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又更加迅猛地插入,在它的里面寸寸碾磨,肆意地拧转揉动,腺体也一次次被肉冠精准地擦过,每次前列腺挨了重捣,极度酸麻的快感就像是电一般直贯闻人雪脑海,随着主人身体剧颤,那朵肉花也像是被暴雨击打那样疯狂地痉挛。
闻人雪双腿将嬴烈的腰肢缠得更紧,按在发间的那只手伸向胸前,抓起对方正在乳尖处捏揉的手,他轻轻捏了捏嬴烈的指尖。嬴烈当即领会了他的意思,那只手再次流淌出细微的电。
“嗯啊……”
闻人雪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享受般迎上在自己全身的敏感带游走的指尖。他迷蒙地想着他说跟嬴烈很有默契是真的,而尽管嬴烈说情话的水平似乎比他还差劲,但不管是从前在国师府里还是如今在两国停战的间隙,对方表达感情也从来不仰赖言语,却总能让他感动地哭唧唧,或欢喜着发浪,几乎像个不能自控的傻逼。
越来越加强的热烫和酥麻在乳尖、肚脐、囊袋上来来回回地流过,终于落到他肿胀弹动的性器,电流却忽然一停。后穴里的冲撞也同时减弱,最后停在了边缘,只有半颗肉冠卡在菊眼。
“唔……嗯?嗯嗯?”
身前那只手揉搓着滑腻的龟头,指尖缓缓地插进尿孔,尿道再度被撑开的酸胀席卷小腹,性器越发快活地跳动。闻人雪感觉尿道里有种麻麻的酥痒,就像此时的菊穴一样,渴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贯入填满。
“阿雪,失禁的话…也没关系吧?”
闻人雪立刻摇头,觉得不对,又开始胡乱地点头。他听见嬴烈笑了一下,尚不及沉湎于那样好听的笑声,闻人雪已经被紧随其后的快感击碎。他的一条腿被高高扯起,菊眼霍地洞开,后穴里巨物猛然前突,劈开层层挛蹙的媚肉,直抵到前所未有的深处,而一次次再无余地的操干间,同样远胜之前的强悍电击打在他被捅开的尿道口,快感像是一面巨墙推了过来,压得他失控乱颤,哭泣叫喊。这次他是真的爽到不能呼吸了,下身的冲撞势头一浪猛过一浪,伴随着直贯腺体和膀胱的电流,这般残忍激爽的前后夹攻之下他连唇齿都完全地敞开来,泪水和涎水并流,淫液和尿液齐齐喷溅,而他甚至意识不到自己的两个孔窍都各自喷出了什么东西,他只是错觉自己在一片绵绵的白光里沉浮,唯一还能看见的只有嬴烈的脸,而后一个羽毛般的吻落在他满是汗水的眉间。
后穴里的巨物突然撤了出去。直到他无力的身体被对方搂紧,下身与对方恢复柔软的性器相贴,他才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上次……一定吓着你了。弄得你在梦里都这样小心…”
忽而又感觉到身下触感有些奇异,倒不像只是淋了精水…闻人雪倏地探手一摸,随即涨红了脸:
“我、我……刚才……对不起…把你的身上都弄这么脏……”
“嗯,抖成这样了啊。”
他发颤的手被嬴烈一把握住,上面甚至还沾着他射出来的尿液,“看来的确是很过意不去。那要不要补偿我?”
心里像是有一面大鼓在砰砰直擂,他的声音也开始发颤,“补偿……你说的…意思是……”
“就是让我把你也弄脏一次。”
他的手被拉到了对方双腿之间。指尖感觉到一阵温热,已经陷入柔软的肉瓣中,那里竟是湿滑无比的,“懂了么…笨蛋阿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