鼓,挣出包裹它的皮肉,犹如一只通红的樱桃,熟的一掐就能迸出甜润的浆水。
沈劭艰难地咽着口水,胯下孽根硬的快要爆炸,目光在他赤裸的身躯上扫视,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覆在他的小腹,揉压、旋转.....汗湿的皮肉格外滑腻,像一尾热鱼刚从热海里腾起,手过之处都能收获肉体生机勃勃的弹跳,他控制着魔气慢慢向皮下渗透。
戎克困苦地皱起眉头,无数细丝在血肉里爬行,钻进腹腔团成茧,涨满狭窄的空间,被剖开的感觉如此真切,有什么东西在肚子里抚摸脏器,脆弱的器官无处躲藏,在入侵中束手无策,那滋味让人毛骨悚然,他压抑着挣扎的欲望,目光聚集在沈劭压抑的脸上——
“师尊,信我。”沈劭哑声请求。
信他——这世上唯有这一个人能让他倾出所有,他要他的修为,他给,他要他的身体,可以接受,他要他的性命,也没有关系....
戎克缓缓吐出一口气,闭上眼,他不知道如何为师,他也不知道如何做徒弟,可能从一开始他们就不是健康的师徒关系。一个正常的师父不会对徒弟予取予求到这种地步,一个正常的徒弟也不会在年幼的时候告诉师父他唯一想要的,就是他平安喜乐。
“吻我。”他妥协了,一如所料。
沈劭愣了愣,但顺从地低下头,含住他湿润的唇瓣,顺着他的请求把舌头探进他嘴里,吸吮、舔舐、勾挠,用力得像要深入喉管。
深吻一度麻痹了感官,等结束时,戎克腹内的饱胀近乎疼痛,袒露的阴部被撑得外鼓,细小的肉嘴从内部被撑开,像朵被迫打开的红花,花肉层叠花心瑟缩,含着羞涩的露水。子宫的感觉从未如此鲜明,每次呼吸他都能感到那个柔软的器官如何压迫旁边的脏器。
“嗯啊...”他扶上小腹,那里出现一个饱满的圆弧,轻轻一压,里面翻江倒海地动起来,一股尖锐的尿意窜上来,穴口洞开,喷出一道清液。
“啊哈啊啊...”他一手扶住肚子,一手攀住沈劭,表情困窘无比惊慌。
沈劭也有些紧张困惑,来回翻看那块玉简,老半天才试探地推测道:“魔胎?”
戎克被腹内的动静折磨的大汗淋漓,听着他的口气登时白眼直翻,咬牙切齿道:“你叫我...啊哈...信你...”
老子真信了。
沈劭忙用手安抚他动的厉害的肚腹,解释道:“真元聚结于内形成胎囊,破囊之时精元流转周天回归气海丹田,可长修为...”
但那书里颜修秦强迫戎克双修时并没有出现这种情况,沈劭定住神,思索到——他与师尊俱是魔修,魔气相融,加上情意相通,故而修炼效果最佳,可结出魔胎。
想到这他眼神更软,小心翼翼把掌盖在他腹部:“会疼吗?”
理论上来说疼痛感应该不强才对,但沈劭不敢拿他的身体开玩笑。
“别压...”戎克慌乱地捏住他的腕,他的肚皮鼓出几个包,在有自主意识一样地蠕动,小小的宫胞被撑得极大,一枚枚胎囊坠在下腹,挤在宫口,钻心的酸痒逼得他泪眼朦胧,“怎么...才能破...胎囊...啊哈啊...”
“我进去以后就...师尊别怕,会很舒服才对。”
沈劭含糊其辞,有些羞赧地欲言又止,手追着他肚子上乱动的鼓包移动,轻轻揉搓,然后下移,揉压那朵热情的肉鲍,将一根手指插进穴腔,探索似的按压:
“这样会不会疼?”
戎克皱着眉,饥渴的肉腔根本不是一根手指能填满的,他摇摇头,咬着牙带着他的手摸索洞开的雌性器官,又塞了两指进去,然后把脸贴在沈劭怀里,徒弟身上有股令他心安的的雪松香,他稍稍舒了口气,闷声道:
“快点...”
沈劭叼起他的耳肉,密密匝匝地从上面一路吻到下面,戎克被着绵长的前戏磨得不耐烦,炉鼎的体质不需要扩张就足够湿软,这口淫穴远比沈劭想象的更耐操,更可怕的东西都吃进去过,压根不必这么细腻的爱抚。
可他也无法拒绝。
穴里的手指开始抽动,在层峦叠嶂的软肉中蜿蜒前进,碾压着软厚的嫩肉,把那口渗着水的小洞揉得格外舒爽,戎克发出甜腻的叹息,把几根手指嗦得更紧,穴里的软胀让整个下身渐次融化,那的软皮里像兜了满满的淫水,怎么动都有咕嗤咕嗤的水声,糜乱的让人耳热。
指尖湿软的触感让沈劭把持不住,他整个挤进戎克腿间,把脸埋在那口肥沃的雌穴间,伸出舌头抵住花唇中间跳动的肉蒂用力一勾,成功逼出戎克带了哭腔的呻吟。
他用舌头卷起那颗软胀的肉团,齿关微合,含住一吮,像逗弄一跟细小的肉柱似的从蒂根往上推揉,针眼似的尿孔也被舔开,粗糙的舌面碾过那,细嫩的孔眼被搅的热烫麻痒,它还记得之前被弄得失禁的感觉,登时软的像失了弹性。
“不...啊啊啊...那里...别啊...太...”戎克泪闸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