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盖过了肩膀,束起扎高时则有一缕略短的垂在脸侧,灯火映照下,只见那张美艳面孔更多几分柔润旖旎之意。待到对上嬴烈金色的眼睛,闻人雪瞧见其中泛着的莹莹微光…这八成是叫热水蒸得了。
“阿雪,”欠收拾的家伙似乎还挺高兴他回来,看见他先是一笑。待他走近,对方眼里的神色才转为关切,“今晚喝了很多啊。满身的酒气……叫醒酒汤了么?”
闻人雪摇头。
“那你先躺着,”嬴烈从床上起身,“我去后厨要…”
这句话没能说完,闻人雪抬手按上嬴烈肩膀,往床里重重一推,随即自己也翻身压上。
只要是来自闻人雪的偷袭,就算嬴烈的身体恢复到了最为完美的状态都依旧奏效,它们永远与能不能防住无关。
“对不起…”
肩上的压力,和闻人雪脸上的神情,都无比清晰地告诉嬴烈他家阿雪还在生气,“…答应你的话,我没有做到。我也没想到白天那杆枪会突然断掉——”
闻人雪直接亲上了嬴烈仍在开合的双唇。嬴烈有些惊讶,在他的记忆里,这是闻人雪第一次吻他的唇。
惊讶过后就是万般的高兴了,嬴烈抚上闻人雪脑后,倏然紧压,反客为主地抵上侵入的软舌,挑逗般一番推挤,趁闻人雪被亲得有点儿迷糊,嬴烈将闻人雪的舌头推回了他自己的口腔。
在闻人雪上颚、齿龈、舌面依次细致地扫荡过,嬴烈开始勾卷起闻人雪的舌头,舔弄他敏感的舌背。绷紧的舌尖自闻人雪舌根处,沿舌背翘起的线条,一点点舔舐到舌尖,这般顶着挑着他戏玩数个来回之后,嬴烈在闻人雪唇上啮咬一下,给他些许喘息的时间。唇被放开,闻人雪却依旧处在失神陶醉的状态中,点点津水自他口角滑出,又被嬴烈舔去。
闻人雪眼睁睁看着嬴烈湿红的舌尖收回,半晌,方反应过来嬴烈刚才是从他脸上舔掉了什么东西。他一时说不出任何话,羞赧之余,他望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嬴烈,眼中竟是渐泛起一点痴意。
嬴烈只觉对方呆傻中更显可爱了,他笑笑,再次按下闻人雪的脑袋,将闻人雪的舌头整个卷入口中,以舌尖挑弄的同时,又以双唇含吻住,轻轻地吮吸。
闻人雪在嬴烈炽热却温柔的攻势里,错觉自己就像是潮水中一抹浮萍,完全随嬴烈的节奏起起落落。又是满脸通红地享受了大半天,第二次两人唇分,闻人雪急促喘息的同时,终于觉出一点不对。
话说嬴烈的吻技……
是从谁那儿学到的?
又特么的,是在谁身上练习过了……才能把他亲得这样晕晕乎乎,好像要飞天一样?!
闻人雪按在嬴烈肩上的手猛地用力,将人推开。他转喜为怒,恨声道:
“你!又想把我勾得晕头转向了是不是?你怎么跟我约定的!说好了,今晚你不可以动!乖乖给我躺好,任舔任操就行——”
他手一抬,那变得略粗几分的银线再一次自掌中伸出。将嬴烈手腕缠住之后,他依旧蒙上了嬴烈的双眼,又下床拿来一个玉质的镂空口球,用两根银线串好,塞入嬴烈口中,以银线在脑后束了个结。他想的是,每次这人一流泪,或是说不要了,他就忍不住心软,被这人的手掌触到皮肤,他就心狂跳,神迷意乱,顷刻间便是一泻千里,这下看不见眼神,又不让叫停,更不许摸,大概很可以尽情享受欺弄一番。或许这是最后一次,也说不定,便抓住这个约定,无耻放肆些,日后午夜梦回,也可以多些怀想的素材了。唯一可惜的一点,就是他能操纵的星线,还是太过纤细,而且每根上也不能如老师的那般,生出许多密密麻麻的软刺……
遗憾间,闻人雪动作不停,牙齿在嬴烈下巴轻轻啮咬,双手已经扒开领口,摸了进去。
他一手捏住一边凸起,以指尖拨弄,又将两粒软肉碾在指间,用力揉搓了数十个来回,他的吻已沿着颈项来到胸膛,一串红痕被留在他唇齿所过之处。
唇舌换去了左手的位置,闻人雪含住已开始略微发硬的凸起,舌头一下一下地自乳晕挑到乳尖,又毫无规则地朝各个方向抵戳,将那可怜的凸起抵得东倒西歪,左手则沿着腰腹向下摸去,探入亵裤,掌心覆上柔嫩敏感的肉冠,整个儿包起打圈磨了两下,便换用食指碾住顶端那细孔,开始精准刺激。
指腹加速来回搓磨,闻人雪见嬴烈只是呼吸略急,想是自己下手还太温柔,他双眸微觑,以拇指和中指捏紧冠沟,指甲疯狂搔刮那条浅沟,食指用了大力,横着纵着胡乱打旋,这般用劲磨了不过十转,嬴烈终于呜咽出声,该是想求他轻点,却口不能言。
闻人雪微微放柔了动作,细孔处已有清液渗出,将他指腹濡湿,闻人雪嫌那裤子碍事不便他发挥,索性一把扯去,再度覆上硬挺的性器,这次便不再只是摩擦,三根细线自掌心探出,交缠着插入孔洞,寸寸越发深入,嬴烈腰腹随它潜入的深度增加而愈渐紧绷,须臾,那三线尖端已然穿过了腺体,直抵膀胱,随即毫不留情地直插进去。闻人雪安抚似地在嬴烈腹肌上轻柔啄吻,下达的指令却是残酷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