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见。”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的话,龙根上的鳞片张开,于是原本还算光滑的肚皮上浮现出了数个突起的小点,包裹着阳茎的皮肉顿时坑坑洼洼的。
外面看尚且如此,而切切实实含着这两根阳物的两口穴,是遭受了酷刑一般,鳞片张开时,整个肉壁黏膜都会被刮蹭到,本来就堪堪能吞下两个巨兽的甬道更是被坚硬的鳞片残忍地顶开,下意识绞紧抵抗的媚肉只能重新填补回鳞片的中间,严丝合缝地贴在柱身上,鳞片就可以使顺势卡在软滑嫣红的嫩肉中间。
痛,被鳞片戳刺脆弱敏感之处的钝痛,苑晚舟濒临崩溃地抽搐起来,连脚趾都蜷缩着,小腿开始弹动,他的眼前快速聚起雾气,然后化作泪珠滚落,一截舌尖颤巍巍地吐出来,但太舒服了,子宫里,穴道里,结肠里,每一寸都被不容置疑地碾过去,快感堆积到了令人恐慌的地步。
最终他只能神智昏聩地随着楼池,用手按着自己的小腹,感受到肉壁被戳刺得更深,然后禁不住地啜泣道:“好大,嗯呃...又要去了,小穴坏了,啊呜呜——小穴要被阳根操坏了,鳞片好多,嗬唔!满了,全都满了,好舒服...啊昂...楼池,嗯,好厉害,嗯嗯——!”
苑晚舟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了,楼池的腰力太好,即使是站着还抬着他,也丝毫不减力道和速度,自己只能无力地整个人化在他手里,看着镜子里令人血脉喷张的春宫戏。
那是自己么,那个没有骨头一样软得一塌糊涂被男人搂在怀里的,从脖颈到脚腕都密集地罗布着各种各样的欲痕,连串的吻痕指印牙印,肚皮被顶得不断拱起,以致留下了长条形的薄红击打痕迹的人。
被男人掰起一条腿,门户大开,敞着酥烂殷红的淫穴,被两根硕大的阳物肏得水流不止,阴蒂都肿得缩不回去,翘在外面渴望被玩弄,花唇都被不断翻弄撞击成了肉糜,惨兮兮地被占据了整个腿心的巨根挤到腿根上贴着,缀着些白色的沫,至于里面的肉壁,不用看也知道已经彻底被操服操透了,除了温顺地裹夹阳根拼命喷水来讨好它以外什么都不会做了。
“真漂亮,我的晚舟。”楼池着迷地用力猛干他的雌巢,搂紧了这副修长柔韧的身子,“长得这么漂亮,心也漂亮,连穴都这么漂亮,嗯,”他轻呼一口气,微微仰起头享受这种仿佛置身于胎中的满足安全感,“里面,也很漂亮。”
他读了那么多书,此刻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只会用最直接最原始的漂亮来形容苑晚舟,因为这并非他思考得到的言语,而是满腔的心意从胸口溢到喉口,化作了最简单的词表达出来。
这一场情事持续得格外长,楼池又把苑晚舟抬起来拉开双腿,把前后两枚穴都露出来,让苑晚舟好好看着自己的两根巨物是怎么把那原本窄小褊狭的穴撑开,操成一个猩红浪荡的肉洞;看着那么多的淫汁和肠液是怎么被飞速进出的肉棍带出来,把两个人的下身涂得水晶晶的;看着他高潮的时候,穴口是怎么缩紧桎梏着阳根,又被操开的;看着鳞片一枚枚地从穴口出来,再一枚枚地挤进去,在花唇和后穴的小肉圈上划出血痕。
然后在苑晚舟高声地哭喊着各种断断续续的破碎的淫词浪语的时候,又把他放下来,让他向前倾双手撑着镜面,自己双手握着他劲瘦的腰肢,拖着他往后撞自己的胯。
这姿势让苑晚舟连沉下腰去用脚尖点着地也做不到了,他刚好就是差那么一点点,甚至能够点到楼池的脚背,这么致命的一点点差距,就让他只能不着边际地晃荡着双腿,任自己被楼池拉着肆意操干。
低着头不一会后颈就酸痛起来,而一抬头,便是镜子里自己潮红的脸,那种迷离而暧昧的神情,与世人眼中不入凡尘的仙尊简直判若两人,然而,那居于极高峰峦上的道修至尊是自己,这个与爱人纠缠相交的,也是自己。
他被颠得不断摇晃,但他仍然努力提起些力气,一手扶着镜面尽量稳住身体,另一只手向后伸,覆在楼池掐着自己腰的手背上,喉结滚动一下,将口腔里的唾液咽下去,喘息着从不成句的吟泣里找回自己的声音。
“楼池,嗯...射进来,射到小穴里...”
楼池动作一顿,他是听到了,但他没有回答什么,只有陡然变得沉重的呼吸,以及越发疯狂猛烈的抽插,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到阳具上,把苑晚舟的子宫壁和结肠击打得在腹中前后移动,使其丢盔弃甲地喷涌着汁液浇到龟头上。
如此数百下,苑晚舟早已受不住酸胀,向他呜咽求饶,直到彻底陷入绵绵不断的灭顶高潮,楼池才牵着苑晚舟的手腕把他拉起来挂在自己的阳物上,让龙根底部都被妥帖围裹住,才终于射出精液。
苑晚舟的身体就像脱了水的鱼似的弹动着,但他无处可逃,只能被楔在凶悍的龙根上,承受大量精液拍击在肉壁上,逐渐充盈身体深处的感觉。
他便看着镜中那个淫荡勾人的剑修的小腹鼓胀起来,变得圆滚滚的,而妖皇不断吻舔他的肩头,颈侧,用鼻尖蹭着他的脸颊,只记得一句“我的晚舟,梓童...”
梓童,乃帝对后的爱