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以极其轻缓地动作剥下沈时月身上的衣物。
像个优雅的猎豹,慢条斯理地享用美妙的食物。
美人被剥了个精光,露出诱人的曼妙身段,雪白的酮体刺激得温卿的硬挺的茎身又肿大一圈,看上去极其骇人。
男人挺着粗长的鸡巴,因为男人走动的幅度颠晃,他转身在柜子里翻找出一根黑布还有几截麻绳,他用黑布蒙住了美人的眼睛,然后用麻绳绕着美人小奶包的轮廓绑在椅背上,又提起美人两条修长的腿,挂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缓缓直起腰,低头欣赏这幅由他亲手布置的淫糜春景。
少年清澈明亮的琥珀色浅瞳被黑布遮住,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红肿的唇瓣,反而更显得色气撩人。
视线下移,只见沈时月雪白的小奶包被绳子勒住,以双腿大张的骚浪姿势挂在椅子上,白皙纤细的小腿无力垂挂在扶手两侧,丰润富有肉感的大腿内侧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
一根半软的小鸡巴歪抵在倾斜的大腿一侧,那鸡巴下方没有正常男人都有的两颗阴囊,交接着肥大光滑的粉白色馒头穴,一条濡湿泛红的逼缝被大腿张开的动作扯得微微翕张,两瓣肥肿的大阴唇外翻,挺出一颗骚红圆润的小巧肉蒂,再往下是美人饥渴的肥鲍嫩穴,仿佛察觉到温卿滚烫的视线,羞耻地蠕动个不停,从甬道里泄出一股透明的蜜露。
对比起浑身赤裸,姿势放荡的少年,男人除了露出一根丑陋狰狞的粗大阳具,其余衣物都穿戴整齐。
他轻轻俯身,一手越过椅背抵住后面的墙壁,一手扶着肿烫的肉柱,用充血的龟头碾蹭着美人湿漉漉的小逼。
马眼抵着美人凸起的敏感肉蒂,不轻不重地上下摩擦。
“哈啊……”
愉悦的淫糜浪叫从美人微张的红唇溢出,像极了发情的母猫。
温卿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他半趴在美人柔软的娇躯上,黑发蹭着美人雪白的肩窝,刺激得沈时月堪堪把头侧向另一边,露出脆弱脖颈。
温卿笑着轻咬一口沈时月的侧颈,低醇沙哑的男音染上浓重的欲念,“现在开始,记住我是你的所有者。”
他扶着肉棒碾蹭着硬挺的阴蒂,时不时沿着濡湿滑腻的逼缝下滑,把龟头浅浅戳进紧致温热的逼穴里,感受骚浪的逼肉绞紧嘬吸龟头的快感,再缓缓拔出鸡巴,带得湿红的逼肉也跟着翻出来。
“告诉我,骚逼有没有被人肏过?”优雅低醇的靡音轻柔地在耳畔响起。
意识模糊的沈时月下意识信任这个声音的主人,红唇嗫喏几下,乖巧道:“有。”
闻言,男人挺腰戳弄肥穴的动作微顿,眼底闪过一丝冰凉的流光,原本柔和的语气也变得冷硬起来,“原来是个早就被男人开苞过的双性浪货。”
温卿唇线绷得很紧,眯着狭长的丹凤眼,轻易给身下的美人下定论。
猜到沈时月不是处是一回事,得知他不是处的事实又是另一回事,温卿用舌尖不爽地顶着后槽牙,心里那点怜香惜玉的念头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温卿猛地耸动腰肢,粗长的鸡巴直直肏进少年紧致狭小的肉洞里,尺寸骇人的鸡巴将洞口的褶皱撑得平滑,柱身凸起的青筋摩擦着逼肉里的凸起肉粒,直接插到底,足足十八厘米长的阳具被整个吞入。
“啊啊啊啊——”
沈时月浑身绷直,身体不自觉后仰,纤细的腰肢前挺,被鸡巴突然肏入的快感逼得大声尖叫。
男人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时间,掐着他的腰窝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挺腰猛肏,男人捣肏逼穴的力道粗重,又是每一下都整根插入再半根退出,逼肉和肉棒摩擦的惊天快感折磨得沈时月吐出湿漉漉的舌头,被蒙在黑布下的杏眸瞪圆,不自觉翻着白眼。
实在承受不了男人凶狠的顶肏,美人带着哭腔求饶道:“肏轻一点、呜……不要……”
“乖,告诉我,被肏了几次,被谁开的苞?”温卿呼吸愈发急促粗重,嘬吮少年吐出的粉舌,黏腻的口水声回荡在卧室里。
沈时月被他吸得舌根发麻,含糊不清道:“呜呜呜……三次,被肏了三次,被……哈啊……被严风燃开的苞……”
温卿自然认不得严风燃是谁,他也不在乎这个,但听到沈时月哭着说被人肏了三次,还是气得额角上青筋崩紧。
滚烫的鸡巴被湿滑紧致的甬道包裹,马眼也被逼肉吮吸按摩的快感使得男人从胸腔里发出舒爽的低吼声,大掌沿着腰肢的弧度下移,揉捏着美人柔软细腻的臀肉。
他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又重又深地在美人的骚穴里横冲直撞,灵魂都快在一次次抽插间得到升华,原来这就是肏逼的感觉吗?
太爽了,被这口肥鲍浪穴咬着鸡巴嘬吸按摩的感觉太爽了。
温卿只觉得头皮发麻,勉力维持着低醇优雅的声线,吐出的字眼却肮脏不堪,“贱逼已经被男人肏了这么多次了,怪不得这么会伺候人。”
他低骂着,沉着眼去看身下人淫乱的反应,美人红唇哆嗦着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