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头忽地弯唇一笑,那俊美面容便晃了青年的眼睛:“既然狼虫虎豹,都能成精……”
李琰见他满面潮红,呼吸短促,呻吟高亢,穴道正一抖一抖地绞紧,直立的身体都微微颤抖着,便知道男人即将达到顶峰,正想撑起身子倾身吻他,却听见濒临高潮的男人正闭着眼睛轻声哼吟着:
鸩川也再不敢多说一个字,飞快地窜过来拎起地上的两个小团子,就咕咕咕地飞走了。
“哈啊……嗯嗯、呃啊——好大……”男人一面扭动着胯部慢慢起伏,一面用喑哑的嗓音低低呻吟着,俊美苍白的面容上潮红色若隐若现,熹微晨光从窗棂投射在他脸上,将这完美的胴体晕染得犹如神只。
李琰感觉心脏都有一刻停止跳动了,结结巴巴道:“什,什么!?”
李琰有时会恍惚觉得他天生该意气风发地仗剑征战、摧山搅海,而不是在这至阴至凶的寂岭里做个恶名远扬、丧心病狂的魔头。
算了。他沉醉在这太过甜蜜的幻梦中,头脑昏沉地想,只要此时此刻拥有他就好,别的事情,他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但是今天再听到男人这么叫,却才终于察觉这里面的不对劲——琰和晏,根本就是两个天差地别的声调!
李琰活在这世上不过十多年,曾经拥有的很轻,所以珍视得极重。青年人本就有用不完的精力,情窍初开的年纪里把所有亲吻和欢爱都给了同一个人,心上空的那一块就自然被塞得满满当当。
“你说,会不会有鸡巴精呢?”
李琰被那又柔韧又温暖的穴道夹得舒爽至极,而魔尊那小巧肥嫩的宫颈口就顶在柱头之上,正翕张着想要把这鹅卵大小的肉头吞吃进去,他便也玩心大起,偷偷顶胯将阴茎向里送去,而玄煜正好向下一坐,那肉头就立刻将花心撞出了个凹陷,含羞带怯地向两边打开些许。
他唇角露出柔软的弧度,露出满嘴尖牙嘿嘿
魔尊被那肉棒奸弄得眼前发白,一时没注意到李琰已经醒了,仍旧用力地用紧致火热的甬道套弄着弯翘的阴茎,漆黑羽睫不断扇动着开合,腹肌之下线条优美的人鱼线连着红肿挺立的柱身。
这日清晨,李琰正沉沉睡着,忽然觉得下身一热,然后床榻便吱呀摇晃起来。他睁开双眼,便见到魔头正骑跨在他身上,用那昨晚已被肏得熟红肿烂的花穴上下含吮着他硕大的阳物。
而在那私密的会阴之处,两瓣丰腴滑腻的阴唇正清亮地“啵叽啵叽”拍打在狰狞巨物上,光洁的大腿上流淌着淫水与昨夜灌入的精液,水盈盈地将穴口滋润成极艳丽的深红色,恐怕这世上也再找不出这样一个致命的销魂窟来。
李琰嗯了一声,总觉得众目睽睽之下有点不自然,便指了指地上那俩只圆滚滚缩成一团的葱蒜精道:“怪我没说清楚,鸩川就把它们弄来了……”
周围越来越狂热的尖啸哄笑也终于在此时到了让魔头不耐烦的地步,他便一挥袍袖,瞬间扬尘播土,摧林倒树,这些看热闹的妖鬼精怪慌忙四散而逃,一切重归寂静。
玄煜正在高潮的云霄之上痉挛着,白嫩贝肉哆嗦着漾起肉波,丰沛的淫水混着稠白液体淅淅沥沥从腿间滴落。
山中不知岁月。
晃眼数日过去,李琰日间修炼功法剑诀,夜间则被魔头掳到榻上去荒淫交缠,日子倒也没有想象中那般艰难。
况且谁能不迷恋玄煜?强大的、耀眼的、俊美的、邪肆的男人,在床笫之间慵懒惑人如妩媚风情的淫妖,教他剑法时却又如蛟龙破月、傲气凌人,浓重阴戾也掩盖不了他身上的光芒万丈。
“嗯?”男人挑眉,狭长眼睫里漾着促狭的笑,“你要是喜欢小孩儿,本尊可以给你生啊。”
可他每次有意想试探玄煜的过往时,男人都只是笑笑,然后将唇舌贴上来搅晕他的脑袋:“小屁孩儿,有空胡思乱想,不如把精力花在正经事上。”
刹那间,记忆回溯到他们第一次欢爱的时候,玄煜也曾攀着他的肩膀叫过一回“阿晏”,但之后都改成喊他的名字,所以他也没有在意。
“啊~~~~进来了——”魔头被这猝不及防地一顶弄,宫口立刻蔓延出一股尖锐的酥麻酸胀之感,让他不由得淫叫出声,腿心酸麻,身体绵软下来,大腿内侧肌肉放松,肉臀便直直向下坐去,昨晚被捣弄得嫣红松软的肉眼儿乖顺地敞开,阴茎便直直冲入胞宫之中,被饱含精液跟淫水的内里所完全包裹。
青年环顾寂岭四周,眼里还满载着好奇与惊异:“这里竟然会有如此多精怪。葱蒜精,连在百妖图册上也从未见过,是我孤陋寡闻了。”
青年温柔的眼神陡然凝固了。
过了半晌,男人才睁开狭长的双眼,正撞上身下青年神色有些复杂的黑眸。
下一刻,李琰就红着耳根堵住了这张不知羞耻的嘴。
“他们都被困在这寂岭里,入不了轮回,”玄煜眼底划过一丝冷意,“阴气重的地方,什么都能成精。”
“呜啊、阿晏……唔嗯、嗯——唔嗯、哈啊啊、阿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